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战骁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着姜糖水。
味道太甜,但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在吞咽着糖水。
猼訑、战骁、丘泽也各自吞咽了一口唾沫。
此刻言惜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人形的春香果。
只是他们要不是禽兽,就不该在这一刻对言惜做什么。
言惜喝完一整碗姜糖水,猼訑接过碗,还是不放心她,待着房里没走。
她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就算只是待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他也愿意。
丘泽从他手里接了碗,去厨房。
就见夜丞在厨房用水测试,他做的兽皮袋漏不漏水。
丘泽说道:“我们做雨布的那块布,不漏水,针脚密一些,用火烫一下兽皮,应该会黏在一起,上次言惜做饭桌造景的时候,我找到的那种树木上黏糊的树脂,应该能封口用。”
夜丞经丘泽这么一提醒,从言惜不想要他抱的打击中回神。
他道:“你去找那种树脂,快去快回。”
丘泽点头,转身出了厨房,几个跳跃去了森林找树脂去了。
夜丞从言惜的那块雨布下撕下几块布,做了一个布袋。
把这个布袋放进兽皮袋中,刚刚好。
再测试了一下防水性。
比刚刚好太多,但还是会漏水。
现在就只能等丘泽找那种树脂回来了。
两个男人在厨房研究怎么做热水袋。
猼訑在言惜那里得到她不会死,这是他们那一族成年雌性有的正常反应,还是一月一次的。
猼訑都震惊了。
一月流血七天,言惜他们这一族的雌性是怎么活下来的?
猼訑震惊,战骁也震惊。
这种说法,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厨房里的两个男人做好了一个丑的掉渣的热水袋,注满了热水,夜丞拿着热水袋进房。
就见两只处在发情边缘的雄性兽人,对着言惜垂涎欲滴,如此也不敢打扰她睡觉。
夜丞扒拉开这两只,掀开言惜身上裹着的兽皮被,那股气息更浓郁了。
此刻就连刚进来的丘泽也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夜丞自己也不好受,他把热水袋,轻轻的放在言惜的小腹。
言惜睁开一条眼皮缝隙,看是夜丞,感觉到小腹的热度,言惜舒服的笑了。
夜丞刚想摸摸她的小脸,想到她此刻怕冷,到底是收回了手,说道:“你先睡一觉,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想。”
言惜点头,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想着,那水力发电机,也不得不因为她这突然造访的亲戚,而暂停了下来。
夜丞把屋里三个发情的雄性兽人赶出去,关上了房门。
三个依依不舍的兽人到底是跟着夜丞出了屋子,坐在庭院里,吹了会儿清新的空气,他们那兽血沸腾的状态多少平息了些。
猼訑内心是惊讶的。
言惜身体这情况要是被其他的雄性兽人闻到了,不得疯抢她?
他虽然没有成年,但也有那种冲动,偶尔也会梦到言惜,在梦里他对言惜做过很过分的事情。
他也有那种控制不住的时刻。
但他还没成年,所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的痛苦。
刚刚那种感觉,可能就是发情期的样子吧!
抓心挠肝,想要亲近她,无比的想,从没那一刻那么想过。
直到夜丞把他们赶出来,他呼吸到外面的空气,那种感觉才稍微消下去一些。
此刻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其它三人也没管他。
夜丞问丘泽道:“山里的那些树木,还在生长吗?”
刚刚丘泽有出去过,所以夜丞这会儿问他最合适。
“速度慢了很多,越靠近咱们这小屋的植物长的越快,再远一些的,肉眼看不出来,言惜的气味,应该不会传出这座山头。”丘泽回道。
他出去也是特意观察了一下周边的植物。
发现言惜要是用东西捂住流血的地方,那散发出来的气味,对植物的影响就会小很多。
对他们的影响也会小很多。
夜丞点点头,看向猼訑说道:“这几天,你家那小幼崽不要带过来了。”
又看向战骁道:“你家小幼崽也不要来,不知道他刚刚发现了什么没,可千万不能让他跟外人说起言惜的特殊。”
战骁皱眉想了想,说道:“我现在去交代一下他。”
“我之前送他回去的时候,有探过他的口风,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但说了不会告诉别人的。”猼訑看着站起来的战骁说道。
夜丞不想有麻烦,说道:“还是再去交代一下,顺便告诉他,这七天都不用过来了。言惜教给他的拼音表,让他背熟,等七天后检查。”
战骁点头,出了小屋,往部落那边而去。
猼訑也站起身道:“我回去也交代一下小千越。”
“猼訑。”
夜丞喊住了猼訑。
猼訑一顿,转头看夜丞,以为他是想交代自己,不要把言惜的事说出去,他道:“我不会把言惜的特殊说出去的,你相信我。”
夜丞一愣,知道他误会了,他也没解释,点点头道:“我记得你还没成年是吗?”
“我今年雪季成年。”猼訑立刻回道。
“你想成为言惜第四位兽夫?”夜丞继续问道。
猼訑咽了口唾沫,坚定的点头道:“我想,还请你答应。”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哪点吗?”
猼訑一顿,低下了头,没开口。
他大概能猜到。
是他进阶时,模仿夜丞接近言惜。
“可言惜说你这样挺好看,那我就当没这事发生,但我希望你明白,你要是进入这个小家,你要做的,不是来争宠。
你家老角羊应该教过你,兽夫是围绕一个雌性兽人生活的几个雄性兽人,是要比亲兄弟更亲的存在。
他们是战斗伙伴,不是竞争关系。
小小的一个家庭,为挣得跟雌性的交配权,难免会有些小摩擦,小争斗,无伤大雅也就那么过去了,但我希望你能保持我们这个小家的平衡,任何事情,都要经过言惜和我的同意。
关于结侣这一点,只要你取得言惜的同意,我不会干涉。”夜丞说到这里,见猼訑明显不信的样子。
他继续说道:“你要是不信,就问问丘泽,战骁,我有没有阻止过他们跟言惜亲热的?”夜丞说完这话,看向一旁的丘泽。
丘泽挠挠头,以前他没少阻止,现在倒是比较少,但每次他们跟言惜亲热过后,都要把言惜洗干净送到他房里,这算不算?
丘泽还在纠结该怎么说。
夜丞眼眸一眯,丘泽背脊一凉,忙说道:“没有没有,夜丞没阻止我们跟言惜亲热,不然之前我就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把言惜抱去水里亲热了。”
丘泽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