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更像是来偷情的了。
一直到离开,宇文夔的脸色几乎都可以和阴沉的夜色相媲美。
“主子,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呀,刚刚可真的是吓死我了,那个大当家的真的是太恐怖了。”
生怕会暴露自己,冰橘自始至终都没敢出声。
“你今日做的很好,你觉得你家主子能做什么呀,自然是为了不嫁给他而努力喽。”
为了防止会让冰橘忧心,她并未打算提早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大婚的时间再次被推近,幸好在临成婚的前一日,他们找到了藏的极其隐蔽的粮食库,为了以防万一,把所有的酒都下上了迷药。
晏青辞你大清早的便对一堆大娘拉起来化妆,就连婚服都很有苍龙山的特色,简直是又俗又华丽,穿在身上几乎都迈不动步子。
不过幸好,她本就没有走出这个房间拜堂成亲的打算。
酒水一桌一桌的被拉上来,大当家的很是猖狂,当了土匪之后不信天不信地,自然也无需拜堂,晏青辞早早的便被送入了洞房,而他则与兄弟们吃酒。
外面的狂欢声晏青辞听得一清二楚,她掀掉了自己的盖头,不一会的功夫,冰橘悄悄的摸了过来。
“主子,后山的老人小孩儿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绝对不会连累到他们,接下来冰橘还要怎么做,不然主子还是先跟我一块离开吧!”
大当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过来,她实在是担心。
“放心吧,宇文夔比你还要操心这个,更何况苍龙山有那么多的人,大当家的如此庆祝,怎么可能会来得早,你和临安待在一处,他定然能够好好的护着你。”
此处周围都已经埋伏上了宇文夔的影卫,只需要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便好。
大当家为了防止晏青辞的这些娘家人会在耽搁他的好事,所以早早的便给他们安排了一处地方,冰橘若是还出现在这,显然是有些不合理了。
此处时不时的人来人往的,为了防止会打草惊蛇,晏青辞硬是把她推了出去。
只余下她一人,晏青辞估摸着时间,把窗户打开,以便到时候让宇文夔进来。
她头上的头冠用的可是足金,走路的时候要时时刻刻都低着头,不然的话,稍有不慎便会想要往身后倒去。
晏青辞本想尝试着把头冠拿下来,可那些大娘估摸着生怕头冠会掉,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死死地把头冠固定在了她的头上,她都差点把头发全都扯掉了,硬是没弄掉。
此时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托着头。
按照他们的计划,在一个时辰之后,药性就会发作,这山中大部分的土匪都会晕倒,到时候很轻易的便会攻破山门,生擒大当家。
时间还很早,她便一边靠着床头,一边摸索着弄头冠。
正有些后悔忘记让冰橘帮他把头冠拿掉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竟然是大当家与他的兄弟们嬉闹的声音。
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将近半个时辰,他怎会来的如此的早。
晏青辞赶忙慌乱的把盖头重新给自己盖上。
大当家的迫不及待闯入门来,直接打发走了想来闹洞房的兄弟们,晃晃悠悠的靠近晏青辞。
眼看着他就要朝床上扑过来,晏青辞赶忙躲了一下,盖头恰好被他抓掉,露出里面精致的面容。
大当家的神色顿时变得更加的猥琐,嬉笑着晃晃悠悠的又来抓晏青辞。
“美人,你真的好漂亮啊,赶紧过来让我亲亲。”
晏青辞都快要被他这副模样给恶心死了,又岂会允许他靠近,迅速跑到了桌子后面与他拉开了距离。
“大当家的,你这是喝醉了吧,即便是洞房,也不能那么急的,这种事情也是要看时辰的,你看现在时辰还早,不然我们先坐下来吃点酒,聊一聊怎么样?”
房间里燃着一柱香,只要这柱香烧尽,时间就差不多了,可此时香才刚刚烧了一点点,她有些头痛,这么多时间该如何拖延?
大当家的喝的晕晕乎乎的,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哪里会在乎她在说什么?
“不不不,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之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大发慈悲的忍了好几日,今天你都已经是我的娘子了,这下子总没有理由了吧。”
说着大笑着再次扑了过来,晏青辞险险的躲了过去,继续围着桌子和他转圈圈。
“大当家的说的确实没错,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注重礼节,不按着时辰行事在我们那里可是大忌,更何况更何况我们今日根本就没有拜堂,也算不得夫妻!”
她也有些急了,几乎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不是夫妻,呵,晚了,今日既然已经进了洞房,你别想再囫囵的出去。”
大当家的显然因为她这句话有些不悦,竟然直接越过了桌子,拉住晏青辞的胳膊猛地一甩,把她甩在了床上。
头上用了好多种方式都没有弄掉的头冠,被他的力道连带着直接也跟着甩到了一边,晏青辞顿时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揪掉了。
只是她根本来不及感受疼痛,因为下一秒大当家已经朝她身上扑过来,不由分说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晏青辞一边挣扎一边看了一眼旁边燃着的香,剩余的时间根本让她支撑不了那么久。
正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一声撕拉的声音,衣服竟然被直接撕破,露出了她雪白的香肩。
大当家顿时红了眼,手上的力道更是大了不少。
再这么下去,情况实在是不妙,晏青辞无论如何都推不开他,实在是被逼的急了,无奈之下,她咬牙拨动了袖箭。
本意只是打算伤了他,和大当家的自己因为太过兴奋,胡乱的动了一下,袖箭直接没入了他的眉心,大当家脸上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起,整个人浑身一僵,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晏青辞被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手脚并用的,硬是把他踢到了床下。
虽然大当家的死不足惜,可是这么轻易的让他死了,实在是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