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之后皆是面面相觑,你瞅瞅我,我瞧瞧你。
每个人的目光中都流露出深深的质疑之色。
要知道,这个问题可绝非小事一桩,而是一直以来朝廷中的重大难题。
然而,这位仁兄甫一登场,便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能够轻松化解此等棘手之事。
许多人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家伙莫不是在吹牛吧?
“诸位爱卿不必用这般怀疑的眼神看朕。朕既然敢如此放言,自然会说到做到。若有人心存疑虑,大可退朝后去寻洪公公询问详情。”
衡钰璟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大臣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刚吞下一坨臭不可闻的粪便一般。
开什么玩笑!
谁要是真有问题跑去问一个太监,那不摆明了往坑里跳嘛!
在场之人心中暗自思忖,但嘴上却是半句怨言也不敢吐露。
衡钰璟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对于朝堂之上这些官员们的品性和行事作风已然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他深知,日后所要面对的艰难险阻恐怕只多不少。
下了朝,衡钰璟立刻和禹馨宜商议。
禹馨宜听闻要大面积种植棉花,微微皱眉道:“钰璟,这棉花虽好,但百姓们习惯了旧有的作物,怕是难以推行。”
衡钰璟温柔地说:“无妨,我会下令先拨出一部分田地试种,再让已种的农户向其他百姓展示成果。”
对于水车推广一事,禹馨宜表示赞同,并提出可以让各地工匠集中学习制作水车的技术。
衡钰璟认可了这个提议,当即安排下去。
而朝堂上的大臣们,虽心有不满,却也只能暗中观望。
一些老臣聚在一起商讨,觉得这皇帝太过冒进,肯定会失败。
但随着时间推移,水车在试用之地效果显着,水源问题得到改善。
看到成效的百姓对衡钰璟赞誉有加。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大臣们开始慌了,他们意识到这年轻皇帝或许真有治国之才,于是态度慢慢发生转变,朝堂格局也悄然开始改变。
话说那衡之竟然高中探花,此消息一出,禹馨宜满心欢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衡钰璟见儿子如此争气,心中自是欣慰不已,当下便打算让衡之直接在朝中谋取一官半职。
然而,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衡之却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父亲的这番好意。
原来,衡之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和追求。
他深知,若想要真正了解民生疾苦、积累从政经验,就必须深入基层去锻炼一番。
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有深刻的体会。
有些问题只有在基层才能看得真切、摸得透彻。
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衡之渴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磨砺自己,成长为一名心系百姓、为民造福的好官。
禹馨宜听闻儿子的想法后,起初虽略有担忧,但她很快便理解并支持起衡之的决定。
作为母亲,她明白应该尊重孩子的选择,给予他们自由发展的空间。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禹馨宜成功说服了丈夫衡钰璟,最终同意让衡之前往地方担任官员,开启他全新的仕途生涯。
再看那小衡衡——衡南宁,与兄长衡之不同,他生性洒脱不羁,对官场之事并无太多兴趣。
相比于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他更钟情于那青山绿水之间的宁静与自在。
衡南宁常常独自一人徜徉在山林溪流之间,感受大自然的魅力,倾听鸟儿的欢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属于他一人。
他的性格如同那飘逸的白云一般,不受任何拘束,自由自在地遨游于天地之间。
或许,这样的生活才最适合他吧。
看着两个孩子渐渐的长大,禹馨宜夫妇甚是安慰。
“等衡之回来我就卸下这位置。”衡钰璟抱着禹馨宜说道。
“很多人都很痴迷权利,怎么?你不多做几年?”禹馨宜打趣的说。
衡钰璟一听便笑了起来:“他们所痴迷的权利无非就是以权谋私,而我则不然。我有美妻在怀。便别无其他的想法了。”
禹馨宜一听便羞涩了起来,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臣子送美人的也不是没有,但是都遭拒绝了。
一开始大家以为他是矜持的,便接二再三的悄悄送。
可是他们的皇帝还是没有接纳,反而他们被严厉的批评了。
所以后来人们便慢慢歇这个心思。
衡钰璟也知道他是亏欠禹馨宜的,他能够这么顺利的坐上这张龙椅,很多也是禹馨宜出的力。
他现在只想要二人世界,所以有时候他也在慢慢的给衡之压力。
希望他能够早一点的独当一面。
让他自己和禹馨宜二人早一点归隐田园,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