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狗脑子,怎么就忘了朵颜三卫了,漏漏肌肉也好啊,顺便还有带路党,也许就不用打这一架了。”朱权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办了蠢事,主要是朱权根本没把朵颜三卫放在眼里,毕竟在朱权看来,说是节制他们,还不如说他们是“雇佣兵”。
有了这个想法,朱权更加急迫,想着进入草原也有几日,等到下次凑齐一万人马,必须带着朵颜三卫进草原逛一逛,也许一波肥呢。
翌日清晨,大早上的就开始杀羊宰牛,吃上一顿饱饭,拿着风干牛肉干的大宁卫就上路了,斥候已经回报,西边130多里有一个中型部落,方圆几十里没有第二个部落。
朱权眼神一亮,立刻下令全军加快速度向那个中型部落进发。他心中盘算着,这次洗掠完之后,他们可以返回这个小部落拿起他们的战利品,可以直接回大宁了。
大宁卫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知道又有一场战斗即将来临,经过之前的战斗和搜刮,他们对草原上的部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更加渴望胜利带来的财富和荣耀。
一路上,朱权不断思考着作战策略,中型部落的实力肯定比之前的小型部落要强得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轻易冲锋,他与宇文奉先和王猛商议着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拿下这个部落。
“殿下,完全没必要啊,直接冲锋就是了,他们的武器根本伤不着我们,只要不是太倒霉,根本不会牺牲。”宇文奉先说。
朱权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不可轻敌。中型部落实力未知,我们需谨慎行事。虽我们装备精良,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朱权不想让他们养成麻痹大意的习惯,常言道,骄兵必败。
王猛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我们可先派出斥候,打探清楚部落的具体情况,再做定夺。”王猛虽然不理解,但是他们不会反对宁王,这就是宁王在大宁卫的威望。
朱权赞同道:“就依此计。先派斥候去查探,我们放慢行军速度,等待消息。”
大宁卫的队伍放慢了步伐,士兵们虽然急不理解,但也绝对听从朱权的命令,耐心等待着朱权的下一步命令,朱权心中不断盘算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和应对之策,主要是怕这个部落是一个诱饵,一下子把他自己噎死。
斥候们小心翼翼地靠近,仔细观察着部落的每一处细节,朱权在队伍中,神色放松的看着草原上的美景大宁卫的战斗力已经是经过验证了,这次要是败了,他朱某人倒立,咳咳,想歪了,怎么可能出现意外呢。
士兵们则是跟着他们的主帅一样,东瞅瞅西看看,看什么都新鲜的不行,终于,斥候们匆匆赶回,他们带来了关于中型部落的详细情报。部落中人数大约在五千人左右,有一定的防御工事,武器装备比小型部落略好,但与大宁卫依旧无法相提并论。
朱权听完斥候的汇报,心中稍定,“那你还等什么,宇文奉先,王猛,你们各带一队,去吧,这一次抓紧时间速战速决,掠夺完之后我们马上返回小部落,收敛战利品之后撤回大宁。”
“殿下,还是高过车轮?”李二牛补充了一句。
“嗯,还是高过车轮者斩。”朱权说完,宇文奉先和王猛一头黑线,你说的直白一点不行呗,谁知道你的车轮是什么样子的。
宇文奉先和王猛只得领命,迅速点齐人马,分成两队朝着中型部落包抄而去,当他们接近中型部落时,部落中的人们很快察觉到了危险,开始吹起了牛角,召集部落中的成年男人,然而,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大宁卫,他们的抵抗显得有些无力。
宇文奉先率领一队人马从左侧发起攻击,王猛则带着另一队从右侧突进,他们配合默契,迅速突破了部落的防御工事,冲进了部落里面,横冲直撞。
部落中的人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但大宁卫的士兵们毫不留情,紧紧追击,对部落进行着洗劫。
不多时,战斗便接近尾声,宇文奉先和王猛带着胜利的战果回到朱权面前。
“殿下,任务完成,这个部落的物资已被我们搜刮一空。”宇文奉先说。
朱权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立刻集合队伍,前往小部落,然后撤回大宁。”
大宁卫的士兵们迅速整顿,带着满满的战利品朝着小部落进发,带着战利品移动的很慢,有赶马车的,有驱赶牛羊的,也有看着战马的,反正乱糟糟的,但是这一次却是收获满满。
大宁卫的队伍在草原上缓缓前行,满载的战利品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中型部落后不久,一支神秘的队伍出现在了部落的废墟之中,这支队伍身着黑色的战甲,面容冷峻,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知道这群人是谁吗?”为首的男子问道,这个部落他们也盯了好久。
“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不过从现场来看,不像是草原人自己干的,里面干净的很。”
“不知道那就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出现这种事情,不排除草原里面有一个部落要崛起了,北元已经被打压的统治不了草原了。”为首的男子说道。
“是,燕王殿下。”下面的将领也答应道。
燕王朱棣看着一片狼藉的中型部落,眉头紧锁,他深知在这草原之上,任何势力的崛起都可能对大明产生重大影响。
“传我命令,加派斥候,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查出这支神秘队伍的来历。” 朱棣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将领们立刻领命而去,黑色战甲的队伍迅速散开,在草原上展开了严密的搜索。
而此时,朱权率领的大宁卫正缓缓朝着小部落前进。一路上,士兵们欢声笑语,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朱权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他心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