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买大布娃娃的人,刚才你不是见到我的同伴手上拿的那个大布娃娃嘛,你见过是什么人定制过这样大的布娃娃?”
“这个哦,我自然晓得,”她既刻狡黠的转着小眼珠。
“那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你处定制过这么大的布娃?”
“这个嘛-----”她向徐知证翻了翻白眼,然后傲慢的说道“你要在我这里买一个布娃娃,我就告诉你!”
徐知证初见到她那张脸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尖嘴猴腮无肉刮刀脸,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瞳仁,还有那尖细的声音以及蓬乱的头发,让徐知证感觉此女人一定是个尖刻小人还有种泼妇的底气。现在见到她的嘴脸和为一己之利而信口雌黄,肆意诽谤他人的行为!看来,自己判是正确的。还没有等徐知证回话,其实徐知证也懒得搭理她的了,从心里他就不相信她真的知道买布娃娃的人,心想:
“也许余晃他们在开心宝宝店早就问出什么情况来了。”
此时正好余晃他们走了出来,余晃招呼徐知证走。余晃道:
“知道是什么人定做的了,城北的一个侏儒!”
一听说是“侏儒”二字,徐知证甚喜,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那个木箱容不下一个大人加一个孩子,但能容得下一个侏儒加一个孩子!
正当徐知证他们高兴之余,准备离开时,就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
“这小比!太勺道了!”
徐知证一回头,见到是快乐童年布娃店铺的那个妇人在骂街,终于发彪了!此女人终于露出了泼妇的原形。
“你这小比怎么这么哨啊,你这比嘴要男子捣吧!”那泼妇扑到开心宝宝店门口指着店内的一个小女人怒骂。店内的女人约二十几岁模样,身材瘦小,怀里还有个小娃待哺,可她没有言语一声,只默默的搂着怀里的幼儿喂奶。
可那个泼妇还不依不饶的“你这比嘴是不是要老娘撕啊!小比!”
徐知证恨得牙痒痒的,真想跑过去掳她两耳光,这女人太胆大妄为了,众目睽睽之下,竟敢无端的污辱她人!但自己是男人也,不能这么做!
四周一下子围了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出来劝架,都在看笑话,其中有她们的熟悉之人也有和徐知证一般的陌路之人。
这里的社会风气不好,人们没有同情心,也没有疾恶如仇的血性,长此以往,民众没有凝聚力,如一盘散沙。就在徐知证思绪间,突然有人吼道:
“你这泼妇再骂,老子宰了你!”
徐知证一看,是鲁传会。只见鲁传会脸色铁青,颈项上青筯暴起,他指着那泼妇吼道:
“你再骂试试!老子割了你的头!”
说后,鲁传会从腰间拔出短刀来。
一片鸦雀无声,那泼妇打了个寒颤之后就怯怯的蹓回了自己的店里。
“以后老子发觉你这泼妇再欺负她,老子杀你全家!”鲁传会跑到那泼妇店门口用刀指着吼叫道。看情形,如果这泼妇如果再放肆,这鲁传会可能真的要杀了她。
徐知证心里一阵畅快,真是痛快之极。鲁传会走到徐知证边道:
“事因我等而起,我不得不这么做!”
徐知证很是赞许,但男人出面还是不太妥当。徐知证在想:
“以后要物色一个女汉子加入,这样好应付那些不讲理的女人。”
徐知证想想还是进了开心宝宝的店里,丢了些银两于那女子,并说道:
“你要么振作起来,要么就去他处营生。”
徐知证等一行人来到城北,在城北的一个郊外,终于找到那个小矮人的家。见到他时,他正坐在屋前的一个摇椅上悠闲的享受着晕呼呼的摇晃。远远的望去,真象个调皮的小顽童。他时不时的在摇椅边的小桌子上端一杯茶呡一口,然后把茶杯放到桌上并顺手在桌子上碟中撮一粒瓜子抛空丢入口中,一副悠哉悠哉于世无争之态。
走近一看,一张胖乎乎成年人的面像,还有那一双精明的眼珠。他盯着徐知证等用怀疑的眼光仔细的打量着,当他的眼光扫到薛濪时,眼睛突然一亮,在摇骑上就摇晃之势向后仰去,在众人面前突然不见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措手不及,速度之快让常人眼速跟不上。人们的眼光还停留在椅子上时,其实他就摇椅向后晃动之势,像一只皮球一般顺势滚到椅子后不远处的屋中去了。徐知证看到门帘有轻微的抖动,知其入屋内了,于是叫大家赶快进屋捉拿,自己悄悄移步于屋后守着,可是薛濪没有一同进屋,而直接飞身上了屋顶。
屋内有余晃和鲁传会在搜捕,房后有徐知证堵截,屋顶有薛濪监视,看来此侏儒在劫难逃了。可是余晃和鲁传会在屋内寻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侏儒的影子,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踪迹。鲁传会在屋内呼叫找不到人。就这么一个大活人,平空消失了!
徐知证在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判断错误了,侏儒并没有进屋,而是翻身吸在摇椅底部了,等大家离开后,就借机逃脱了。
如果吸在椅子底部,不可能大家都发现不了的!这侏儒是人,又不是一张纸!要么出现了幻象?这摇椅上的人并不存在?
那余晃和鲁传会还在屋内翻找,可是还是没搜查到那侏儒,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薛濪家族是专攻阵法和机关的,他知道室内一定有机关,于是他在屋顶上叫道:
“你们放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他的意思是虚张声势,把那侏儒逼出来。那余晃和鲁传会是何等人也,即刻理会了薛濪的用意,鲁传会就在下面应道:
“我们准备柴火,烧死他狗日的!”他俩大声张罗着在门前寻干柴放入屋中堆积。
薛濪示意屋后的徐知证注意动向,很可能那侏儒从屋后逃窜。
果不其然,徐知证看到在离他不远的草丛中有活动,他悄悄的来到那草丛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