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灵微微抬眸,头顶之上的丝巾随着她的抬头而微微滑落。
“不是,姐们,我认真的,你要有什么需求直接说就好,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陈安之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将自己内心当中的旖旎压了下去。
随后他开口道:“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很坦诚的,与其整这些幺蛾子,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你到底需要什么。”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确定不来吗?”
徐羽灵娇滴滴的开口,似乎还在劝陈安之。
但看到陈安之仍旧是不为所动之后,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相公,您这是何苦呢?”
徐羽灵缓缓开口道:“妾身的本意,就是相公与妾身春宵一度后,此事就可以完美解决,可相公为何,如此不解风情?”
说完这句话后,徐羽灵的手轻轻一挥。
下一刻,她的身影轻飘飘的坐到了椅子上。
随后伸出纤纤玉手,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来。
“哗啦啦。”
两杯青绿色,还带着缓缓青烟的茶水被他倒入了茶杯当中。
“相公,请喝茶。”
徐羽灵朝着茶杯轻轻示意了一下,便是自顾自的端起一杯茶来,另一只手则是将头顶上的红色丝巾摆至一旁,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陈安之见状,倒是也没有扭捏,径直坐在了徐羽灵的对面,随后拿起面前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陈安之将茶杯重新放在桌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徐羽灵。
“相公,您要相信一点,其实奴家,对您真的没什么恶意。”
徐羽灵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奴家不过只是想要出去罢了,而相公您,刚好又可以带奴家出去。”
“那你直接我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整这样的幺蛾子?”
陈安之闻言,微微愣了愣神,随后不解的开口道:“既然你对我没什么恶意的话,那我醒来经历的那一切又算什么?”
其实他还不知,自己到底怎么才能带徐羽灵出去。
毕竟自己现在就连徐羽灵到底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如果出去那么简单的话,奴家早就出去了,何必等待相公的到来呢。”
徐羽灵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奴家需要相公与奴家达成一定的交缠,才可以借着相公的气息出去。”
徐羽灵这话说的一知半解的,陈安之也是有点懵。
“什么叫达成一定的交缠?”
这种形容词,陈安之还真是闻所未闻。
“就是,需要相公与奴家,达成命理上的纠缠,这样奴家带上相公的气息,自然不会被此方世界的规矩所阻拦。”
徐羽灵思索了一下,用一种陈安之可以理解的话解释了出来。
“而这命理上的纠缠,最为合适的,就是相公与奴家成婚,奴家的身上自然也会带上相公的气息。”
“但因为奴家已死,与相公阴阳两隔,只能与相公促成阴婚。”
“原来如此。”
听了徐羽灵的话,陈安之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