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让郎中过去诊治,那些臭男人,若是寻花问柳时染上了什么病症,可不能近她的身。
虽说调查的结果是未近女色,但这种事谁又分的清真假呢。
第二天一早,宜修盛装打扮。
江福海低着头,禀报昨日的结果:“娘娘,郎中说了,辛公子身体康健,并无任何隐疾。而且奴才跟进去看了,辛公子虽说出身低了些,但胜在年轻,还是很有本钱的。”
“如此便好,他若听话,哀家不介意给他一个好前程。”宜修给自己簪上最后一根凤簪。
马车出宫门的那一刻,一个男人匆忙的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马车驶进京郊庄子的时候,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策马离京。
“娘娘,咱们到了。”颂哥轻声提醒。
宜修掀开车帘,就见到画像上的男人跪在地上等候。一身白衣,当的起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一言。
这副容貌,配上那科举落榜的脑子,可惜了。
见到宜修下车,辛景阳连忙上前几步,背过身代替了马凳。
宜修轻笑一声,扶着颂哥的手,慢慢踩了上去。
她素来脚不沾地,鞋子自然也是一尘不染的,直到宜修落在了地上,辛景阳施施然起身,肩膀处还是洁白无瑕。
“娘娘一路车马劳顿,草民扶您。”说着,辛景阳就要伸手过来。
宜修看了他一眼,把手递了过去。
进了院子,宜修神情倨傲的坐在首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辛景阳识趣的跪下。
“你这般年轻,为何会愿意服侍哀家?须知,几年后哀家未必还要你,但你也不可能成婚生子了。”宜修问道。
辛景阳坦然抬头:“能够服侍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纵然一生无妻无子,景阳也活的值得。”
“只求太后娘娘怜惜,别不要了景阳。”
少年可怜兮兮的看着宜修,着实看的宜修心软了。
她们之间没有感情,不过一个贪恋年轻的肉体和片刻的欢愉,一个试图攀附权贵。
这很好,起码不用去猜测这人的目的和心思。
“可通男女之事?”宜修笑着看他。
少年脸红低头,羞涩道:“昨夜,江公公给了景阳一本……服侍娘娘的书。”
“听说,你是经商奇才?”本该进行下一件事的时候,宜修漫不经心的问道。
辛景阳谦虚道:“称不得奇才,不过是经营些祖业而已。”
“你想要什么?”宜修素喜银货两讫的买卖。
辛景阳一脸受伤,解释道:“能服侍娘娘是景阳荣幸,景阳只求可以常伴娘娘身侧,在娘娘需要景阳时,允许景阳服侍,便足矣了。
“那就让哀家看看你都学了什么。”宜修抬手。
书中写到,女子的身体构造易被男子身上的脏污所染,所以在房事之前,必得洗的干干净净。
所以,服侍宜修沐浴之后,他又将自己反复清洗数次,直到确保干干净净,才上慢慢走近宜修。
可面对榻上玉体横陈的香艳美景,辛景阳却吞了吞口水,克制住了心底的欲望,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