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果就是事实胜于雄辩,同样的,他也知道了重华宫的动作,太后的动作被两个孩子都发现了,他感觉自己的脸面都快掉到地上了。
若说皇帝会因为弘昼母子告发而厌恶这两人,那同样的,他也会因为弘历和婉嫔隐忍不发觉得这俩人算计过多。
只能说胤禛好在是当了皇帝,不然真当个贤王自己能把自己气死。
两位郡王被放出宫开府,随之而来的就是夺嫡之争进入白热化阶段,这一出府来往交际就到明面上了,有些大臣不站队也得站队。
当然,富察家这些年说是高调但其实也就是给弘昼出出主意行个方便,毕竟这几年富察家的人就光是守孝就有一堆人不在朝堂。
今天这家老祖宗去了,一族的人都要走,明天就是另一个,连马奇手中的权力都慢慢的松手下放了,大家也只能感叹命运啊。
终于出宫了,南墙在王府收拾好了之后就去马奇府上登门拜访,“伯父老当益壮,身子骨还是这样的好啊。”
“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你一个人回来,这勉郡王问起可怎么是好啊。”马奇一脸的好奇,但眼中满是不以为意。
那边的粮食都成了两茬了,他啊,,归心似箭。
“王爷总有自己的事情,伯父,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王爷?这时间太长,侄女实在是等不起。”时间太长,大家都在等一个机会,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啊。
马奇顿了一下,要说弑君的话,他还真没想过,这是他好兄弟的孩子,再看不起也不至于杀了他,而且,这弑君意义可就不一样了,这个时代忠君爱国和奴才思想贯穿着他们的人生,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想着是卖于帝王家。
马奇难得沉默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非是我富察家没那胆量,这几十年的感情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再等等吧,两年时间,若是还没动静咱们就走。”
南墙也没多做纠缠,“行,两年啊,也不长,就是怕重现当年八王的情况,毕竟弘昼那个样子伯父是最清楚的,不堪大用,说不得到时候富察家又要被打击了。”
“哎,真到那时候,侄女也就只能提前说一声可惜了。”南墙坐了坐就离开了,她今天来就是露个面,省的富察家卸磨杀驴。
等南墙回了王府才发现弘昼身边的小太监就在门口等着,“福晋,王爷有请。”小太监低着头,南墙却看出了他的局促。
“恩,等我去换身衣服,你先去报信吧。”这时候倒是跑得快,哎,人呐,只有事关己身的时候动作才会这么快。
南墙带着人缓缓的走入弘昼所在的书房,院子里的下人见了她全都退了出去,弘昼一看见她赶紧放下笔,“今日去找伯父怎么不叫上本王,你我成婚这么久也没去拜访过,如今出来了也是该走动走动,今日没去倒是有些失礼了。”
“您是郡王,伯父是臣子,哪有您失礼之说的,之前在宫里的时候伯父就来信让臣妾去看看那新建的园子,这一出宫肯定是要过去看看的。”
“王爷日理万机,总不能让这些琐事打扰了您,只是这次伯父还说了孩子的事情,如今,,王爷,要不从民间找两个大夫来看看?”
“非是臣妾多心,这太后娘娘的事就不说了,可万一,,还有更决绝的那可不得了,有些事实在是不敢想,若是真的,我们总得早做准备。”
光给后院的人避孕算什么,日后总是会有新人的,弘历那还能说为了青樱能怀上肯定不会出问题,可是弘昼这,明显让他不能生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弘昼脸色不太好,他觉得这是富察家看不起他,任谁都不想被说断子绝孙,后院没动静他还没怪富察家呢,这还来倒打一耙,“福晋说的有道理,你先去准备准备,到时候让大夫给你们都看看。”
只是看着人都离开之后,他自己也免不了在那想,太后真的会这么绝吗?他不敢赌,过了几天自己出门找大夫诊脉。
周边的男科大夫都是富察家一早找好的,所以他不管去哪得到的药都是将之前的绝子丹的药效展现出来,到时就连普通的大夫都能知道他真实的身体状况。
“哎呀,你这这这,什么人这么狠毒,这,,竟是要毁了人的子嗣缘分?”一把年纪的大夫在那痛心疾首。
“你在胡说什么,你,,”弘昼彭的一下站起来,桌子凳子都翻了。
老先生也不生气,摸着胡子说道,“看你也是苦命人,老夫不跟你计较,你是不是时常左下腹疼痛?是不是时常感觉嗓子中有异物?是不是时常吞咽口水时咽不下去?”
“是不是过两天就大小腿酸痛的走不了路?你啊,这药中的时间有些长了,老夫给你开一副药,这药喝着能抵消一些那药的药效,不管怎么说于寿命无碍,先活下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么多年了,老夫没想到,这明朝的秘药竟然还能现世,你,,哎,这方子不要钱,你走吧,你若是不信可以让其他有家传的大夫看看,虽然你现在的脉象不显,但总有人能懂的。”
老大夫满眼可惜与遗憾,弘昼整个人如坠冰窟,他不信,但又觉得这就是事实,甚至这人竟然不要钱,难不成只为了耍他?
弘昼先是找宫中太医看了那个方子,确定那只是一份补气的药方,又去找了几个名家把脉,要么说他一切安好,要么就是隐隐有些不对,但是具体什么情况也说不上来。
偶然有几个能说得明白的,但是对怎么治疗都是一知半解。
————————————————————————————————————————————————————
迷茫了一个多月,这才慢慢整理好心情,出社会第一课,哪怕是家里人都要留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