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微侧了下,薄唇贴在她的耳骨,轻咬一口,“枝枝何时变得这么调皮的?”
沈翩枝耳尖泛起酥麻,不由往后躲了下,眸底藏着笑意,“我说的是真的,没诓骗你。”
萧沉渊语气多了几分蛊惑,“那我下次轻点,好不好?”
沈翩枝撞进他幽深灼热的目光,忙移开了目光。
夭寿了!
她不过是想用这个办法哄哄他,让他不要心疼她。
怎么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嗯?”萧沉渊溢出一句极具危险的嗓音。
沈翩枝只好顺着他的引诱应下,“好,我都听夫君的。”
萧沉渊进来时看到满地狼藉以及多支冷箭躺在地上,他执起她的手端详。
她方才拉得太久,细嫩的掌心磨破了皮。
萧沉渊眉头拧在一处,把手铳递给她,“往后你用这个,不要射箭了。”
沈翩枝把它握在手心把玩须臾,打趣道:“你有这好东西,以前怎么没给我啊?”
“寒夜刚收集到的。”萧沉渊将药粉倒在她的伤口处,轻声回。
“这样啊。”沈翩枝话锋倏转,“可我有点怕它。”
“为夫明日亲自教夫人用。”萧沉渊弯了弯唇。
“好!”沈翩枝眉眼跃上一抹雀跃。
…
裴绾月疑惑地看着谢闻洲,问道:“你大师姐是叫月儿吗?”
“不是。”谢闻洲眼睫轻颤。
“所以裴言哥哥是骗我的?”裴绾月颦眉。
她去到神医谷的时候,老谷主说她像极了月儿。
裴言哥哥当时接过话说月儿是大师姐。
如今看来这都是他们的谎言罢了。
但她可以理解,也不怪他们。
谢闻洲眸光尤为复杂,“当时他们误会了,你们并不相似。”
站在一旁的虞欢忽然举手,“我可以作证,阿绾,你与月月真的完全不相似!”
谢闻洲眉头轻挑,似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性格很像吗?”裴绾月在心底琢磨了片刻,又问。
虞欢望着她沉吟片刻,“你们都是活脱脱的甜妹。”
“甜妹是什么?”裴绾月歪了歪头,软声软气地开口,“是可以吃的吗?”
虞欢被她逗得哭笑不得。
正当虞欢准备解释之时,一旁的谢闻洲清了清嗓子,“时辰不早了,你们还是先回去歇下吧,我去看看裴兄。”
虞欢这才想起裴君珩这个人,追了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裴绾月水眸轻眨,“那我也一起?”
虞欢跑了几步回头一看,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又小跑回去把她拉上了,“走吧。”
谢闻洲迈的步子并不大,她们很快便跟上。
裴绾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问:“阿洲哥哥,你刚刚是在逃避话题吗?”
谢闻洲:“???”他有在逃避吗?
虞欢抬眸正好对上谢闻洲的视线,他仿佛在向她求助。
前一秒虞欢还不为所动,下一秒看到他袖中露出的金条,眼睛顿时亮了几分,而后一本正经地看着裴绾月,说道:
“阿绾,他哪是逃避问题?他是在担心你皇兄的安危呢,毕竟你皇兄那么久还没回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裴绾月的思绪成功被带弯,一脸疑惑地问:“那皇嫂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