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这样。
萧彦无语，而且，这人的条件于他而言，都属于极端苛刻。
他偏头叹声，做好心理准备，回过来问：“什么条件？”
“就是……”蓝凌风眼睛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我要与你成婚。”
萧彦顿时惊愕，推他一把，低声斥道：“你是真疯了，想都别想。”
“你多少有点没良心啊。”蓝凌风低声抱怨，“风义堂的事我帮你，现在又要查这些人，我依旧不推辞，替你挡毒药，终生不得解，只要你一句话，我便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现在要你与我成婚，这点儿要求不过分吧？对你来说是一本万利啊，再说，那就是个形式，你就当作是补偿我这点儿卑微的渴求之心还不成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
萧彦说：“除了这件事，我都能答应你。”
“可是除此之外，我也没别的要求啊。”蓝凌风靠近几步，说：“你若是与我成婚，我便再送你一份大礼，你肯定喜欢，怎么样？”
大礼？
萧彦竟鬼使神差的有点想知道，问：“什么大礼？”
“既然是礼物，势必得有神秘感才能体会到那份惊喜。”蓝凌风顺手拉他的手腕往小马车里去，“所以，要成婚之后再告诉你。”
萧彦拨开他的手，自己走，坐进车里说：“你不说，我就不答应你。”
“你还真是……”蓝凌风凝视他少许，无奈道：“好，就依你，成婚之后，我就把你的心上人放了，这个条件如何？”
萧彦没有多意外，反而说：“他不用你放，能出去。”
蓝凌风先是顿愣，而后轻笑一声，两手肘撑在膝盖上偏头看他。
“你是觉得我的武功拿不下他？还是认为我五清堂就是区区几座素净的山石而已？不怕告诉你，关他的楼里有我亲手设计的机关，量他武功盖世，就算出来，也是命悬一线，所以，你自己选吧。”
“你……”
萧彦气急，忽然想起那夜杀飞鹰的情景，飞鹰武功不弱，暗器用的出神入化，而蓝凌风竟不出任何兵器便能做到一击必杀，速度之快，神出鬼没的功夫确实少有人能及。
这种疯子，指不定还有什么离奇的招数，不得不防。
一时间那烦躁纠结再次升起，耳边听得马车轮滚得辘辘响。
他沉默好半晌，闭眼咬牙把心一横，像是马上要上断头台的架势，盯着蓝凌风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蓝凌风满意一笑，“看嘛，你每次都先拒绝我，最后都会答应，还不如直接答应，我蓝凌风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记住了？”
回途中，萧彦仍如去时一样没再说话，一想到将陆子卿背叛的彻彻底底，那颗心就绞的疼，夜不能寐，有几顿饭都没吃下。
蓝凌风毒发，在客栈房间里闹得咚咚响，他仍然没管，反而有种“巴不得那人折腾死才好”的感觉。
子卿若是没被困，此刻，他定会去要了那疯子的命。
车马队过了石南县停在之前那个溪边歇脚，萧彦不想看到这疯子，自顾下马车去溪边接水。
从先前的客栈出来已经过去两日，蓝凌风这会儿像是又开始发作，头痛比之前加重了，视物有些模糊看不清，身上热出汗。
他拉开衣裳散热，露出一片白净的肩颈，发丝凌乱汗湿在锁骨下面，捂着头趴在座椅上喘气。
这时，车厢门帘掀开一角，涂茂探头进来，见人不舒服的样子，问：“四弟这是怎么了？想吐吗？”
蓝凌风的头埋在手臂间，咬牙闷声说：“……没事，有点不舒服。”
涂茂看他拳头的都攥紧了，像是很痛苦，有些担心，自顾走进来蹲在旁边。
“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痛？还是头痛？你倒是讲啊？”
蓝凌风闭着眼睛极力忍着，听得烦躁，切齿道：“……能……别烦我，我自己……呆会儿。”
这会儿，涂茂反而没往心里去，一心只想着怎么帮人，急说：“哎呀，四弟，你都痛成这样了还在逞强，我看看。”
他顺手揽过蓝凌风的后背，抱起来想检查，谁知，蓝凌风忽然甩开他，自己倒在车厢上喘大气，衣裳微敞，胸膛若隐若现，在周遭的灰色里白的晃眼，皮肤凝着薄汗如脂玉一样净润。
涂茂看得有些傻眼怔愣，狠咽一口唾沫，许是受蓝凌风的影响，再加上山寨里那个漂亮的男人，他对男人仿佛有了重新的认识。
眼下再看，衣衫凌乱下，那薄汗涔涔的身子白白嫩嫩，脖颈长得修长漂亮，除了没胸以外，简直跟以前玩儿过的娘们儿有的一比，别有一番春光滋味，甚至比娘们儿还他妈带点刺激。
他再咽一口唾沫，看蓝凌风闭着眼睛，胸膛在起伏，试问：“四弟啊，你……那个……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看起来像中了春药似的。”
蓝凌风闻言倏然睁眼，那眼神，涂茂吓一跳，蓝凌风按着头又趴到座椅上。
“……你出去。”
这副模样，涂茂断定出来大概，看到蓝凌风露出的一小片肩头，目光胆大包天的继续往后颈去，口水咽了一波又一波。
他盯着那脊背轻薄，慢慢伸手过去，心脏跳得直突突，嘴里试探说：“四弟啊，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当二哥的愿意、愿意效劳。”
蓝凌风正要发火，就被一把抱住，涂茂既害怕又紧张，急切地凑到他颈边发间吸闻，一股清甜香气冲击大脑，涂茂兴奋上头。
他慌张道：“……四弟，你好香，让我帮你，你身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让我亲一口，就一口成不成？”
涂茂身宽体肥又壮实，蓝凌风被他从后面扣住，加之身上疼痛，一时间还真没使上劲儿。
他奋力挣扎，咬牙说：“你再不放开，我杀了你。”
涂茂抱着人，紧贴这副身子，身下早已一柱擎天，欲望冲得脑子只知道往蓝凌风颈间钻，将他翻过来平躺着，压在身下，心急火燎的要往下亲，可抵不住蓝凌风仍然劲儿大。
他扣紧两只手压着，急切地说：“……四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就行行好，让我体验一把男人的滋味，我都把那个漂亮的男人送给你了，你就让我弄一回成不成？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身子和他一样漂亮，看得我老二都翘起来了，我虽然……啊。”
蓝凌风扇完巴掌就想撑起来，涂茂抓住他的腰猛地拖过来，扣紧两只手腕再次压下去，这吨肉近两百斤，压得蓝凌风小身板儿动弹不得。
涂茂双目猩红，眼里浸着强势的欲望盯着蓝凌风，喘着粗气说。
“我虽然长得不如外面那小子好看，但你放心，我弄这事儿的技术可是一流，保准把你弄得舒服，好弟弟，你让哥哥弄一回，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