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被压扁了,可是那三个,玩性却还重的很,一个劲的抖啊颠啊的。
终于,她忍受不了,手从赫连晟的腰间偷偷的伸出来,掐了两个小娃的鼻子一人一下。
糖糖跟小葫芦鼻子吃痛,停了捣蛋的动作,朝着娘亲的方向望过去。
大概是看到娘亲被压着,就以为她不舒服,于是小小男子汉,一门心思的想将娘亲救出来。
于是他俩从爹爹的腿上爬出来,直往娘亲的身边钻。
赫连晟被挤的无法再坐下去,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把身子往旁边挪挪。
外面,赶车的周大憨,乐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他跟二胖的亲事,已经差不多了,二胖娘家人,一听说他要娶二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饿久了的人,看见一盘大肥肉摆在那似的。
到了夜里,他们自然是不能宿在马车里。
去往泉城的路上,得经过几个小县城,其中离京城最近的,也是他们晚上留宿的,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小镇——罗新镇。
整个镇子,只有一条大路,从东通到西,东门进,西门出。
镇里的民房,也都是按着路的方向,沿路而建。
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条件一般般,喜鹊跟陈妈忙了好一阵子,将客栈里被褥都换了新的。
他们自己带了茶杯碗筷,用着放心些。
小镇来往的客商不少,除了这家客栈之外,还有些类似于民宿,家里有空的房子,便拿来做简单的客栈生意。
入了夜,镇子安静的像个空城,家家户户很早就关门了。
过份的安静,这就是过份的警惕,不得不让人起疑。
木香跟孩子们早早的用了饭,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带着他俩上了床榻。
拿着拨浪鼓逗着他俩玩耍,他俩在路上颠簸了一天,没玩多久,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坐在那,小脑袋一点一点。
糖糖的模样最萌,点几下脑袋,又不想睡,于是强撑着睁大眼睛,伸手又要去娘亲手里的拨浪鼓。
木香趴在他面前,看他呆萌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伸出手指按住他的脑门,忽然用劲,将他推倒了。
糖糖身后都是软软的被子,仰面倒下去,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葫芦不明所以,扭头看过去。
哪知糖糖倒下之后,眼睛眨巴了几下就睡着了。
木香看的惊奇,小葫芦看的更惊奇,丢下玩具,爬到糖糖身边,也学着娘亲的样子,拿肉嘟嘟的小手戳着他的小脑门。
可是戳了半天,睡着的家伙却睡的更香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抬头朝娘亲求救。
木香呵呵一笑,将他抱了过来,横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拍哄道:“哥哥都睡了,你还不睡吗?明天娘亲带你去野餐怎么样?”
小葫芦躺在娘亲怀里,看着她闪闪亮亮的眼睛,也跟着傻乐。
可还没等他在娘亲怀多腻一会呢,就被一双大手拎了起来。
赫连晟望着怀里的小家伙,目光虽然淡,但眼底的父爱却丝毫不少,“天黑了,好孩子就要睡觉,不想跟何安睡,就乖乖的睡到自己的小床上,明白了没?”
小葫芦眼睁睁看着亲老爹将他扔在床榻上,他扒在摇篮边,呜呜的表示不满。
娘亲的床,怎么能没他的份呢!
赫连晟咋可能理会他的抗议,返身回去,又将糖糖抱了过来。
木香倒也没拦着,只是叮嘱他,“给他俩盖上被子,别着凉了,小老二,快躺回去!”
这句小老二,她绝对是故意说的。
看看小葫芦高高撅起的嘴,就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难过了。
“知道了,你先睡,”赫连晟放下糖糖,再将扒着摇篮的小葫芦抱下躺着,对他盖上被子。
现在的赫连晟,俨然是一副慈父的样子,这双手曾经杀人无数,沾着无数人的鲜血。因长年握剑,指腹上长着厚厚的茧。
然而现在,这双粗糙的大手,却可以如此轻柔的,给娃儿脱衣服,盖上被子,有时连喂饭这种事,也不假他人之手。
每当木香看见这一幕,心还是有些酸酸的。
幼年时,他是在孤独当中长大的,不曾享受过一丁点的亲情温暖。
虽然他现在做的事,再寻常不过,可是于他来说,却具有莫大的意义。
小葫芦被逼的躺下,大睁着眼睛,向爹爹控诉他的不满。
赫连晟摸了下他的头,冷硬的轮廓,绽放出一个笑容。
这是真正的笑,每次对着儿子跟木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会笑出来,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在他看来,都是一道不可抹灭的趣事。
小葫芦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老爹的笑容,这一看不得了,他觉得亲爹好帅啊!
