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嘛?”秦宇逗弄着,道:
“不是贪图我美色,那你图我啥?我家里农村的,穷得叮当响,你一干部家庭,城里人,干嘛看上我一小流氓,没道理啊!”
林沫沫哼声,
“还不是你花言巧语,净说些人家好听的,我……我这才被你骗了,哼!”
“那你跟了我后悔嘛?”秦宇突然深情道。
林沫沫抬头看着自己男人,摇摇头,
“不后悔,这辈子我就你一个男人,你要永远对我好!”
秦宇点头,“好!”在媳妇那娇嫩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女人脸上一片羞红,低低道:
“秦宇,那……那你以前为什么喜欢我?”
秦宇轻笑声,“我媳妇长得漂亮呗!”
姑娘红唇微勾,“还有呢?”
“还有,嗯……?”秦宇道:“我媳妇脸蛋好看,胸大,屁股圆……”
“哎呀,你……”
林沫沫给人打住,羞得不行,“你就看中我这些啊?无赖!”
秦宇认真道:
“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媳妇,你得记住,任何一个男人在对你甜言蜜语,或者无事献殷勤,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是想跟你上床,
说是就想跟你交个朋友,谈个心,没别的所图,那就是扯淡,明白吧?”
林沫沫嘟嘴道:
“哪有你说得这么绝对了,还是有好人的吧。”
“是有,那人八成是太监,对女人没想法。”
秦宇给媳妇上着课,
“你是不知这社会的险恶,你先前上班的罐头厂,刘斌那狗日的,不就天天惦记你,那天晚上我要没冲进来,你就被人给糟蹋了,
明白吧?”
林沫沫轻点头,道:
“说起这个,秦宇,你真要收购罐头厂啊?”
秦宇点头,“当然!”
“那你哪来这么多钱?”林沫沫道:
“厂子现在虽然不行了,但怎么说也是国企,里面地皮、机器还是值些钱的,怎么能卖个上百万吧?
咱家游戏厅虽说挣钱,但还欠着银行钱呢,还有你那什么股票认购证,真能这么赚钱?”
“这你不用担心!”
秦宇道:
“收购罐头厂,也不需要一次性把钱交完,可以分期付款的嘛,或许啊,最后都不需要那么多钱,
放心,你男人我不会干赔本的买卖,我有数。”
林沫沫把脸埋回自己男人胸口,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低声道:
“反正你要好好的,干什么事情前,都要先想下咱家里人。”
“好!”
秦宇一手将媳妇搂紧些,另一在高耸山峦上攀登的手也没闲着,
更紧了!
女人“叮咛”一声,红着脸,
“你……你轻点了,就会作怪!”
秦宇权当没听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林沫沫也随他,感觉自己男人越来越无赖了,不过心里是欢喜的,
说明自己男人心里有她!
道:“那个优优跟刘军好像在一块了!”
“在一块?”
秦宇道:“什么意思?跟人上床了?”
这刘军在追许优他是知道的,两人有没有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林沫沫轻掐了下自个男人腰上细肉,嗔怪道:
“你就会想这些啊?哼!这我哪里知道,我是听咱妈说起的,说是今儿在菜场碰到,两人还牵着手哩,恩恩爱爱的,
至于有没有那个……,优优挺保守一姑娘,应该不会吧。”
秦宇叹口气,也没说什么!
林沫沫又抬起头,看着自个男人,道:
“你叹什么气,怎么,优优跟人刘军好,你心疼了?”
秦宇翻个白眼,捏了捏媳妇脸蛋,没好气,
“你这吃哪门子飞醋?我就是有这想法,那位许大小姐愿意嘛?
我俩一见面就掐,前世冤家一般,就差动手了,我能对人有什么想法?
我是觉得吧,这姑娘缺心眼,之前都跟她说了,这刘军不是好东西,这还往上凑,挺好一姑娘,眼睛也挺大,怎么就瞎了呢?
以后可有罪受了!”
林沫沫道:
“这刘军就是小家子气了些,还有些势利眼,其它还好吧?心地不坏的,之前一直在追优优,对人倒是真心实意的,
也没你想得那么坏吧?”
秦宇“呵呵”一声,瞄了眼媳妇胸口上的澎湃双峰,心道胸大无脑,这话还是道理的,
道:
“我还是那句话,有时间多劝劝你那闺蜜,趁还有挽回余地,不然就晚了。
狗是永远改不了吃屎的。”
林沫沫道:“我先前就劝过,结果不还是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秦宇道:
“路是自个走的,脚长人身上,咱也拦不住,大家都成年人了,做错事就自个承担吧。
不说这些,不早了,咱休息吧。”
“嗯!”
姑娘又把脸埋回去,低低道:“你把手拿开了,不然我怎么睡觉?”
“习惯了!”秦宇无赖道:“总得抓着点什么,你要觉得吃亏,也可以摸我的,呵呵!”
“无赖!”女人只能随他。
两人相拥一块睡去,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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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后!
县委一办公室里,王三虎、刘斌两人恭敬站办公桌前,办公桌后老板椅上坐一中年男子,四十来岁模样,长得高高大大,身子骨挺结实,长相一般,面庞黝黑,一手夹着烟,
那虎口,手指关节处都是厚厚老茧,要不是门口挂着副县牌子,就这形象,搁外头一走,妥妥的农村里干田地的庄稼汉子。
人叫吴应,N县副县,挂着常务,排第三位置,本地人,过去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本身没什么学历,就一高中毕业,后面为让自己履历上好看一些,又读了个夜大的大专文凭。
往后升职方面也能有好处!
说起这位,县里机关单位私底下都给人取个外号,叫做‘吴乒乓!”
人如其名,人乒乓球打得好,最开始是农机站一小职员,据说还是走后门进去的,这人在学识、工作能力方面,虽不怎么样,但有一张巧嘴,能说会道,
擅长拍须溜马,阿谀奉承领导,这类人在体制种最吃香了,不要你多会办事,最要紧得把领导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