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那种祸害儿子,你们哪来的脸活着?还好意思来我家闹?是你们的老腊皮脸痒痒了?”
“你们全家加起来,都卖不上一千块,还敢来讹我?我直接抽你们一千记巴掌,你们要不要?”
……
骆欣欣一边骂一边抽鞋底,骂得痛快,打得更痛快,很快两个老太婆的脸都肿成了猪头,老腊皮脸也变得饱满起来。
足足抽了十分钟,俩老太婆的嘴角都是血,还吐出了两颗大牙,骆欣欣这才停下。
其他人终于想起了女钟馗的传说,害怕了,想逃,但才一动,就被厉嵘拦住了。
“来都来了,说清楚再走。”
厉嵘穿着军装,又是冷冰冰的模样,这伙人都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地站着。
骆欣欣教训完了俩老太婆,走到干瘦男人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鞋底抽了过去,男人想反抗,可他只要动一下,就会被厉嵘警告:“好好说话,不可以打人。”
他要是不听,就会挨一棍子,骨头都疼得很。
干瘦男人不敢动弹,只得老老实实地挨打,他也被抽了足足十分钟的脸,同样掉了两颗牙,脸也肿成了猪头。
“保卫科的人呢?大白天有人闹事,怎么没人管?”
骆欣欣觉得不正常,白天农场都会有保卫科巡逻,这些人闹了这么久,保卫科的人却没出现,绝对不正常。
“保卫科都在配合公安查案,忙得很。”黄金祥小声说。
“农场出什么案子了?”
骆欣欣来了兴趣,她离开的这两三个月,难道出了大案?
“丢了一笔钱,这个月我们的工资都只发了一半,年货都没钱买。”
黄金祥愁眉苦脸的,一副为钱忧心忡忡的模样。
骆欣欣朝他看了眼,装得还挺像,揣了那么多钱还天天哭穷。
农场有近千人,工资只发了一半,说明丢的这笔钱还不少,至少上万了,难怪保卫科大白天都不见人影,这笔钱要是追不回来,这个年谁都别想过好。
她用麻绳将三个猪头脸五花大绑,故意大声说:“你们看着人,我去找保卫科,回头将他们送去修水库!”
“你敢?我不是你们农场的人,你们没权抓我!”
三人破口大骂,但没骂几句,就被脏兮兮的抹布堵了嘴,恶心得他们直翻白眼。
“你们聚众上门闹事,还敲诈勒索三千块,没枪毙你们都是我发善心了!”
骆欣欣决定杀一儆百,这次要是不狠狠地惩戒,以后肯定还会有人来闹事,索性一次就震慑住。
“厉同志您慢点,我跟不上!”
保辉跑得气喘吁吁的,他是被厉嵘拽来的,说有人在农场闹事,让他去处理。
厉嵘走在他前面,回头冲他说道:“离开部队就没锻炼了吧?”
转业也才七八年,体力就差成这样了,可见这些年都在虚度光阴。
保辉老脸涨红,心虚地低下头,这些年日子过得安逸,他确实锻炼得少了些。
“你是保卫科科长,体力连娘们都不如,怎么服众?”
厉嵘没给他留面子,身为军人,就算转业了,也得把自律刻在骨头里,保辉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我是锻炼少了点,可也不至于不如娘们!”
保辉不服气,他比娘们强多了。
“我对象你打得过?”厉嵘轻哼了声。
“你对象哪个?”
保辉神情愕然,他啥时候和厉同志对象干过?
“骆欣欣!”
保辉愣住了,女钟馗是厉同志对象?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女钟馗现在变成天仙了,和厉同志相貌上挺般配,可是——
“厉同志,骆欣欣可是走姿派!”
他好心提醒,别说是部队,就算是普通单位,也没人敢和走姿派处对象,哪怕骆欣欣长得像天仙一样,也不值得牺牲前程去娶她。
厉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保辉吓得低下头,心里暗暗腹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娶了骆欣欣那走姿派,以后在部队肯定待不长。
骆欣欣正要去找保辉,就发现厉嵘不在,她明白肯定是去保卫科了,便原地等着。
没几分钟,保辉和厉嵘就赶到了。
“保科长,我为了发展农场,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工作,这些人却找上门威胁恐吓敲诈勒索我家人,你们保卫科不管吗?”
骆欣欣大声质问,她和雷场长说她的,出差是为了农场,所以她现在特别理直气壮地指责保卫科失职。
“我一知道就过来了,这段时间保卫科都忙得很,连觉都睡不好,小骆你说要怎么处置他们?”
保辉语气带了点讨好,骆欣欣现在是场长面前的大红人,还找了个军官对象,他得罪不起。
“这三人领头闹事,把我奶奶吓得老毛病都犯了,必须严惩!”
骆欣欣指着地上五花大绑的三人说。
骆老太转了转眼睛,立刻配合地按着心口,靠在门框上,虚弱叫道:“哎呦……心口疼,欣欣,我要是救不回来,你和你爷爷说,一定要把我的骨灰带回沪城埋啊!”
明明是演戏,可骆老太演着演着就入戏了,只要想到她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沪城,要死在这大西北,她的心口是真的疼了,眼泪也哗哗地流。
骆欣欣抽了抽嘴角,老太太这戏演得有点过了。
不过她还是走过去,配合地扶着骆老太进屋。
“躺着!”
骆欣欣说完,骆老太就乖乖地躺下了。
给她盖好被子,骆欣欣才出来,对保辉说道:“你看到了吧,我奶奶都病倒了,这三人目无法纪,胆大包天,心肠狠毒,必须严厉惩罚,正好水库那边缺人,让他们三个去修水库吧!”
“行,明天就送他们过去!”
保辉其实觉得这个惩罚有点重了,但他没有反对。
因为他知道,就算反对了也没用,骆欣欣肯定不听他的。
保辉去叫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将三人给带走送了起来,其他人都不敢再闹,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骆家门前一下子空了,骆欣欣这才问起农场的案子。
“现在还没头绪,人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乃乃的!”
保辉咬牙切齿地骂,这一万多块钱里,也有他的一半工资,今年的年货都没怎么买,真他玛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