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独处寝室时,公孙悠为他上药包扎。公孙悠的细致与温柔让初一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喏,这个药,一日三回,半个月就能痊愈了。”公孙悠轻声叮嘱后,准备离开。
“那个,多谢公孙姑娘。”初一的声音略带羞涩,耳根子发烫。
公孙悠停下脚步,灵动的双眸好奇地看着他,“客气客气,要是可以的话,把诊金结一下也行。”
初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暖的笑容,“公孙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不嫌弃,日后定当竭力相助。”
公孙悠眉眼弯弯,笑容灿烂,“那就说定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初一望着公孙悠离去的背影,心中暖流涌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悄然生根发芽。他知道,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公孙姑娘,你同我与夫人一起前往北疆去寻将军。”
在得知唐溪想要去北疆的时候,初一也是诧异不已,但看到她眼里的坚定与担忧,竟点头同意了,还一路上出谋划策。
他是在出发前才得知,公孙悠居然会易容术,这真的大大的震撼了他与唐溪,他们都以为公孙悠只是名普通的女医师,没想到竟藏着大本领。
公孙悠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套精致的易容工具。
说道:“此去北疆,路途遥远,险象环生,易容术或许能帮我们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唐溪看着公孙悠手中的工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她一直以为公孙悠只是医术高明,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初一也是惊叹不已,他从未想过,一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多令人惊叹的才能。
在公孙悠的巧手下,三人的面容渐渐发生了变化。唐溪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她感慨道:“公孙姑娘,你这易容术真是出神入化,有了这一技之长,我们此行定然会更加顺利。”
公孙悠淡淡一笑,说道:“易容术虽能瞒天过海,但真正的关键还是在于我们的心。只要我们心中坚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够克服。”
初一和唐溪闻言,点了点头。他们知道,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有公孙悠的易容术和他们坚定的信念,他们一定能够找到将军,平安归来。
一路上他们听着百姓们众说纷纭,心里的担忧又深了几分,没想到北疆人竟如此猖狂,进城烧杀抢掠。
他们加快了步伐,只想尽快到达北疆军营见到方鹤安。
一行人匆匆北上,耳边传来百姓们的议论声,言辞间无不流露出对北疆动荡的深切忧虑。据说北疆人进城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消息让他们心中的担忧又深了几分,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只想尽快到达北疆军营,见到方鹤安将军,了解实际情况。
沿途所见,尽是荒凉的景象。原本繁华的城镇,如今却是一片狼藉,残垣断壁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灾难。
这一切的惨状,都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尽快平息这场动荡的决心。
北疆边界,风声鹤唳。终于抵达此地的他们,未曾想到会闯入哈斯铁尔的地盘。
幸好方鹤安与初二及时赶到,才得以从险境中逃脱。
一行人到达军营后,公孙悠并未闲着,她跟随常德年前往伤兵营,那里躺满了无数因战受伤的士兵,断臂残肢随处可见,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军营中的止血药材已经告罄,公孙悠决定亲自背篓出发,采集所需的药材。
在军营门口,她恰巧遇到了初一等人,五个人不约而同地决定一同出发。
然而,意外悄然而至,哈斯铁尔的士兵竟突袭军营,他们被紧追不舍。
为了引开敌人,他们不得不分开行动。公孙悠虽身怀武艺,但一人难敌四手,身上也受了伤。
初一一边保护着唐溪,一边关注着公孙悠的安危。为了不被活捉从而威胁到方鹤安,三人最终决定跳下悬崖,幸而崖底的河流缓解了坠落的冲击力,使他们得以保全性命。
公孙悠因护着唐溪,加之落入水中,一些伤口开始化脓,高烧不退,全身滚烫。这可把初一急坏了。
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山洞,初一这段时间跟着公孙悠学了一些药材知识,顺便摘了些野果应急。
未曾想到,他们在山洞里一待就是七日,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
七日里,初一尽其所能地照顾公孙悠和唐溪,用自己认识的药材为公孙悠处理伤口,山洞中的生活虽然艰难,但三人相互扶持,总算熬了过来。
然而,外界的风云变幻让他们忧心忡忡,不知方鹤安他们是否安全,军营是否遭遇更大的危机。
山洞外,北疆的风雪愈发凶猛,他们未来的命运,如同这变幻莫测的天气一般,充满未知。
“小悠悠,等出去了,我们就一起吧。”直白又虔诚。
公孙悠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又何必扭扭捏捏,她抬头对着初一点了点头,展颜一笑,“好。”
他们一路沿着河流向下走,果不其然真的看到了方鹤安他们的军营,高兴的找不到北,终于都找到了,可是方鹤安情况似乎不大好,有常德年在,也用不着公孙悠。
她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刚处理好结痂的伤口,初一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可有好些?”
“无碍。这是什么?”
“牛肉,北疆条件有限,你尝尝看。”
“这样就挺好的。嗯——好吃,你吃吗?”
“我吃了,你多吃点。”
俩人一人一语的搭着话,他们自然没有忘记在山洞所说的,既然彼此都心悦着,何必浪费时光。
战事平息,启程回了景安,一路上,初一也是有意无意的靠近公孙悠,一有空间,他们就会牵着手去别处散散步,同乘一匹马。
回到景安的这段期间,公孙悠总是有意无意的暗示初一何时成亲,可这冰坨子除了冷冰冰,还是个榆木脑袋。
直到初二与桃子的事情发生后,她才紧张的问初一是否也会如此,在得到不会的答案后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天,她也是暗示了,可他除了愣住外,便就是呆呆的,也不知道是晓得了还是不晓得,气的公孙悠踩了他一脚,立马跑开。
初二伤势好了之后,人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所踪,初一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会坐在与初二经常喝酒的地方怀念着,公孙悠也没多加打扰。
“小悠悠,你说,初二是不是不要我们这帮兄弟了?连离开也没有打声招呼,呵——”
公孙悠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他身边,不说话,他喝,她为喝,直到俩人都醉醺醺,倒头就睡,两个醉鬼,能干什么事儿呢?当然是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