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立马大喊起来,“冤枉啊!公主大人!我是一个良民!大大滴良民啊!”
赵梦玲看着他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良民?就你!我都不敢和别人说你私底下是什么样!”
听着这两人的私下交流,乾思辰和宇文长弓的心里缓缓多了不少的猜测。
有传言说。这一位公主殿下和墨渊在私底下似乎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啊……
至于白墨书则开始有点好奇起墨渊和赵梦玲私底下的相处模式了。
不过,这种属于皇家公主的私事肯定是不会让他们知道的,而且,他们这些学过规矩的人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试探这个。
见状,赵梦玲看了看周围的墨渊的几个舍友,叹了口气,顺手揪起墨渊的耳朵,“你现在,跟我过来!”
墨渊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身后的那几个家伙奇奇怪怪的表情了。
不过现在的墨渊正在想办法和赵梦玲解释以及善后。
“你知不知道!这些家伙都是勋贵子弟!他们背后的人都是可以和父皇对上话的!”走到了一个假山后面,赵梦玲直接对着墨渊喊道,“你怎么还招惹他们!”
墨渊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女孩子天生就会这个揪耳朵的技能,刚刚墨渊就像是给血脉压制了一样反抗不了。
“所以我就留了这么一个证据吗,要是他们……”
赵梦玲闻言,瞪大了眼睛,“你还说!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他们联合起来,我父皇都保不住你!”
墨渊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哦,你是担心这个啊,那没关系。陛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找我麻烦的。”
赵梦玲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扯了扯嘴角,“问题是父皇找你的事情吗!我说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而且他们也都是一群性格恶劣的学霸!”
墨渊闻言,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看着赵梦玲,“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不是更应该在自己手上握着点证据一保证我接下来的安全吗?”
赵梦玲张了张嘴,正想要反驳墨渊的歪理,只是她张了张嘴,想了半天,突然发现,在逻辑上,墨渊的说法居然是成立的。
“你好歹也是个王爷的后代!怎么现在连点道德都没有!”赵梦玲想了想,最后决定不在逻辑上找没有的麻烦,改从道德方面来尝试说服墨渊。
墨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对哦!要是是我爹的话,他会……”
看着墨渊开始思考的样子,赵梦玲立马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要是是平西王的话,他会……”
很快,墨渊就想到了墨玄籍最有可能做的习惯,“我得先去找一堆人,然后以暴制暴,让他们知道属于平西王府的威严!”
赵梦玲张了张嘴,看着眼里开始慢慢有了光的墨渊,一下子开始有点好奇墨渊家的家教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不是!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赵梦玲立马拉住墨渊的手,大声问道。
墨渊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对自己的这个合作伙伴撒谎,于是他摇了摇头。
“我爹当然不是这样教我的。”
赵梦玲这才松了口气。她还是有点担心自己的这个比较崇拜看重的前辈会在自己这里塌房。好在没有发生这种事情。
“我就说嘛,我一直觉得平西王大人还是一个比较成熟稳重的人。”赵梦玲笑了起来。
墨渊这个时候继续着刚刚说道一半的话,“要是是我爹的话,他可能就不需要去找人了,他会直接以德服人。”
赵梦玲立马点了点头,“对啊对啊!应该以德服人。”
墨渊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可能不止以德服人,还会以理服人,甚至是以礼服人。”
赵梦玲听着墨渊前半句话还在点头,听到后面,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来。
“不是,什么以礼服人?”赵梦玲连忙打断墨渊的话,“以德服人我能理解,那个以理服人我也大概能知道。那你另外一个以礼服人是……”
墨渊笑了笑,“哦哦,我忘了你不知道这个。”
说着,墨渊挠了挠头,“我爹的马槊上面刻着一个德字。于是我爹就用德给它命名了。”
赵梦玲扯了扯嘴角,“这个德啊……”
墨渊点了点头,“然后,我爸有一个锤子,叫做理。”
赵梦玲无奈地捂着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那你说的另外一个礼又是什么武器啊?”
墨渊摇了摇头,“那个可不是一个武器。”
赵梦玲闻言,眼前一亮,哦豁!平西王的名声还有得救!
“那是什么?”
墨渊摸着下巴想了想,看着赵梦玲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想着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回答她的问题。
“嗯,这个礼是说的君子藏器于身。”
赵梦玲皱起了眉头,“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意思吗?”
墨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是一种将武器藏在衣服里,然后直接动手的方式。你可以看做是暗器。”
赵梦玲眼前一黑,扯了扯嘴角,好吧,她就不该抱有希望。任何东西和墨渊沾边之后都变得不太正常了。
墨渊耸了耸肩,“要是是我爹的话,可能他们就做不到追我追到校门口了。不止如此,可能今天还得去风纪部那边一趟。”
赵梦玲大概知道墨渊现在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了。原来私底下,看起来那么稳重的平西王居然是这种配方。
当然,墨渊早就看透了自己父亲缺德的本质,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身为现代的人穿越回来后还是带着未来的思想。
只要能达成目的,稍微缺德一点,无伤大雅。
趁着赵梦玲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敬重的一位前辈塌房的空档,墨渊连忙提出了告辞。
笑话,再继续和张梦玲说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把自己爹爹的形象直接毁掉。
“我不信……”赵梦玲摇了摇头,“他可是平西王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