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顾军官的解释,江幸川突然猛地站起身来,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我说过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去参加什么所谓的议和会议的!这件事压根儿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完,他转过身去,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我一时间感到无比尴尬,只能冲着顾军官讪讪一笑。
“不好意思啊,顾军官。我会尽最大努力再去劝劝他的!”
顾军官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也礼貌地向我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望着顾军官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深吸一口气,快步来到江幸川身旁,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地环抱住他那宽厚坚实的后背。
“你大腿是被炸弹碎片划伤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低头看了江幸川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江幸川缓缓扭过身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乌黑亮丽的头发。
“哎呀,宝宝,别担心啦,这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不值得跟你说呀。”
江幸川满不在乎地说道。
然而,我却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
我仰起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真的不疼吗?可我看着都觉得好心疼……”
“疼,想让你多疼疼我!”江幸川突然将手臂收紧,把抱着腰,换个舒服的姿势,
拥入怀中,亲密接触着。
感受到他强有力的拥抱,
我有些害羞,稍稍挣脱开一些后。
我认真地分析道:“幸川,你不能总是这样强行攻打他的基地啊。
就像顾军官所说的那样,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咱们在地里方面不占据优势。
从目前的进攻位置来看,也并非最佳选择,这样打下去,咱们获胜的几率会大大降低的。依我看,不如先假意与他议和,麻痹对方,再寻找合适的时机一举将他拿下。”
听了我的话,江幸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
他笑着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夸赞道:“哈哈,没想到我的宝贝儿如此聪明伶俐,简直就是个小机灵鬼嘛!”
江幸川又皱起眉头,面露忧色地问道:“如果我亲自前去与他谈判议和,你就不害怕我们会当场拼个你死我活吗?”
我回答道:“幸川,你有我在身旁,你才是胜利者,该气急败坏的是他。”
我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江幸川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
笑罢,他深情地望着我,轻声说道:“我的女人果然是最好的!”
他伸出结实的臂膀,抱起我来,大步往床边走去。
“一天不见你就想……”
……
后天到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我起身洗漱简单打扮一下。
今天要陪江幸川一起出门,
我特意挑选了一件素色的长裙。
当我出现在客厅时,
江幸川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我。
然而,他看到我后的表情却越来越不满意。
“怎么了?”我满心疑惑地问道。
江幸川皱起眉头说道:“你赶紧去换成长裤和长袖,还有把头发扎起来,再在脸上戴个面罩。”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江哥哥,外面可是 34 度啊,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让我穿长衣长裤?”
尽管心中十分不情愿,但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还是妥协道:“好吧,那我去套个薄外套,然后把头发扎起来就是了。”
一番折腾后,
我重新回到客厅。
此时的我身着长裙,白色薄外套,头发也被高高地扎成了马尾。
走到江幸川身边,
我亲密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娇嗔地说道:“我没有找到面皂这样可以了吧?我就一直跟着你,绝不离开你一步远,我心里只有你哦!所以呀,别再当醋精啦好不好?”
江幸川闻言笑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宠溺地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得跟我保证,绝对不能看那个家伙一眼!”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般应道:“嗯嗯!放心吧,我保证不会看他的!”
随后,江幸川抱着我走出家门,朝着停在门口的车子走去。
杰仔和阿弥早已等候在此,见我们过来,他们迅速打开车门。
坐进车里后,车子缓缓启动,向着约定的 t 区政府楼驶去。
没过多久,我们便抵达了目的地。
刚一下车,我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卿岁禾。
他身穿一袭绿色的衣服,气质依旧出众,那张痞帅的俊脸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清冷之意。
只见他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而在其身后,则紧跟着一个身材极其壮硕的男子——沈柯。
当看到他缓缓走进房间的时候,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江幸川瞬间目光犹如两道冷冽的寒芒直直地射向对方。
站在江幸川身后的杰仔也是满脸怒容。
我急忙伸手拉住了江幸川的手,想要阻止还没有谈话就即将爆发的冲突。
江幸川感受到我的举动后,不仅没有挣脱开我的手,反而顺势将我轻轻地搂入怀中,并温柔地说道:“宝宝,你看看有些人啊,总是如此不自量力,非得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不堪才肯罢休。”
对面的卿岁禾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毫无感情波动地回应道:“咱们就事论事,这场争斗我并不想一直持续下去。既然现在大家都在这里,那就由你来提出要求吧。”
江幸川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十分傲慢地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你想要求和,那起码得拿出点求和的诚意和态度来吧?这样好了,只要你当着众人的面跪下来,然后恭恭敬敬地给我磕两个响头,或许我们还能心平气和地继续谈谈接下来的事情。”
“幸川……”见江幸川说出这番话,我不禁有些担忧地拉了拉他的胳膊,同时压低声音小声劝说道。
然而,还未等我把话说完,对面的卿岁禾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怒火。
“我只给逝者磕头,你不用我提前祭拜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