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直视钱伯,“两张牌梭哈,听起来简单,但其中门道想必不少。钱伯经验老道,不如先说说这其中可有什么讲究?”
钱伯哈哈一笑,肥厚的下巴抖了三抖,“年轻人,谨慎是好事。规矩嘛,自然是有的。这梭哈,比的就是胆识和运气。两张牌,瞬息万变,可能你上一秒还是天堂,下一秒就跌入地狱。当然,”钱伯顿了顿,
萧逸不动声色,顺着钱伯的话问道:“那这牌,是谁来发?”
“自然是我。”钱伯说着,拿起洗好的扑克,手法娴熟地洗切了几遍,看得周围人眼花缭乱。
他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等,”萧逸突然出声,“钱伯手法如此精妙,不如让我也开开眼界,近距离观摩一番?”
钱伯一愣,随即笑道:“年轻人,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
萧逸不为所动,眼神坚定,“钱伯技艺高超,我自然想学习一二。”
钱伯略一沉吟,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将牌摊开,让萧逸仔细查看。
萧逸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牌,仿佛要将它们深深印在脑海里。
实际上,他早已用系统扫描了每一张牌,并且将钱伯预先做好记号的牌做了手脚。
钱伯再次洗牌,切牌,然后开始发牌。
他先给自己发了一张,然后给萧逸发了一张,最后将剩下的牌扣在桌面上。
钱伯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胜利。
然而,当他再次看向自己的底牌时,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萧逸,声音颤抖着说道:“你……”
荷官再次发牌,萧逸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一张红桃A,嘴角微微上扬。
钱伯的脸色则愈发阴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开牌吧。”萧逸语气淡然,仿佛胜券在握。
钱伯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黑桃2。
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众人纷纷向萧逸投来羡慕和崇拜的目光。
“小兄弟,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是啊,连着两把都是好牌,真是神了!”
“小兄弟,下次带带我啊!”
张小花更是激动地抓住萧逸的胳膊,撒娇道:“萧逸哥哥,你也带我玩嘛!我运气可好了!”她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在萧逸手臂上蹭来蹭去。
萧逸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臂,淡淡道:“好啊,下次一起玩。”
新的一轮开始,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
钱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每把都输得很惨,手中的筹码越来越少。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钱伯内心咆哮着,他不相信自己会输得这么惨。
他可是赌场老手,玩梭哈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他开始怀疑有人出千,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萧逸身上。
他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当他想换牌的时候,想要的牌都会出现在萧逸的手上,而他自己的牌面总是最差的。
钱伯死死地盯着萧逸,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黑手操控着,一步步走向深渊。
“等等……”钱伯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 “这牌……”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牌,指关节泛白,青筋暴起。
“我不玩了!”钱伯猛地将手中的牌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赌场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肥胖的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你们……你们肯定有人出千!”他指着众人,声音嘶哑,如同破锣般难听。
赌客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钱伯为何突然发怒,更不明白他所说的“出千”是什么意思。
有人小声嘀咕:“钱伯,你这是输急眼了吧?怎么能随便冤枉人呢?”
“冤枉?”钱伯冷笑一声,“说!是谁出千?只要你们老实交代,我就放你们走!”
赌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没有人敢说话,生怕惹怒了钱伯。
他们只是来玩牌的,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钱伯怒吼一声,朝身后的打手使了个眼色。
打手们立刻会意,凶神恶煞地走向赌客们。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年轻的赌客吓得脸色苍白,声音颤抖着问道。
“搜身!”钱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打手们开始粗暴地搜查赌客们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一个打手将手伸向了张小花,张小花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扇了打手一个耳光。
“你……你干什么?不要碰我!”
被打的打手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
“臭娘们,你敢打我?”他一把抓住张小花的头发,将她拖到钱伯面前。
“钱伯,这个女人……”
“带走!”钱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张小花拼命挣扎,哭喊着向萧逸求救:“萧逸哥哥,救我!救我!”
然而,萧逸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动作。
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萧逸……”张小花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钱伯一声令下,打手们如狼似虎地扑向赌客,粗暴地搜查起来。
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赌场内一片混乱。
张小花拼命挣扎,衣衫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绝望地哭喊着,向萧逸投去求救的目光:“萧逸哥哥,救我!救我!”然而,萧逸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眼神如同万年寒冰,没有丝毫波动。
他袖手旁观,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张小花的心沉入谷底,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明白,曾经温柔体贴的萧逸哥哥,为何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其他赌客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搜身的命运。
他们默默地排着队,任由打手们在自己身上摸索。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不安,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很快,就轮到了萧逸。
一个身材矮胖,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先生,请跟我来。”萧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他衣着普通,但眼神却精明干练,不像普通的赌场打手。
萧逸心中隐隐有些期待,或许,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他跟着中年男人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赌场旁边的一间休息室。
房间不大,摆放着几张简单的桌椅,墙上挂着一些员工守则和规章制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显然是有人在这里抽过烟。
萧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中年男人将萧逸带到房间中央,示意他站好。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这位先生,”中年男人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萧逸,“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