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着的姜夫人顺着动静,也来到了姜淳的房间,默默地站在姜先生的身旁。
“姜淳先生,是这样的,昨晚见到你的时候,我发现你脖子上挂的这块小玉牌有问题。
我想买你这块玉牌,可以吗?”
姜淳低头,修长的手指从单薄的睡衣领口里把四四方方的小玉牌吊坠拿了出来。
“这块小玉牌对你来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看这块玉是稀有品种,又刚好是我喜欢的,就从拍卖会上拍下来了。
迟小姐要的话,我可以免费送,当是处个朋友。”
姜淳边说边把小玉牌摘了下来,递过去。
迟笪接过手,“嗯,姜淳先生,我给你看这块玉牌的问题在哪儿。”
微扬手,给每个人都开了眼。
“都看到这块玉牌上包裹着的黑气吗?”
姜家人:“…?!!”
这…
是什么??
“这是魔气,这块玉牌确实是你们姜家从拍卖会上拍到手的。
但在你们拍下来之前,这块玉牌是滕家的。”
“…什么?滕傲蕾家的?”姜淳疑惑。
迟笪点头,“你抬头好好看看你的房间。”
姜淳抬头一看,腿子有点软,最上面一层都布满了黑黑的魔气,“这…”
姜夫人被吓得紧紧抓着姜先生的胳膊,差点吓尖叫起来。
“你们不用怕,我在呢。”
迟笪将小玉牌上抛,掌心向上,金光现,辅助玉牌将卧室里的魔气全部吸收。
姜家人:“!!!”
都揉揉眼睛,盯着温和的金光和正在被吸取的魔气。
直到吸取完全后,迟笪用符纸将小玉牌包裹,念咒封印。
被符纸包裹的小玉牌回到迟笪的手心上,再消失。
姜家人:“!!!”
…!!!
一度震惊中!
迟笪的另一只手心上凭空出现一块光泽如脂的圆形玉牌。
“姜淳先生,我不会白拿你的东西。
你免费赠我,我也免费赠你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你记住,这是我亲自开过光的羊脂玉牌,有护身符加持。
这是吉祥如意玉牌,既能养人,也能有保主人的灵性。
不要轻易摘下来给别人戴,这块玉牌认主。
当然了,以后等你娶妻了,可以给妻子摸一摸哦~”
【哎呀,我也要送一块给沈姐姐。】
【情侣玉牌也不错哦~】
【哦,不太行,沈姐姐以后要戴新老公送的漂亮项链呢。】
【那我送个手串吧。】
姜淳有礼接下小玉牌,“谢谢迟小姐。”
“客气啦,你快把玉牌戴上吧。”
“嗯,好。”
姜淳这就把玉牌戴上了。
迟笪的指间夹着几张符箓,抛开,散在卧室的四周和上方,净化。
“房间干净了,安心睡吧。”
“迟小姐啊,你帮我家小淳处理事情挺辛苦的,你说个报酬吧。”姜夫人开口。
“报酬啊,嗯…
你们家大儿媳这一胎不太稳,你们以你们大儿子和大儿媳的名义散财一千万吧,就当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积个福德。”
“啊…?不,不稳?”姜夫人脑子里已经想好怎么揍瘫大儿子了。
“别慌别怕,你们姜家有祖上阴德庇佑,小难关都会度过去的。
另外还有个报酬,需要由姜淳先生完成。”
“迟小姐,请说。”
“姜淳先生,在宴会上,我已经告知你的良缘已经出现了。
那么,等你清醒地确认了你自己的心,就按照你的心走。
等你与你的良缘牵手成功后,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爱她,疼惜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如果心有杂念,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地踏进她的小世界里。
如果未来有游离或是腻味了,我希望你能坦然地和她把话说开,再放她离开,也不再要打扰她。
岁月漫长,人心也容易动摇,在随心走的时候,不要忘本,不要忘记初衷就好。
我说了这么多,姜淳先生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姜淳点头,“谢谢迟小姐的提点。”
他很明白。
他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也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有缘再会。”
“迟小姐…”
迟笪转身走了两步,回眸,“嗯?”
“我想知道…阿杰…他…,
那个,我和他也算是发小了。
虽然我不赞同他对郜小姐的态度,但阿杰也是我朋友,我想知道他家怎么样了?”
迟笪点点头,“嗯,我能理解,费修杰对你这个兄弟蛮不错的,不像其他那些所谓的兄弟起哄引诱人趟浑水。
你是个医生,平常也很忙。
表面看起来是你忙得错过了很多那些兄弟们的聚会什么的,其实是你不想去,找了个加班啊,回家陪你爸妈的这种由头婉拒了,对吗?”
姜淳实诚地点头。
“我也知道你一直看不惯费修杰和滕傲蕾欺负郜月灵的行为举止,但你作为外人,劝多了,说多了,也没用。
想要作恶的人,是根本劝不醒的。
你已经尽了你作为兄弟的好言相劝了,以后就不必再与费修杰频繁会面了。
费修杰这会儿跪在殡仪馆里呢,他那膝盖快废了。
他以后会活在悔恨里,会很痛苦,精神状态会很差,会抑郁,可能还会彻底疯癫。
这是他创下的孽,只能他一个人熬着凄凉的岁月。
你不可强行插手管他,否则你也要替他承负一些。
你可以偶尔去看看他,可以去关心他一下,但绝对不可以替他做任何事和任何的决定。
哦,郜月灵有几次都被费修杰和滕傲蕾欺负进了医院,是你帮衬了她,我让她出来感谢你一下吧。”
“…??…鬼…魂…??”姜淳轻声一问。
迟笪点头,“嗯,你别怕,我已经把她的灵魂修复完整了,不恐怖的,很漂亮的。”
“昂…,我是个医生,照顾伤患是应该的,不用谢的。”
【噗…】
【瞧把沈姐姐的新老公给吓的哟,哈哈。】
“已经很晚了,你们一家不宜见鬼,不打扰啦。”
“迟小姐,留下来吃点宵夜,佣人应该备好了。”姜先生急忙开口。
迟笪一听到吃的,星眸亮亮的,“姐姐,你饿不饿呀?”
迟妤白眯眯一笑,点点头,“饿的。”
姐妹俩就牵着手,跟着姜先生和姜夫人去楼下餐厅了。
吃人家一顿夜宵,迟笪从兜儿掏出好多个符箓,回馈给姜家每的每一个人,包括忙夜宵的三个佣人。
也给姜家大少和大少夫人留了一双。
“有缘再会。”
——
睡着的迟笪,离魂了。
她带郜月灵去拘留所了。
“月月姐,想不想吓吓这几个绑匪?”
“想,吓死他们行不行?”
“有值班的狱医,死不了,他们的结局也是枪决。”
迟笪扬手一抹,郜月灵的魂体变回最初恐怖的样子,“你别低头看你自己,快去吓哭他们。”
“嗯。”
郜月灵就来劲儿了,疯狂地吓绑匪去了。
拘留所里很快就传出震耳地嚎叫声,颤吼声,求饶声,哭声…
把狱警和狱医都引过来了,???
都在发什么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