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司令!
您没看到人家小姑娘正在气头上,还不想搭理咱们吗?
怎么着也要说说好话,让人家气消了,才问吧?
你这样真的不是故意的火上烧油?!
“武器?”
夙浅瞅着那个面目冰冷的景聿,嘴角一咧,凭空的扔出那架造型奇特的双头炮,似笑非笑的瞅着那群神色微变的青年,漫不经心的轮着胳膊甩了圈儿。
“这个?”
“你——”
书生几人大骇!
她是怎么办到的?
怎么可能凭空拿出武器?
还有这武器当真跟他们所知道的不一样,至少他们还真心没见过这样的武器,这武器一出现,他们本能的感觉到危险,那种毛骨悚然的危险,让他们手指都开始颤粟!
夙浅瞅着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弯着眼睛,勾起唇角,笑的格外漂亮“想要?”
“想。”
开口的是景聿,语气依旧冰冷,神色依旧刚硬,丝毫看不出一点儿想要的(欲)(望)。
可是这个男人说他想,那还真就代表了想要了。
只是你想要?
老子就要给?
多大脸啊你?
某人弯着精致勾人的桃花眼,笑得流光璀璨,苏苏软软的声音里却含满了阴冷的恶意。
“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只要你求我~”
她这一句话出口,一众青年的脸色哗然大变。
“余夏!你过份了!”
书生几人恶声喝斥,往日里嬉笑怒骂的声音,都不可遏制的带上了面对敌人时才有的冰冷,以及杀意!
夙浅似笑非笑的挑挑眉,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怎么,要想老子的东西,还不愿意付出代价,想让老子白送?多大你啊你们?拎不拎的清楚你们现在在我面前的身份和地位?你们这是以什么口气跟我说话?惯的你们!信不信只要老子想,现在就能把你们全部给扔出青岚县,这辈子你们都踏出不来一步!”
书生几人骇人的脸色一凝,眼神里却带了些不用解释的轻蔑。
那意思很显然,你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况且还是一个靠祖上积德,被家族蒙阴的小女人而已,不要以为你父亲把你惯的在青岚县里头横着走,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拎不清现实的到底是谁?
一瞅他们的神情,夙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唇角一勾,笑的玩味而戏谑“哟?不信呐?要不要咱们赌一把看看?”
“跟你赌?切~,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对于他们的不以为然,某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迹象,反而转着手中的武器,很是认真的点头。
“对,老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毕竟老子可是天下第一的!”
瞅着他们那不屑,嘲讽意味更重的态度,夙浅吊了吊眉梢,沁凉的某子里划过幽深,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
你们也就这会儿能够肆无忌惮的嘲笑老子,到时候——
“唔,所以你们要不要赌?赌赢了,老子的武器白送给你们,甚至还会好心的给你们送上武器图?告诉你们这玩意到底要怎么做,怎么用?威力又如何之类的——”
“要是你们一不小心输了的话~”
夙浅凉幽幽的声音一顿,蓦然的就变得狰狞阴暗起来。
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吐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时,这姑娘点了点头“嗯,卖给我们余府为奴吧,这辈子就顶着余府的下人,为我们余府打天下,征战沙场,问鼎九洲——”
.......
........
几个青年被她这大言不惭,理所当然的语气给惊到了,不可思议的瞪直眼“你是不是傻?!你真当自己是谁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不会疯了吧?!”
“你管老子疯没疯,赌还是不赌吧!”
夙浅有些不耐烦了,啧,怎么这么墨迹?要干就干,不干滚蛋,哪儿那么多废话?不知道老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浪费一分一毫那可都是钱!是命!
懂不懂啊智障们!
很显然,这些智障们并不懂,而景聿更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会失了分寸的人,更何况这关乎的不是他一个人而已,而是那些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身为男人的尊严!
景聿转身,不说一句废话的离开了。
而那几个青年,更是恶狠狠的剜了眼,那个一直笑眯眯的漂亮小姑娘,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最有眼力劲,也是最能够读懂景聿想法的,那个把这场闹剧从头看到尾,腰间别着一把长刀的青年给摁住了。
他冲他们摇摇头,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最初一见到这个余夏的时候,就感觉很危险,那种危险在面对他们司令时更甚,想来他们司令也是感觉到了什么,才不多说废话的直接离开。
不然依照他家司令以往的性子,只要是他看上了,必定会弄到手里,而现在,他却不废话的直接就走。
只是——
只是余夏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种,极为危险的样子?
明明在此之前他们见过无数次,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顶多是与普通少女多了些痞性,多了些大胆跟胡作非为。
哪里像现在这样,给人的感觉如此的危险!
若不是余老爷不可以认错自家闺女,他们都要怀疑,以前的余夏是不是被这个给调包了?
青年拧眉,难不成这就是本身的余夏?只不过在他们面前收敛了那份危险?
大约是因为爱着他们司令,所以才让自己看上去无害?
而现在她不爱了,所以完全的暴露的自己的性子?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唔,除了这一种解释之外,貌似还真没其它理由解释她这种状态!
毕竟人长得还是那个样子,性子还是如此的混不吝,只是比往常的胡作非为跟大胆之外,现在多了一些嚣张跟狂妄,还有危险。
一个人不可能如此多变,除了她之前有所隐藏,便真没其余的解释了,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个余夏,那可是比余老爷还要更加难缠的一个人物了。
青年从不信奉,女人比男人弱,古往今来,征战沙场的女子并不少!他的祖母便是一号人物,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太了解一个女人若是想要强起来,进而会疯狂的让所人男人为之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