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忧说道做到,说给下毒就给下毒,只不过没让人死而已。
可以说,他对毒的掌控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暗器从身上拔出来了,但好几处地方都在飙血。
呲牙咧嘴的可算把伤口上药止血了,他第一时间馋的就是那几坛子酒。
秦晚晚奶凶奶凶:“不准喝,受伤了不准喝酒。”
“我就喝一点,而且那酒闻着像是果汁,应该不烈吧。”
秦晚晚小胖手叉腰:“等你和商爹爹的病都好了才能喝。”
“不要啊!”
他还想让那个阴险的家伙多痛苦一段时间呢。
秦晚晚哼一声:“我不管,我酿的酒我说了算。”
玉无忧:…………
最后只能捏着鼻子给商无漾解毒了,一边解毒一边骂骂咧咧。
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反正都中毒了,多几种毒怎么了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商无漾擦擦嘴角又吐出来的黑色血液:“呵,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下毒试试”
玉无忧眼神带着几分骄傲:“你怎么知道我体内就没毒了我身体里还有好几种蛊虫呢。”
商无漾:…………
“恶心。”
这家伙是怎么能吃得下那些恶心的虫子的。
玉无忧:“你才恶心,它们很可爱的好吧。”
“而且那些可都是宝贝,我们那的好些人想要都没有呢,我体内有种百毒虫,虽然名字听着凶残了点,实际上有了他我基本可以百毒不侵,还有幻蝶,可以改变我的身型伪装成其他人的样子,也能制造一定的幻境……”
说起蛊虫来,玉无忧简直滔滔不绝。
“行了,你喝药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这些是我给你开的药。”
他拿出了好几种虫的尸体和蜕壳。
商无漾脸都黑了,这是蓄意报复吧!
玉无忧嘿嘿一笑,指着其中两种看着像是种子一样的黑色和棕色小颗粒。
“这个是百毒虫的粪便,这个是鳞甲虫的粪便,都是很珍贵的哦,寻常人想要我还不给呢。”
商无漾:
“你故意的吧!”
玉无忧笑着跑到秦晚晚那边告状。
“晚晚他不吃药,我可给他开了他自己不吃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商无漾暴走,想把那些药甩他脸上去。
“你这是药吗不是虫子的尸体就是虫子的屎,你怎么不自己吃屎去呢!”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开的当然是药了,少见多怪,许多虫子的尸体和粪便本就是药材,比如蚕的粪便就是蚕沙,也可入药。”
商无漾气笑了:“我不信就这一种药方,肯定还有别的方子。”
“没有。”
“那我就不治了,有本事咱们耗着。”
两人吵吵闹闹,秦晚晚脑袋都大了。
“爹爹你们不要吵啦。”
最后秦晚晚生气,插着小肥腰把两人都说了一顿,他们这才各退一步。
玉无忧替换了其中几种药材,也不和商无漾说药有些什么了,正所谓眼不见为净,之前他也是故意恶心他才把几种虫子尸体和粪便都给他指出来的。
商无漾也愿意喝药了。
秦晚晚满意的点头,抓着两人的手放在一起。
“你们都是我的爹爹,是晚晚最重要的人,以后要好好相处不要动不动就打架吵架啦。”
两人嫌恶地把手抽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先答应着,以后打起来了再说。
“哎呀,好累哦。”
劝完;两个爹的秦晚晚跑回容止那边喝茶。
容止垂眸:“累了爹爹多了好玩吗”
秦晚晚腮帮子气鼓鼓,哼哼唧唧地反驳。
“是晚晚想要这么多爹爹的吗明明都是爹爹的错。”
容止:…………
没毛病。
然而这才哪到哪啊。
玉无忧直接换了身份遁走,容止在宫内却忙了起来。
不仅要承受皇帝每日哭诉他的沈太医跑了这种琐碎的事情,还得和太子一起处理大皇子谋逆的后续。
那些跟着大皇子谋逆想谋夺从龙之功的臣子,还有一众叛军的处理都需要拿出个章程来,还有皇帝种蛊的幕后真凶。
最终却顺着线索在大皇子的府邸上找到了一个穿着南疆服饰的女子尸体。
容止找玉无忧去辨认过。
“是当年发动暴乱的巫蛊族余孽。”
玉无忧指着那女尸肩膀上一个黑色的图案说。
“他们那一族的人,从出生就会烙下这个腾蛇图案,而且服饰虽说都是南疆部族的,但却有些区别……”
容止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这人真是大皇子府上的吗”
玉无忧抱着胳膊:“烦死了,我都走了怎么还有人在追杀我啊。”
容止问:“人抓到了”
玉无忧骄傲:“那当然,他们可没那本事抓到我,不过我用沈太医那个身份跑出上京了。”
“你的事情等回去后再说,我先去宫里了。”
玉无忧:“那我走了,晚晚这两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去找她。”
秦晚晚在干嘛
当然是在准备花店的事情。
她买的店铺挺大,临近的两个店铺都被她买了打通,里面的花架装饰是嗑嗑描述,纪润泽用笔画下来然后找工匠做的。
店铺后面还有院子和房舍,纪润泽和家里闹掰没住的地方了,秦晚晚便让他直接住在了那里。
纪润泽办事也很认真,他货比三家,自己亲自去选材料,装修的时候也盯着,给秦晚晚省下不少钱,质量还很好。
除此之外一有空闲就看书。
秦晚晚带着狼牙,咳咳去视察店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在后院吃着一碗粗粮粥和咸菜,手里拿着书看得认真的样子。
“你就吃这些啊”
纪润泽听到声音才发现秦晚晚和狼牙来了。
他连忙起身拱手:“见过秦小姐。”
“不用客气,你就吃这个能吃饱吗你还这么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呀,不吃饱吃好点以后会长不高的,我不是提前给了你一个月工资了吗”
她歪头不解地看着纪润泽。
纪润泽垂眸,也没隐瞒:“我娘亲病重,那些钱拿去给她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