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家母子可能会吵嘴,妻子欲言又止要说话。不管是贾家母子吵嘴,还是妻子欲言又止要说话。
其结果都还是一样的,该要的赔偿一样要赔偿,而且必须达到,贾母刚刚提出的标准赔偿。
原因很简单胳膊永远拗不大腿,钱再多再富可敌国,也是敌不过权力的。
当年石崇富了吧,最后还是被权力给收拾了。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因此叶父牙齿一咬,忍痛就拍板说他们给。
贾母这才不作声,叶父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贾家接钱撤诉,付家已经接受和解。
剩下孙家就不那么可怕了,叶父能不松一口气的吗?
其实从古至今,打死人就得一命抵一命。打伤人就得给人家治疗,并赔偿人家的损失。
个人是这样,家庭也是这样,国家还不是一个道理。国强可以霸道,国弱还不是割地赔款的?
心情轻松问题解决,叶父又坐谈一会儿,说上一些安慰贾少的话。劝贾少好好养伤,又对贾母说上几句辛苦她的话。
叶父便拉上妻子叶母,从贾少所在的特别病房告辞出来。
“老头子,她那可是趁火打劫,狮子大开口呐!十个亿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你也答应她的要求的?!”
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比较心疼钱。出了医院叶母便有点,不满地责问起男人叶父来。
十个亿可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他们叶家这样资产,达到几十个亿的一省首富。
搞得好一年有十个亿的毛收,搞不好都不一定能弄得到十个亿的毛收入呐!
能不让叶母割肉出血一般疼痛的么,她都想当着贾母的面直爆粗口,骂贾母狼心狗肺狮子大开口了!
“自己想想看不给行吗?难道还看不出无油脱不了锅的?”
问了妻子一句,叶父自问自答似的说:“要想人家能撤诉就得给钱,而且这笔钱不但得给,还必须立马给人家。”
“因为不给钱人家,人家立马就让法院立案审判。法庭一立案审判,官官相护,而且还被人家抓上了小辫子。”
“法庭能不判我们败诉,人家胜诉的吗?人家胜诉,我们败诉其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赔偿的?”
丈夫的话一停,叶母便杠上似的说:“就算是他们胜诉,我们败诉,怎么赔偿也用不到十个亿吧!”
“是用不到十个亿,那刑事责任呢?名誉信誉损失呢不算了?搞不好一上法庭,叶家就得去坐牢,股市立马暴跌。”
“你算算看损失多少,不止十个亿吧?何必脱裤打屁多此一举呢,还不如把钱给人家,退财人安然的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东边失了还可以去西边要回来嘛!”
叶父这样说不无道理,一旦上了法庭,贾家又是一省的头。法院能不追究他们叶家,非法集会的刑事责任吗?
弄不好确实像男人叶父讲的那样,除了要他们叶家赔偿各种损失外,还得追究刑事责任坐上三几年牢。
一追究他们叶家的刑事责任,动一发牵全局能不让他们叶家股市大跌的?那不是得不偿失,头上没虱子找虱子来抓吗?
再讲给了十个亿,他们叶家还可以大姐梳头妹妹照(学)样。
像贾家拿儿子的伤威逼他们叶家一样,用儿子叶勇没有了命根子,向张家敲要更多的赔偿呢!
以叶母的聪明她哪有想不到,胳膊永远拗不大腿,再富可敌国也是敌不过权力的道理的?
可是叶母就是恼火贾母趁机敲诈勒索,狮子大开口向他们叶家要十个亿,一叶障目转不过弯来,或者说咽不下这口气的。
因此就是想通了,也知道不给这十个亿是不行的。但叶母还是来个脑筋急转弯,问:“老头子,把钱给她了,我们再一举报她敲诈勒索,行贿受贿!”
“举报人家敲诈勒索,行贿受贿,你想找老尿烫呀,人家能不防着你的吗?自己讲讲人家那是什么人物,我们又是什么身份?”
“人家一句话就可以灭了我们,自古以来哪个有钱人敌得过有权的人?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叶父这样说,叶母这才不做不做声。看见妻子不做声了,叶父带头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夫妻俩个很快就到了他们开来的车边,叶母若有所思。叶父说:“上车吧,看孙少去!”
这次叶母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男人一说她就在副驾驶室的门上车坐下。
叶父走正驾驶室的门上车,坐在正驾驶座开车就买礼物,然后就开车去孙家的医院看孙少。
前面说了孙家的医院,虽然是私立医院,但规模和人员配置一点也不比,公立的三甲医院差。
作为董事长家的大少爷住进医院,自然是最好的医护人员,最好最高级的病房了。
孙少被二来踩断双腿,虽然都是外科手术。但是情况和贾少的外科手术不同。贾少没有伤着神经,不会面临严重残疾。
孙少伤了神经会面临严重残疾,往后将会在轮椅度过余生。
因此不管是肉体上,还心灵精神上都没有贾少乐观,显得精神萎靡颓废。
工人医院离孙家的私立医院,像人民医院到工人医院的距离一样,也是一二十里远。
叶父开车到孙家的私立医院的停车场上停下,夫妻俩个下车拿上买来的礼物就进医院,在服务台问清楚孙少所在的科室病房。
夫妻俩个提着礼物去到孙少的特别病房外,又是叶父敲的门。
孙少刚刚手术完被送回病房,其父母都还在病房里。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知道有人来看儿子。
孙家可是一省第一首富,家大业大,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不有捧泡的人来看的吗?
看见妻子孙母在喂儿子吃东西,孙父便起身来开门。看见是叶父和叶母提着礼物站在门外,淡淡说一声“你们来了”。
孙父便退回房里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袖手旁观似的等待下文。
孙母扭头见是叶父,和叶母提着礼物走进病房,则冷声问道:“你们还来干什么,还嫌把我们儿子害得不够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