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质问犹如火上浇油,让本来想要平息事态的人陷入更深的位置,而何明那超越常人的思维与反应速度简直令人咋舌。
\"何明你胡编乱造!我只是在履行职责,并未策划破坏行动!\"
\"意图抓捕我这位在职的总工程师,并将我囚禁在保卫科,造成生产线中断。请问,这还称不上破坏行动?\"
随后他转向刘海中,“听到了没?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事方式?”他的话就像一柄锋利的剑,直直的刺向马科长的内心。
\"我不是说我去抓住保卫部门!\"马科长有些后悔,他本来不应该挺身而出。
“马科长,你不要受何明那小子蛊惑。他只是忽悠你而已,快叫人去找些人教训一番!”许大茂大声说道:\"教训听话为止!\"
“嘭”,一阵巨响后,许大茂停下了话语,前面四颗牙齿都被踩掉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为他的痛苦感到心疼。
马科长也被这样的场面吓了一跳。
这时候,李副菊长走进了食堂,并且一眼看到了人群中围着许多人。
“发生了什么事?”
李副菊长走上前,这才看到原本被大家看做宝贝的许大茂正趴在那里,口中已经失去四颗牙,脸上都是鲜血。
许大茂刚任职没多久,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这不是直接挑衅他的权势吗?
\"这里怎么回事?你们松开他!\"李副菊长声音坚决地问。
看到李副菊长后,被包围的许大茂顿时觉得他成了救援的曙光。
\"幸亏您来了!李副菊长,你终于到了!\"
“如果你再来迟一点,我可能会颜面扫地。何明会连你的面子也不顾。刚才就在私下里讽刺你,我只说了几句,他就这么对待我。”
更可气的是何明竟然还说,要“干整”我们的全体保卫人员!”
许大茂说的话显然夸张了点。
“他说了那番话吗?”李副菊长心里有了自己对这个事件的判断,知道可能是许大茂在故意添油加醋。
不过这也让这个冲突更为激烈,对于这个说法,其他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质疑态度。
“就是何明这个人!”许大茂强调。
何明其实并未有此言语,但他这种恶语相向确实令人不齿。
工人们虽然心里知道事情的经过并不完全如此,但是基于立场,他们并不会为此争论太多。
李副菊长在听了这样的话后,也有所思索:这许大茂的所言有夸大的成分。不过,他也知道何明受到李菊长赏识的程度。
“就是这个何明!”他点头回答李副菊长的话。
“这位新上任的副厂长。”再一次点头表示认同。
然而此时,马科长的话语却是相当坚决:“行不行都得走一遭,轧钢工人们都已经闹腾得很凶!我要去把他们收拾,把你们保卫部门的人员叫起来,马上出发去支援那边。”
面对李副菊长的“调遣令”,众人似乎又找到了方向,几位员工开始急急冲向前准备对何进行“协助”,然而何并未停下。
“慢点,等一下!”
“你凭什么要把我送进保卫部门?有没有什么理由啊,我又没有犯法!”何明反问。
然而李副菊长并未停止他的计划:“呵呵……你还不是犯法了?”
接着他审视了一番何,继续讲道“你看你在打人的场景、加上许大茂的四枚牙齿被折断的事情,你的下场就是要送去保卫科!
而且许大的医疗费用,你要全部承担,再加上其他诸如身体损伤补偿,精神损害赔偿费用,你必须道歉!
要知道,他不是普通的恶徒,在轧钢厂也是一把手,手下集结了不少忠实小队。
他还占有了厂里的美丽寡妇。
之前还曾因此事受到二大爷的拳击。
而这次,何面对着李副菊长的指责和“判决”不禁一笑。
“我看你这醉了!情况还没有调查清楚就这样定论,这不太公允吧?”
“何明,如果你继续试图挑战我的权威。我不介意让你在管理者的道路上止步。你就是要服从规则!”他的声音中透着警告意味。
接下来的场景,充满了戏剧性与矛盾性的转折,让人无法预知下一步的发展...
何明猛地抓住了李副菊长的腕骨,这家伙实在太嚣张了,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臣服在他脚下之人。
\"咔嚓\"声响在静寂中格外突兀。
李副菊长安慰自己,这声猪一样的惨叫并非真的猪在受苦,只是自己的手腕在痛苦地呻吟随后便痛的尖叫起来:\"给我抓住何明,送到警卫科,送到警卫科!\"
\"我要亲眼审问!”
另一人加入战斗中。
这回是杨厂长,还有一青年伴行其后,鼻梁架上一副镜片。
尽管是这间钢铁厂的老员工所未闻之人,也难掩其气宇轩昂,自信满满。
此时李副菊长正在食堂内大声呼喊:\"把何明给我捆起来!快,马上!\"
警卫人员迅速响应,动作熟练地绑住了何明。
这时何明瞥见了杨厂长的到来,还带了他的秘书—许大茂。
他意识到接下来的将是一场热闹的表演。因此,任凭他乖乖的伸出手腕,被警察拘束住。
他的得意笑容,连四颗门齿都不够使用:“倒霉的何明,居然敢打李副菊长的脸,等下就得离开公司了!”
李副菊长急促叫嚣,“带着何明到警卫科好好揍他一顿!”
此时许大茂被人搀起,稳坐轮椅内。
杨厂长带着那位青年走了进来,李副菊长一眼望见,急忙屈膝:“许主任,您来了?这次有什么重要的公务么?”
许大茂轻轻点头,扫过何明说道:“为什么要捆绑他的手臂?我们公司高层都在等见到何明呢!”
这句话顿时使李副菊长呆滞不解:“他,他与行政部门有何联系?全公司的管理层都在期盼与之会面,这是怎么回事?”
仿佛在阐述这个概念时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忽视。
何明感到一股冰凉,汗湿了额头——这表示,想把他抓住就抓,想释放则可以释放,似乎他们太过宽容。然而,何明并不准备让他们如愿。
“不要松开!送入警卫室。”
然后说,“我还没教教你做人的正确态度呢?”
李副菊长被这个要求吓得面色苍白,立即前去为解开何明手腕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