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所以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她有充分的作案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还有不太好的名声。这一切,都有可能让她有口难辩。
不过,面对这些不利因素,夏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仍然很是气定神闲。
她慢悠悠的开了口:“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是我抢的,那好,我也不为自己辩解。就请老爷让她们说下细节,然后定案了吧。”
二狗子几人一听,都高兴不已,在他们看来,想必是夏语在牢里面吃了些苦头,自己也知道没办法抵赖,早点承认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这几人想着就是一阵兴奋。所有的激动都表现在了脸上。一下子轻松起来。毕竟,这事他们第一次做,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其他人也很是惊讶,刚刚还安静的堂内,炸开锅一般的,全都议论纷纷起来。
“肃静,肃静!”官老爷连拍了好几次惊木板,众人才又重新安静下来。连他也感到奇怪,这夏语在之前,可是在他身上花了不少的银子啊,不可能现在就这么轻易的认罪了吧?
不过按照司法程序,他还是说道:“犯人既已认罪,那来人啊——”
“大人,民女并未认罪,只是说不为自己辩解而已。”夏语顿了顿,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还有坐在上首的官老爷,立了立身子,又继续开始说。
“我想让老爷将他们分开审问,我是如何抢的?从哪条路跟过去的,又是从哪条路逃跑的!先打伤的是哪人?是否有打了桑媒婆,伤及哪里?我是否有受伤?谁被我伤得最重?我抢这么多东西,又是怎么带走的?”
等她说完,站在那边的三个人都傻眼了,他们根本没有商量过这些细节的东西,一想到那么多的银钱以后全是他们的了,等状告完夏语,他们便拿了钱远走高飞了,一得意,又哪儿想得到这么多呢?
桑媒婆便吞吞吐吐的想了半天,才说道:“这……这事我记不太清楚了……”
官老爷一拍惊木拍,倒是明白了夏语所说话的意思,她的确没为自己辩解,可看她那样子也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有了对付的方法,这样一来,只要那些人说不出来,她什么都不说便可证明自己无罪了。
他瞪了一眼桑拿媒婆,说道:“这里还没让你说话。既然被告说让你们分开审讯,那便将他们分开,将这些细节问清楚了。记不清楚的,记个大概也行。”
那三人被带下去分开询问了。这结果不用问也知道,三人的话因为没有经过沟通,简直是漏洞百出,南辕北辙。
桑媒婆说,夏语是从村口追上来的,原路返回的,这两条倒基本和那两人没什么出入,毕竟这村子也就那么两条路。
但问桑媒婆自己有没受伤,她想说自己是受伤了,可又怕万一官老爷验伤,她就麻烦了,所以索性说没有受伤,自己躲一边了,夏语没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