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宋母被这残暴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宋母何慧直接“扑通”一声瘫坐在地,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哭喊道:“颜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别打了,别打了!”
苍澜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宋父宋母,怒喝道:“闭嘴!你们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我被拐卖到这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每天干着繁重的家务,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给那些畜生生孩子!
我好不容易逃出去,求你们帮我主持公道,你们却让我原谅胡佳妮那个贱人!
接下来,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我曾经受过的苦!”
宋母何慧满脸泪痕,连滚带爬地扑到苍澜脚边,伸手想要抓住苍澜的裤脚,哭哭啼啼地哀求道:“颜颜,爸妈错了,我们上一辈子对不起你,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这一次,你没有被拐卖,这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只有你原谅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别再折磨我们了……”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声音也因为过度的恐惧和悲伤变得沙哑。
宋父捂着被苍澜打伤的肚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张了张嘴,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苍澜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一脚踢开宋母,转头看向胡水生她娘,命令道:
“你,去把胡嘉妮给我抓回来,要是敢耍花样,你就死定了!”
胡水生她娘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胡水生的娘就揪着胡嘉妮回来了。
胡嘉妮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惊恐的泪痕,看到苍澜,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满是恐惧。
刚刚她试图寻求她爹胡狗子的帮助,可却被他新讨的老婆赶了出去,整个村没人能帮她。
苍澜二话不说,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在空中用力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吓得众人浑身一颤。
她挥舞着鞭子,将宋父宋母、沈怀和胡嘉妮这“一家四口”往隔壁院子的小黑屋赶。
那是原身待过八年的地方,那是她的地狱……
小黑屋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昏暗无光,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床和一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
“进去!”苍澜挥舞着鞭子,大声喝道。众人不敢违抗,只能战战兢兢地走进小黑屋。
苍澜走进屋子,坐在那张破桌子上,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说道:“既然房子都给你们准备好了,那就给你们办件喜事。现在,就给我举行婚礼!”说着,她猛地一鞭子抽在胡嘉妮和沈怀的腿上。
“扑通”两声,两人吃痛,跪倒在地。
沈怀满脸痛苦,大声喊道:“我不愿意!这一世,我爱的是你,我怎么能和她结婚!你这样逼人结婚,是犯法的!”
沈怀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他试图用法律来威慑苍澜,却忘了此刻他们身处的是一个被仇恨笼罩的绝境。
苍澜也不是吓大的!
胡嘉妮听到沈怀的话,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猛地转头看向沈怀,不顾腿上的疼痛,尖叫道:“你嫌弃我了,对不对?你嫌弃我被人玷污了!好啊,你以为落到宋颜手里,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告诉你,现在大家都别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
胡嘉妮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整个人就像一只受伤后疯狂反扑的野兽。
苍澜冷冷地看着他们,又是一鞭子抽在沈怀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磕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别逼我动手!”苍澜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容置疑。
沈怀和胡嘉妮被鞭子的威慑力吓到,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快速地完成了拜堂的动作。
“好啊,那就该送入洞房了。”苍澜一脸坏笑,起身大步走出屋子,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顺手将门锁上,屋内的呼救声被隔绝在门后。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像对待最下等的奴隶一般,肆意驱使着他们。
天还没亮,苍澜就会拿着鞭子,粗暴地抽打小黑屋的门,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来,干活了!”
宋父、宋母、沈怀和胡嘉妮顶着大大地黑眼圈和一身伤就出来了,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人,此刻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乖乖走出小黑屋。
他们要做饭,那烟熏火燎的厨房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宋母被浓烟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鼻涕一起流,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嘟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怎么这么命苦……”
扫地的时候,沈怀不小心扫得慢了些,苍澜的鞭子就如毒蛇般抽来,“啪”的一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怀吃痛,却又不敢吭声。
苍澜见状,更加嚣张,冷笑着说:“怎么,不服气?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给我快点干!”
喂猪草、给猪洗澡,这些脏活累活让他们苦不堪言。
胡嘉妮的手被猪草划破,鲜血直流,她委屈地看向苍澜,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休息一会儿。
可苍澜却不屑地啐了一口:“少在这装可怜,这点伤算什么,当初我受的苦可比这多得多!”
没过几天,他们就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他们趁着苍澜不注意,偷偷逃出了院子。
几人慌不择路地跑到海边,看着停靠在岸边的渔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可当他们手忙脚乱地爬上船,才发现根本不会开船。在海上折腾了半天,渔船不但没离开海岛,还差点翻了。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岛上。
苍澜早就守在那里,看到他们回来,二话不说,扬起鞭子就抽。“你们还想跑?真是自不量力!”
每一鞭子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抽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印。众人惨叫连连,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反抗。
宋父偷偷藏了一部手机,趁着苍澜不在,他颤抖着双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等挂了电话,宋父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拉住宋母的手,声音颤抖地说:“老婆啊,我们有救了,警察说今晚就来救我们!”
宋母的眼中也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她紧紧抱住宋父,喜极而泣。沈怀也兴奋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只有胡嘉妮冷冷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她心里清楚,这个岛周边的警察全都是沆瀣一气的,他们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果然,当天晚上,警察的电话打不通胡大壮(苍澜),于是亲自打电话到岛上。
苍澜接起电话,听着电话那头警察的询问,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等挂了电话,苍澜便拿着鞭子,大步走进小黑屋。
“你们还敢报警?”苍澜怒喝一声,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抽在宋父身上。
“啪!”这一鞭子抽得极重,宋父直接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你以为我当初没想着报警吗?”苍澜一边抽打,一边冷笑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没逃出去吗?因为外面的警察也是他们的帮凶!”说着,她又一鞭子抽向沈怀,沈怀下意识地用手去挡,手臂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他们不是说今天晚上来救你们吗?”苍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现在怎么没见人影?”
她的鞭子不停地挥舞着,屋里回荡着众人的惨叫。宋母吓得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哭泣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错了……”
苍澜打够了,这才停下手,拂身而去。小黑屋里,四人躺在地上,伤痕累累,气息奄奄。
而在这些日子里,胡水生母女也在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除了繁重的农活,胡水生还发现自己总感觉反胃想吐,闻到一点腥味就受不了。
胡水生的娘一看,心中暗叫不好,她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胡水生是怀孕了。可她舌头被割,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比划着,焦急地向胡水生示意。
胡水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明白母亲的意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怀孕?我可是男的啊!”
胡水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开始疯狂地撞墙、撞肚子,想要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可他的举动很快就被苍澜发现了。苍澜怒气冲冲地冲进房间,看到胡水生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
随后上前,对着胡水生和他的娘就是一顿暴打。苍澜控制着力道,专打他们身上其他地方,就是不打肚子。
“我警告你,”苍澜揪住胡水生她娘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这个孩子没了,你就给我死在前面!”
说完,她把胡水生像当初他对待宋颜一样,绑在了床上,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