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哪里舍得打进忠,只是瞧着他期待的小眼神,舒窈便不好驳了他,叫他失望。
因此只在脑中拼命的回想穿越前在网络上看过的那些小破文。先在自己的手上试了试轻重。随后便按着在小破文中出现频率较高的部位试了试。
她细细观察着进忠脸上的神色,但凡他露出吃痛的表情,或是痛呼出声,舒窈便会立刻放轻力道或是换个位置。
慢慢的,进忠的身体越发的红润起来。就连他的一双眼睛也湿润着如同快要滴出水来。
他的身体轻颤,眼瞧着又激动的不行,他双唇微起,呻吟声带着祈求。“公主,奴才喜欢,求您……”
舒窈心尖儿一颤,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便伸了手去轻抚着她在进忠身上留下的那一道道痕迹。
进忠的身体滚烫,在她手下微微颤抖。耳中听着进忠娇怯的喘息,只叫舒窈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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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舒窈还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她瞧着进忠神采奕奕的起床穿衣,准备去上值,便开始怀疑人生。
昨晚上将自己翻过来调过去折腾到天亮的人到底是谁啊!自己累了个半死,好似都感觉不到胳膊腿儿的存在了,可再瞧瞧进忠,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
舒窈抿了抿嘴唇,视线又往下移,瞧着他胸口、后腰,以及隐藏在裈裤之下的大腿内侧,以及臀上被她留下的红痕,就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
进忠侧目,瞧见舒窈正偷偷瞧着自己,便笑着微微转了身子,将满是红痕的胸膛尽数暴露在她的面前。
瞧见舒窈红了脸,进忠便忍不住笑着拿起中衣缓缓穿上。轻薄的丝绸中衣贴上皮肤,直叫那些被留下红痕的地方一阵冰凉舒爽。
直到他穿上蟒袍,系好扣子又勒上了腰带,他这才走到床边慢慢坐下。
进忠伸手,用拇指的指尖轻抚着舒窈的脸颊,带着笑意说道。“公主,奴才这就去上值了,你再睡一会,若是白日里无事,奴才便告了假回来陪你。”
说着,他顺势便将舒窈的手缓缓拉到唇边,在她指尖上细细亲吻。眼瞧着舒窈羞的脸色通红,闭上双眼装睡,进忠才轻笑了一声,又替她掖紧了被子,这才起身走出了寝殿。
原本进忠想的挺好,一会子去了养心殿,在御前点个卯,便和李玉告个假。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回皇后的效率还真高,不过一夜的功夫别便将此事查了个十有八九。
结束了小朝会,皇上便接到皇后吩咐的人来传的信儿,说是仪贵人落胎之事已有眉目,只请皇上往慈宁宫走一趟。
进忠皱了皱眉,虽说打探消息这事儿有鬼魂相助,可到底他不能只等着鬼魂传信。还是要亲自走一趟,要是不能亲耳听着那些所谓人证说一说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终归是不放心。
站在慈宁宫正殿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进忠眯了眯眼睛,沾染了朱砂的红罗炭,喂了朱砂的鱼虾,从延禧宫娴妃梳妆台屉子下搜出来带着沉水香的半盒朱砂,指认娴妃要了朱砂的太医院小安子,撞柱而死的小路子与其兄弟,跳出来指认主子的阿箬。
充足的人证物证,完美的证据链,一环扣一环,以有心算无心,进忠缓缓勾起嘴角,娴妃这波输的不冤。
玫贵人是真猛啊,借着帘子被风吹起的一瞬,进忠正瞧见她狠狠地扇了娴妃一巴掌。
那通红的五个指头印,看的进忠龇牙咧嘴的替她觉得疼。可偏偏仪贵人已经昏过去,玫贵人又因失去了孩子悲痛欲绝。
此时因为痛苦难当,做出些失去理智的事,就连皇上也无法责怪她。得,瞧着娴妃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
进忠原以为作为皇上最喜欢的嫔妃,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皇上会将娴妃护到底,可转头,皇上便听从了太后懿旨,将娴妃降为贵人,幽禁延禧宫,又将阿箬送进了慎刑司严刑拷问。
进忠人都麻了!
您可是皇上呦,就是这么对待真爱的?瞧瞧我家公主是怎么护着我的?真是一比一个不吱声。
虽说他也不怎么喜欢娴妃,觉得她脑子有病,可此时进忠也替娴妃觉得不值。
跟着皇上回了养心殿,进忠端了热茶送到皇上跟前。就在他要退下去的时候,皇上却突然开了口,“进忠,你觉得今日之事可是娴妃做的?”
进忠心里一突,他立刻撩袍跪下,“皇上,奴才惶恐,怎敢胡言乱语!”
皇上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你说就是了,朕恕你无罪!”
进忠心思一转,只从今日皇上的反应和几次回护娴妃,他便知道皇上心里根本不认可这事儿是娴妃所为,因此就算证据确凿。进忠也不能说。
“皇上,今日这事儿,人证物证太过齐全,且一环扣一环,其中毫无疏漏。”
皇上挑眉冷冷看着进忠,“如此说,你便认为此事是娴妃所为了?”
进忠却摇了摇头,说道。“回皇上,正因为这人证物证太过齐全又无疏漏,奴才才觉得此事并非娴妃娘娘所为。”
“哦?”皇上心中一动,立刻挑眉看向进忠说道,“为何会如此说?”
进忠立刻说道。“皇上,娴妃娘娘在宫中可算得上是特立独行。除了与海常在交好,与其他各宫并不相熟。
而那几个小太监,一个御膳房,一个内务府,一个太医院。据奴才所知,娴妃娘娘身边的惢心倒是与太医院一位江太医是同乡。
这江太医虽刚进太医院,如今不过只给嬷嬷看诊,可若是想要朱砂,寻这位江太医不是更加稳妥?为何要寻一个小太监?
况且难道太医院对这些有毒药物的看管得竟如此松懈,只是寻常一个小太监便可拿得到?奴才今儿瞧着那量可是不少,取了这么多朱砂,太医院怎么没有记录。
而御膳房的小路子,在奴才看来他的证词未必是真,只说若那朱砂就在娴妃娘娘的延禧宫,她为何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儿,反而叫御膳房的小路子在那边儿下毒。
在奴才看来,那鱼和虾都已送进了延禧宫了,她直接在延禧宫里下毒,只每日瞧着仪贵人吃多少下多少,反而更不容易叫人发现呀。
再有就是内务府了,奴才还是那句话,但凡娴妃娘娘有这个本事,那延禧宫如今也不会破坏成那个样。
若要奴才说出真凭实据,奴才没那个本事,奴才只想着若是有哪位娘娘有这样大的能耐能将手同时伸到内务府、太医院、御膳房,真有这样的本事与心计,也不会把日子过成娴妃娘娘那样儿。”
皇上瞥了进忠一眼,心里憋气,这这不就是在说娴妃蠢,干不了这样的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