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聘礼是他们三人分了。「?然后各位藏好,商量着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就算要用,也得等这事过了再说。否则贸然出现大量的钱财,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之前的时候,桑媒婆觉得这夏语应该没这个本事,要说她来抢这些聘礼有些不合理,不敢答应。不过二狗子说夏语会些拳脚功夫,一再向她保证这事绝对没问题。她就悄悄去打探过,夏语确实会些拳脚功夫,个性也有些凶。这是村子里面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且夏语在拒绝她们的提亲后,便一个人去了镇上,这段时间,没人为她证明去那里做了什么。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可以说是她编出来的。
更何况后来听说夏语还带了一个壮汉回村,她有了一个助手,这下抢劫的事,便更是说得通了。
在利益的诱惑下,桑媒婆便答应了。
反正她当初提亲不成,拿不到该得的钱,也对夏语心怀怨恨,这聘礼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她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堂下被告,你可认罪?”官老爷一拍惊木拍,这样的问道。
那些围观的人们便都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静得来仿佛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民女冤枉!”夏语跪在那里,不卑不亢的说着,“他们说的壮汉,民女不知为何人啊!请老爷为民女作主!”
“哦?你不知道?可是我派去的官差们也说看到过这么一个人的,你现在为何却说不知为何人了?”官老爷那个样子,就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估计当官久了,都是这样吧。
夏语看了那边的三人一眼,说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叫大牛的,这大牛是我在镇上的时候请回来的,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而且大牛在前不久还在这镇上做工,怎么可能和我勾结去抢别人的聘礼呢?所以民女才说不知道他们所指的壮汉为何人。”
“可有此事?”那个官老爷问道。然后便让人去打听。
桑媒婆一听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和二狗子、周天成他小舅舅相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惶恐。
对于大牛的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只是为了让人相信夏语抢了聘礼,又看到她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才这样说的。现在看来,这人是不久前才出现的。与他们说的相差甚远。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办法了。就算夏语能找到证据,说大牛是后来才跟在她身边的,但她没办法证明她没有抢过。
他们只要咬死说是她抢了的,她夏语也无法抵赖。想到这里,三人便给了对方一个坚定的眼神,一定要咬死不放!
过了一会儿,那些人回来禀报,说这大牛确实不久前才在镇上做过工,不过这也不能证明夏语无罪。只能说明,大牛没有参与这件事,但夏语有没有参与,就说不清楚了。
官老爷便说道:“你可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