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九十六岁了,按常理来说,的确也是人生的倒计时。
像他这种国之柱石,建国之后,除了动乱那十年挨了不少整,其他时间可都是很不错的哟。
专门配有医护团队,确保他身体每时每刻都处于健康状态,所以才能如此高龄。
要换成普通老百姓,比如最底层的农民、工人、教师,百分之九十都会在七十到八十岁之间向地府报到。
活出一百岁多的有木有呢?
当然有,但那确是稀有得很了。
就跟普通人买某国彩票盼望中大奖一样的概率。
为啥说普通人呢?因为有些人他不是普通人,但他们要中大奖,那可是极为容易,完全是指哪中哪,手到擒来。
“咱爷爷可不是普通人啊,我说老妈,你们医疗系统就没能整出一点特效药吗?可以让咱爷爷健康长寿的?”
朱莉跟她妈坐一块,使劲的摇晃常教授的胳膊。
“死丫头,再摇你妈得散架了。”
常教授给了她一个栗凿,说道:
“虽说医大和医院都有这方面的目标,可这是逆天改命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
朱士豪道:“老妈,你们医大不行,并不表示其他方面也不行哟!”
常教授回赠儿子一又白眼,一边的朱市首说:
“小子,京城医大和陆军医院可是国家最高水平的存在了,你说的其他方面,到底是何意呢?”
朱士豪笑道:
“俗话不都这么说哈,高手在民间,京城医大不行,未必民间就没办法!”
朱市首不屑说:“未必你说江湖游医,偏方,或者寺观修真?”
朱士豪道:“那些倒也不一定,不过我倒听到一个消息。”
“啥消息?”
“西南恭城市一个小县城,有一户外活动者,他在无意中寻到几种果子,据说对癌症极有疗效,几位乳腺癌患者,食用那果子几天后,癌细胸都不见了。”
常翊君大惊:“有这事儿,我们咋不知道?”
朱士豪笑道:“恭城医大的顾教授正在进行专题研究,他将数据收集验证完整后,肯定会发论文的。”
“顾教授?那不是你妈我的老师么?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
常教授立马掏出电话要拨。
朱士豪止住了她:“妈,你急啥呀,他们这不还在临床实验中哟,也许是其他巧合,但我又听到一个消息。”
朱圣非踹了儿子一脚:“臭小子,有话一次性说完,卖啥关子哩!”
朱莉笑得真往老妈怀里拱,还给豪哥递眼色,好像在说:
“这就是你说的过渡?”
朱士豪揉了揉被踹中的腿儿,不以为意:
“那户外活动的家伙把果子给他家人吃了后,当然,他家人自然是想吃多少吃多少啦,你们猜怎么着,哎哟!”
冷不防又被朱市首踹了一脚,朱士豪干脆跳起来,躲在沙发后,离他这个残暴的老爹远一点。
“他爷爷奶奶本来有许多老年病,爹妈是教师,也有职业病,嘿,吃了他这果子后,全好啦,他爷爷奶奶那是白发转青,背也不酸啦,腰也不痛啦,还年轻了二十岁,哎呀,老爹,朱领导,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真滴!”
朱士豪看他爹又要拿抱枕掷他,赶紧辩驳。
因为他爹以为他在背广告词哩!
常翊君道:“既然如此神奇,咱们也去给你爷爷买些那果子回来。”
朱士豪叫了起来:“不好买呀,那小子很混账,得知他的果子有神奇疗效后,漫天抬价,一颗果子都要,你们猜要多少,啊不,不猜,不猜,要五十万块呀!”
朱圣非一拍沙发扶手,怒道:“这不居为奇货,投机倒把么?”
朱莉怼道:“朱市首,现在可是开放时代,你咋还有史前观念呢?”
朱圣非一滞,仍然叱道:“但这小子眼里只有钱,人品不咋地嘛,当地咋不干涉?”
朱士豪道:“错,老爸,那小子标价虽然这么高,但只针对富人,对经济条件差的患者,可是打了折的,有的打成骨折,有的干脆免费,咋样,这人品不错吧?”
朱圣非这回没有动手的征兆,点头道:
“要真如此的话,那还不错。”
“这家伙还有牛逼的地方哟,你们,哦,他在户外不知踩了啥狗屎运,居然寻得不少宝石,跟Z大福集团形成捆绑交易,大赚了一笔,你们猜,多少?”
“多少?”
常教授也产生了兴趣。
“五百多亿呀,投了钱给当地修轻轨,还建了物流园,开了贸易公司,你说,当地会弄他么?”
朱圣非叹道:“这倒真是奇才,我要是在那边,一定请来见一见。”
他对朱士豪能了解这些毫不奇怪,依他朱家现在的能量,做到这些并不困难。
“这些也不算,你们知道伦贝尔那个余捕首的事吧?”
朱士豪又在发问。
朱圣非眼睛一瞪:“那不都是你搞的事儿么?”
“那哪是我呢?”朱士豪叫起撞天屈来,“我都给你们交代了,我是帮人顶了锅呀,要问真跟这事儿有关的人是谁?就是这个叫赵丰年的家伙呀!”
“他叫赵丰年,那为何别人说是你?”
朱圣非严肃追问。
朱士豪咬牙切齿,又万分委屈的说:“因为,因为那家伙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呀!”
“你说什么?”
朱圣非和常翊君不约而同的跳了起来,他们的心中,有一根弦被重重的拨了一下。
“你们看嘛。”
朱士豪调出手机相册,举到朱圣非夫妇二人眼前。
朱圣非说:“这不就是你小子吗?”
常翊君却突然尖叫起来:“不,他是杰儿,杰儿,我的杰儿!”
她摔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痛哭起来。
朱圣非严肃地看着豪哥:“朱士豪,你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吗?”
朱士豪也一脸肃穆的说:
“老爹,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托人进行了专门的了解,这个赵丰年,是他父母在外面捡回来的,据说可能是人贩子见他当时生病无治,给扔到野外,被赵老师,也就是他现在的爹,一所镇中学的老师给捡到了,然后收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