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啊叔,我就不知道,你宁国实力雄厚,怎么想起来跟老头子同流合污了?”朱高煦对朱权的话不予评价,只觉得他这个王叔不正常,可是想了想,这好像也符合他这个王叔的一贯作风。
朱高煦说完,朱权黑着一张脸说道:“老二,你会说话就多说点,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说完之后莞尔接着打趣道:“还有老二,你叔我要是真的有这个心思,还轮上你在这里跟我指三道四了。”
“是是是,可是叔我就不明白了,你现在的地位虽然已经够显赫了,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你真的对那个位置没兴趣吗?”朱高煦的脑子此刻一览无余,说他憨吧,有时候精明的不像话,可是蠢的时候让人无语。
朱权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老二啊,你只看到了皇位的光鲜,却不知这背后的艰辛,太祖皇帝废丞相,虽然加强了皇权,但也让皇帝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每日要处理那么多政务,劳心劳力,哪有逍遥自在的日子好过,我虽有宁国,可我更向往的是无拘无束的生活,远离这权力的争斗,你呀,别只盯着那皇位,多想想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朱高煦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说道:“叔,我还是不太明白,我就觉得,身为皇子,就该有一番作为,这皇位就是最大的作为。”
“得,老二,你没救了,那你加油吧,我在后面看你们斗。”朱权直接捂住了头。
朱高煦听了朱权的话,却不以为然,他心中依旧对皇位充满渴望,并且在朱权面前毫不掩饰,这都是他好四哥的锅:“叔,你不懂,这皇位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真正实现我的抱负。”
朱权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倔脾气,迟早会害了你,你的抱负,你能有鸡毛抱负,以武治国?罢了,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先把你父亲交代的事情办好,藩王之事错综复杂,我们得小心应对。”
“什么藩王之事?”朱高煦问道。
“你爹没跟你说?”这次轮到朱权吃惊了。
“说什么,他就让我来跟着你,刚才我不是都说了。”朱高煦则是大马金刀的坐着,喝着朱权的茶。
朱权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爹让我们去处理藩王之事,如今藩王势力错综复杂,有的藩王可能心存异心,有的藩王则在观望局势,我们得想办法稳定藩王,让他们服从朝廷的统治,不能成为朝廷的不稳定因素。”
“哦,说白了还是削藩呗。”朱高煦则是瘪瘪嘴说道:“那就去呗,叔你的威名谁不知道啊,我爹咋跟你说的。”
朱权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朱高煦说道:“你爹只是说藩王之事棘手,让我们妥善处理,具体怎么做并未明言,不过,削藩之事不可操之过急,需谨慎谋划。毕竟藩王们手握重兵,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乱。”
朱高煦皱起眉头,一脸天真的说道:“叔,他们还能有你拥兵自重的厉害?”
“那倒是没有。”朱权说道。
“那不就得了,咱们一路横推过去不就得了。”
“老二,英雄所见略同啊,那你回去准备准备,咱们明天就跑。”朱权这一次倒是十分认同朱高煦的话,计谋那是给实力相当的人才用的,至于其他的,那叫碾压。
朱高煦一听朱权这话,顿时兴奋起来:“好嘞,叔,我这就回去准备。”说罢,他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朱权的府邸。
回到自己住处,朱高煦立刻召集手下,开始准备各种物资和兵器,他心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一路横推藩王的场景。
汉王妃韦氏看到之后不解的问道:“王爷,你这是风风火火的干啥呢,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暂定为朱高煦已经成婚,具体的明实录没有详细记载)
“犯错了,老爷子让我出去办点事情,王妃,晚上,嘿嘿。”朱高煦看见王妃,便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了。
韦氏听了朱高煦的话,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王爷,陛下让你去办何事?竟如此匆忙。”
朱高煦嘿嘿一笑,伸手揽过韦氏:“王妃莫忧,不过是与权叔一同去处理藩王之事。”
韦氏秀眉紧蹙:“藩王之事?此事可不好办,王爷当小心行事。”
朱高煦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怕什么,我与权叔一路横推过去便是。那些藩王能有多大能耐?”
韦氏轻叹一声:“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你们男人的这些事情我也不懂,就是希望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朱高煦听了韦氏的话,心中一暖,他轻轻拍了拍韦氏的手:“王妃放心,本王定会小心行事,待本王归来,定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安稳日子,而且跟着我权叔呢,你怕啥,这大明有谁能伤到他,大宁卫不是摆设。”
韦氏温柔地看着朱高煦:“那此行也要多加注意,要多想想我和孩子。”
朱高煦点点头,将韦氏紧紧拥入怀中:“王妃放心,本王定时刻记着你们,此次出行,本王定会全力以赴,早日归来与你们团聚。”
韦氏靠在朱高煦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力量,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一些,“王爷,此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重,虽然你跟宁王一起,可是这样你们都目标更大了,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
朱高煦郑重地承诺道:“本王知道了,王妃莫要太过担忧,等本王回来,再和你好好聊聊发生了什么,现在,天黑了王妃,明日我就要启程了,不得不说,这几天没打仗,身子骨都发痒。”
汉王妃看了一眼天色,嗔怪道:“天哪里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