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仅仅凭借你自己,想重新修出内丹是不可能了。不过,若是我帮你的话,或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
说着,苏珩取出三颗仙人泪,交给了女土蝠。
“此物,名为仙人泪,其中蕴含着非常精纯的能量,以及灵魂力。”
“你将这三颗仙人泪吞服之后,通过你的经脉,将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引导至你曾经灵根所在的位置。”
“如果这些能量能助你重新凝聚出灵根,那么重修内丹,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可若是无法凝聚新的灵根,那也就只能是等我回来之后,带你找到将你内丹挖走的那个人,将你的内丹重新夺回来了。”
“在你吸收这些仙人泪之前,我要给你一个忠告。一旦出现灵根重聚的迹象,千万不能急于求成。一定要平心静气,放松心态。这样,才能助你凝聚出最完美的灵根。”
手中捧着三颗晶莹剔透的仙人泪,女土蝠对着苏珩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口,将三颗仙人泪全部吞下。
仙人泪刚一入腹,便化作精纯的能量,然后分为两路,分别进入女土蝠的经脉和识海之中。
女土蝠连忙盘膝坐下,开始引导进入经脉之中的那些能量,向着灵根的位置聚集。
而进入识海之中的灵魂力,则帮助女土蝠的精神力进入最佳状态,让她能够将全部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凝聚灵根上面。
苏珩,则挥手将大地之灵招到女土蝠身前,然后将大地之灵所蕴含的五行之力,缓缓注入女土蝠体内,配合仙人泪的能量,帮她凝聚五行灵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土蝠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淡淡五色之光。原先灵根所在的位置,也开始有微小的气旋出现。
看到这一幕,苏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意。因为这就意味着,女土蝠有很大机会,能重新凝聚出灵根。
不知不觉,已过去半月的时间。
经过仔细的观察之后,确定女土蝠体内的能量已经均衡,不再需要五行之力的帮助。苏珩才将大地之灵重新放回那口井中。
如今的女土蝠,只要能按照苏珩所说,做到平心静气。那重新凝聚出新的灵根,就完全不成问题。
见自己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必要,苏珩随手凝聚出一道结界,将女土蝠保护起来之后,便向着大雍帝国飞去。
此时的大雍帝国,执法堂的人早已离开。所有人,都在为苏瑾和文秀的婚礼,在做准备。
只有玉面执法者,沈通,独自盘坐于城墙之上,镇守着整个皇城。
苏珩的回归,让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苏瑾和文秀的婚礼,也在苏珩回归后的第二天,隆重举行。
整个皇城,都因为这二人的婚礼,变成了红色,到处都呈现出喜庆的气氛。
苏府,正房的中心位置,苏珩端坐在那里,看着一身红袍的苏瑾手牵红绸,和戴着盖头的文秀一起走了进来。
司礼官见二人站定,立刻大声喊道:“新人已到,行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就在这夫妻二人对着苏珩叩拜的时候,苏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胸骨下方,原先仙根所在的位置,出现轻微的跳动。
苏珩心中一惊,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夫妻对拜之后,送上自己的祝福,看着二人进入洞房,才找了一个借口,离开苏府。
而在这期间,胸骨下方那个位置的跳动,却愈加的剧烈。
可就在苏珩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仔细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胸骨下方传来。
这种疼痛,就连苏珩都忍不住的叫出声来。与此同时,苏珩还发现自己力量,正在快速地流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的身体这是怎么了?”
苏珩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来到了会同馆,他之前居住的那个小楼。
挥手打出一道结界之后,便将神识,探入自己的体内。
只见自己胸骨的下方,一颗金色的圆球,正如同一颗心脏一般,剧烈地跳动。
“这……这是什么?我的身体里,何时长出这样一个东西?我的力量,居然是被它给吸收了?”
“我这是……被寄生了,还是……被夺舍了?它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我体内的?”
就在苏珩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道灵光,突然在苏珩脑海中浮现。
“难道……是灵宝?它这是借助我的身体,来寻求重生吗?”
“啊~~~!”
更加剧烈的疼痛,让苏珩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片刻之后,那个金色的球体开始出现变化。
先是在顶端生出一个小一些的金色球体,接着,又在左右两侧分别生出两个更小的金色球体。
而这些变化,给苏珩带来的则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
剧烈的疼痛,甚至让苏珩取出了风玉,想要直接将这个金色的球体给切割下来。
可是由于体内的力量,几乎被这个金色的球体吸收殆尽,苏珩居然连拿起风玉的力量,都没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色球体左右两侧生出的小球,逐渐变成了手臂和双腿的形态。顶端的那个小球上,也开始出现眼耳鼻口的雏形。
中间最大的球体,也慢慢变成了身体的形态。
可苏珩,却因为强烈的疼痛,连神识都无法有效展开。所以,这个金色球体的变化,他并没有发现。
慢慢地,金色球体已经初具人形,仔细看其面部,居然与苏珩有几分相似。
另一边,苏瑾和文秀的婚礼正如火如荼地举行着。苏瑾端着酒杯,不时地与前来庆贺的宾客碰杯。
而文秀,则顶着盖头端坐于喜床之上。红色的盖头之下,一张俏脸洋溢着幸福以及羞涩的笑容。
这样的氛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忘记了苏珩的离开。直到前来庆贺的宾客们开始逐一离开,祝兰茵才第一个想起来苏珩。
“陈涛,你看见老师了吗?”
陈涛被祝兰茵这样一问,才想起来,好像从酒宴开始,就没有见到苏珩的身影。
“祝师姐,老师不是在苏瑾他们两个拜完堂之后,说暂时离开一下吗?自那以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