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太多的异样,但是后来我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觉得鹿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十分开心的。
仿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就跟我以前考试考了很高的分数我奶奶跟人家显摆的时候所流露出来的表情是一样的。
“走吧!”
鹿鸣说道。
然后我跟着鹿鸣继续走着。
又连续路过了几个空房间后,再次听到了阿山和那个手下的声音。
我和鹿鸣同时将头给转了过去,看向我们旁边的房间里。
房间内一个硕大的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那种男男女女的电影。
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手脚也都是捆绑的状态。
然后一旁的阿山则是不停地拿着一根带刺的棍子,戳着椅子上的女人。
“抬起头,好好看着,一会还得写观察日记呢!要是写不出来,那就继续加一天,不过你都连续看了两天了,就不觉得腻吗?”
“山哥,我不想再看了,你饶了我吧!”
“饶你什么?你不是高冷吗?不是性冷淡吗?多学学,我们这里药到病除的,你这就生病了,我们呢就是医生,给你治病的,所以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懂不懂,七天才算一个疗程,这才哪到哪啊!”
对于这种东西,我是非常抵触的,所以在我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后便不再看了,此时我只想赶紧走,但是鹿鸣却看得非常起劲,我又不好催他,只能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山哥,求你了。”
“求我没用的,等你病好了痊愈了就可以走了。”
“山哥,我没病。”
“没病为什么和戴总都三个月了就是不肯做那种事情,戴总多么年轻多么帅,你特么就是太幸运了早知道就给你安排一老头了。”
“戴总明明答应过我慢慢来的。”
“慢慢来也行啊!你倒是来呀!”
女人不说话了。由于我女人是背对着我们的,所以我们根本看不清她的长相。
但是声音听上去却是十分好听的,稍微有一点点烟嗓的感觉。
“山哥,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
“行啊,时间不有的是吗?慢慢看,我这里有几十万部片子,你挨个看,看到入棺材那天都不一定能看完,而且我这里还会不定期更新,保证让你看个舒服。”
“山哥,我真的不想看了,让我回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呀!才两天。你不用担心的,裤子湿了我们给你换,饿了有吃的,渴了有喝的,再过五天,五天后把你送回去。”
“山哥,求你了,我真的不需要再看了。”
“你的意思是病好了?”
“已经好了。”
“那不行啊!我们可是你得医生啊,得确定你确实好了才能放你回去的,除非你能证明你确实没那方面的疾病了。”
“我证明?怎么证明?”
山哥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后稍稍咳嗽一声。
“你就是不想看了对不对?”
“是的,山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不看也行!但是你这病得好了才行,怎么证明呢?要不这样,你和我们一人做一次,然后我们根据你得表现给你打个分,60及格,80良好,90优秀。取平均值,只要及格了那就可以回去了。”
“山哥,这样不行的。”
“不行算了,你要是不同意,回头一个疗程我没觉得不行还得给你再加一个,两个不行就三个,没办法谁让我们拥有这里绝对的话语权。”
最后女人被逼的没办法只要同意。
“是不是只要和你们做了,你们就可以放我回去。”
“看你表现了,声音够不够大,动作到不到位,包括节奏啊!力度啊!等等都是考核的标准的。所以你就好好表现吧!”
阿山说着便开始对那女人上下其手了。
顺便让手下关了灯。
“衣服,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吧!”
“懂事,得加分。”
“哎,对了就这样。”
当那缠绵的放荡声开始污染我的耳朵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起来,只想着快点躲开。
好在他们是关了灯的,不然我得羞死,但是鹿鸣好像很喜欢。
我觉得这一点都不符合他之前说的那种冷淡。
当我已经走出了好远以后鹿鸣才跟了上了。
于是我想到了鹿鸣之前说的那话便说道:
“记住了他们的恶行了。”
鹿鸣看了我一眼。
“恩!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的。”
我没有说话,对于这种话我只能相信,只有鹿鸣的任务完成了我的任务应该也就结束了,所以我希望鹿鸣可以早一点完成。
至于需要谁付出代价则不是我想要活着需要关心的事情。
“那是白总吧!”
刚走两步,鹿鸣便说道。
我赶紧顺着鹿鸣的目光看去。
果然。
此时白总正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看不出此时他在面临什么样的体罚。
“他在做什么?”
“关禁闭吧!”
“这也算体罚?”
“怎么不算,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坐牢最起码还知道剩下的日子有几天,而他呢!根本没有盼头,所以能不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我们决定继续往前走的时候。
白总突然喊起来发疯道:
“你们这帮畜生,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人?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白总喊着,之后便不停的摔打着房间里的东西,摔打完了以后,也折腾累了,然后继续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
我觉得如果像鹿鸣说的那样的确会疯的。
白总消停了一会后继续找事。
继续摔东西。
整个房间被白总搞得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白总又对着隔壁的一个小门不停地踹着。
这时我才注意到关白总的这个房间属于一个套内的房间里面还有个房间。
“人呢,给我出来,人呢?都特么给我出来。”
白总边喊着边将那道小铁门踹的duang、duang响。
但是不管白总怎么依然没有理会他,最后白老只能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嘴里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