帅的人神共愤,帅的没有天理。
所以,他笑了,咯咯的笑,挥着双手,想去够他。
赫连晟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属于父亲的目光,温和沉静,几分凌厉,几分严肃。
小葫芦因他的动作,更高兴了,咯咯笑个不停。
赫连晟弯下腰,食指放在唇边,“嘘,哥哥都睡着了,不能再笑,否则你娘也该奔过来了,爹爹跟娘亲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快闭上眼睛。”
他彻底弯下腰,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亲。
赫连晟很少亲孩子,这与是否疼爱无关,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吻,该给娘子,再说了,儿子是男人。男人亲男人,算怎么回事。
可是此刻,他完全是跟随着自己的心意,给儿子一个晚安吻。
这一个亲了,另一个自然也不能丢下,虽然睡着了,但还是得亲一下。
等他回到床榻,抱着木香,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时,才恍然明白,其实他喜欢的,是木香身上的味道,儿子跟她在一起久了,自然也沾到了她身上的气息。
木香趴在他胸口,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说话,索性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双手垫在下巴,眸光柔柔的看着他,“你说……那些老家伙会不会再找我的麻烦。”
上次她将几位长老,还有不少族里人,都关了起来,存心晾着他们,想让他们吃点苦头。
结果那一天,她把这事给忘了,再一耽搁,加之,没她的命令,谁也不敢放殿里送吃的喝的,连口水都没送。
那几人被折磨坏了,有几个年纪大的,回去之后还大病了一场。
然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报官,也没有人追究此事,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他们吃了哑巴亏,再不敢上门去闹事,也不提让赫连晟纳妾,消停了几个月。
赫连晟靠在床头,环抱着她,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好让两人能面对面,“你现在还需要怕他们吗?”
木香呵呵笑了,“那是,现在只有我招惹他们的份,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再到襄王府闹事,还跟逼你交出家主的位置,我看他们真的是脑子进水了,要是没有你撑着,这个家族都不知被败成什么样子了!”
木香最后哼了声,说的义愤填膺,好像恨不得将那群人暴揍一顿似的。
“不用理他们,孩子是好是坏,在于教育,只要不是过份的溺爱,怎能不成材,”赫连晟脸上神情不变,跟她说着正经的话,空出来的一只手,却悄悄的伸入她的裙摆底下。
木香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为他说的话点赞,“就是呢,咱家这两个以后都不是凡角,正好,他俩一个继承你,一个继承我,十五年之后,风流变换,谁做主,还不一定呢!”
她说这话,虽然也有夸耀的成份,但不可否认的是,糖糖跟小葫芦跟别人家的小娃是不一样的,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再说,哪有一个月的小娃就能听懂大人说话,这不天才是什么?
赫连晟被她灵动俏皮的样子逗的心中一动,俯下头,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白天在车厢里,不好动作,有两个小跟班,随时都想插脚,他们啥也不能干。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睡下了,赫连晟心里压抑的小火苗,瞬间烧了起来,成了周漫天大火。
木香也被他的唇,弄的心儿痒痒,神思有几分迷乱。
鼻间是他热热的呼吸,掌中他如烙铁似的胸肌,自己又是窝在他怀里,这把火,一旦点了,就很难再灭掉。
她的感觉强烈,赫连晨的感觉只会比她更强烈,怀中是温软的身体,唇上的触感又是如此的*,如此美妙的感觉,对于他来说,简直是最致命,又最煎熬的事。
唇上的辗转摩挲,持续了一会,赫连晟人就忍不住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唇舌,肆意的闯进她的领地,攻占掠夺,汲取她唇内的每一滴芬芳。
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某个还没睡着小子,紧闭着眼睛,虽然他很想睁开眼睛,去瞅一眼爹娘在干什么,可是一想到老爹的威胁,他还是放弃了,乖乖睡觉得了,以免真被老爹丢出去,跟何安睡觉。
小葫芦这一夜可没有睡好,直到第二天再次坐上马车时,才晃了一会,就开始呼呼大睡。
跟他一样呼呼大睡的,还有他的娘亲。
于是母子俩抱在一起,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赫连晟眉目舒展,俨然就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为了避免影响这娘俩睡觉,他抱着糖糖出了马车,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拉着僵绳,带着他骑马去了。
头一次坐在马上,身前还隔着厚厚的披风,可依旧把糖糖乐的合不拢嘴,口水一个劲的流,很快就打湿了爹爹的披风。
赫连晟感觉到胸前一凉,一低头,就见他拖着长长的口水,正傻傻的笑着。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不流口水,”他边说边摇头,怎么感觉这小子一点都不硬气呢,成天挂着哈喇子,实在是太丢男子汉的脸了。
糖糖才不管他怎么想呢,反正他很高兴就对了,“么么……驾驾……”
赫连晟忽然挑眉看他,“等你会走路了,就让人教你骑马,保准让你骑个够,有马骑了,以后就不准再骑你娘,知道了吗?”
糖糖还是不理他,一个劲的颠啊颠,嘴里嚷着驾驾!
木香这一睡,一直到中午才醒,这时马车已经停在大路旁不远的一个湖边。
周大憨,陈妈,喜鹊他们,都已经往湖边搬东西。还不是木香早上走的时候,又提了野餐的事。
不过这里风景倒也不错,摆上简单的灶具,他们带的有木炭,不用去捡木柴,就能烧火做饭。
两个小娃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湖,又把他俩给乐坏了,也不话是谁先发起的往湖里丢石子。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两人就在干着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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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请假,之前把时间搞错了,偶太坑爹了,哈哈,明天编辑上班,请假喽!到时记得看公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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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君的掌家妻主/文:耽君
(1V1双洁。一个腹黑无下线的哑巴男人和一个死过一次势要撸平一切不爽的女子,联手互作!)
喜静,家财万贯是她,哑笨傻是他,有一天她良心大发,将他带回家,养到过年,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