“塞西莉亚,你有在听吗?”
像走神被老师抓包的你一样,塞西莉亚立马被吓得一惊,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啊?!”
估计是大战在即,她此时难免有些走神,不自主就想到了以往和陆仁的事情。
“据卫星检测,风之律者自诞生就没有离开巴别塔,她仅仅让整个西伯利亚刮起了足以掀起这些千年冻土的大风,这意味着什么?”
陆仁只是淡淡看了塞西莉亚一眼,也没继续追究她走神的事,而是继续讲道。
这时塞西莉亚才发觉齐格飞他们已经到了,正坐在这里开会呢。
“抱歉,刚才他的气场太强大了,没能提醒你,塞西莉亚。”德丽莎小声的对塞西莉亚说道。
塞西莉亚摇摇头,“本来开会就走神了,被说了也没什么。”
她不禁感叹回忆起来时间居然过的这么快,明明刚才陆仁才刚进来,而现在大家居然全部到了。
“呃呃呃,她睡着了?”齐格飞见大家都没回答,便语气不确定的回答道。
“我很感谢齐格飞你的好意,但为了不冷场而强行回答,这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房间里响起几声笑声,有些压抑的氛围被一扫而空。
齐格飞幽怨的看着陆仁,早知道他就不回答了。
“或许她是在强化自身。”符华看着陆仁道。
“对,巴别塔这里有着大量的崩坏能,所以她很大的概率是在吸收这些崩坏能来强化自身。”陆仁点了点地图上的巴别塔道。
“不是吧,她还会变强,这样的敌人未免有些太恐怖了吧……”德丽莎听后忍不住吐槽道。
她想到外面还有一个第二律者呢,自从上次她去了月球后就没了踪迹,这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又到什么地步了呢。
“真是多灾多难的世界!”德丽莎心里叹声道。
陆仁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雪狼小队全体队员,齐格飞,德丽莎,符华,这都是天命的精锐成员。
“所以说,接下来我们要去阻止她继续封锁西伯利亚,不让我们进入。”
“那这个阻止她的任务谁可以胜任呢?”齐格飞问道。
陆仁刚要开口,门外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我想,我应该可以胜任。”
众人向门口看去,瓦尔特·杨正扶着门框说道。
“很抱歉打断了你们的谈话。”瓦尔特·杨有礼貌的说道。
“无妨,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了。”
不久前……
“很高兴和你合作,瓦尔特先生。”陆仁伸出一只手道。
瓦尔特·杨看着这只手,思索了一会后还是握了上去。
“尽管现在逆熵和天命是盟友了,但我还是为陆仁先生你破坏了我们逆熵的机甲而感到抗议。”
“那些铁疙瘩在这雪原里派不上用场的,而且它们可能之后还会拖累我们。”
陆仁在说这话时,眼里充满了自信。
时间回到现在,陆仁指了指瓦尔特·杨道:“瓦尔特盟主所领导的逆熵,现在已经和天命是盟友关系了,他们也会帮助我们解决这次的律者危机的。”
天命和逆熵的联合并不出乎意料,也只有世界上最大的两个对抗崩坏的组织合作,才能将这次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
“只不过瓦尔特先生不是最佳人选,他毕竟不久前和第二律者打斗了一番。”陆仁说道。
“那这还有谁可以胜任?”齐格飞诧异的说道。
这个任务可是无比危险,如果没有律者那样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
程立雪心有所感的盯着陆仁,后者此时慢慢从口里吐出一个名字。
名字出来后,除了符华以外,其余人的脸上都是愕然的神色。
因为那个名字是陆仁他自己!
…………
八点半,陆仁站在雪地里,身后是送行的人。
“我还是难以接受陆仁博士他居然这么厉害,仅仅用了一招,我们全队就趴下了。”
红头发绿曈的莎布·尼古拉斯露着她那鲨鱼牙,脸上神色无比感叹的说道。
一边黑发蓝瞳,带着贝雷帽的莎乐美·乔卡南同意的点了点头。
刚才她们小队除了塞西莉亚坚持的久了一点以外,其余人都在开始后的十秒内被打出了场外。
“真是深藏不露啊,律者先生。”瓦尔特·杨站在陆仁身边说道。
“为了解决这次崩坏,我也没有办法嘛。”陆仁眯着眼睛道。
“你的语气里,似乎好像除了风之律者外,还会有什么意外的变故。”
“或许吧,我也不敢肯定,未来每时每刻都在改变。”
瓦尔特·杨还想在和陆仁聊一会。
但陆仁说完这话后,看了一眼时间,“得出发了,之后再聊吧。”
看着陆仁远去的背影,瓦尔特·杨总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在场的人。
…………
“呼,这风可真的大,我说陆仁,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用律者权柄传到巴别塔去呢?”
西琳坐在贝拉的背上,后者这时已经变回了龙形,正在当西琳的坐骑呢。
“因为那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贸然过去可能会有什么危险。”陆仁顶着暴风雪向前进着,身上还燃起橙红色的火焰。
好吧,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归没有什么好处。
这暴风雪对西琳来说是没什么影响的,雪只要一靠近她周围一米的范围,就会被虚数屏障给隔离开。
她目光凝视着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远处的松林像是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宛如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每一棵松树都披上了白色的盛装,树枝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雪花,仿佛一串串珍珠般璀璨夺目。
天地间只剩下了这样一种洁白无瑕的颜色。
要不是还有这呼啸的大风,不然这整个世界仿佛被洗净了一般,清新而宁静。
大约半个小时后,陆仁他们到了巴别塔外面。
即使天空中飘着漫天飞雪,但那座巴别塔却仍然清晰可见。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它身上,给它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远远望去,这座建筑宛如白色的石碑,矗立在雪地之中,散发着一种冷峻而威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