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的话,周建军震惊不已,原本正吸着的一口烟直接呛到了嗓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周建军心中万分诧异,紧接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心想阎埠贵一家是怎么想的呀,
这于莉不是街道给阎解成介绍的媳妇儿吗,怎么阎埠贵又要介绍给自己?
难不成是想让自己当接盘侠,还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算计?
周建军哪里能知道,阎埠贵这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谁让周建军现在这么阔绰那,自从周建军收了易中海等人的赔偿款之后,阎埠贵就一直盘算着怎么从周建军身上捞点好处。
原本于莉确实是给阎解成介绍的,但娶于莉,家里不但要掏彩礼,而且多了一张嘴吃饭,还不如介绍给周建军,
一旦两人成了,那阎家可就傍上了这棵 “摇钱树”,
先不说别的,阎埠贵这个牵线搭桥的大媒人,怎么着也有一笔丰厚的谢媒礼吧
另外以后阎家有个什么缺东少西的,找周建军帮忙,周建军还能不答应?
到时候再把冉秋叶介绍给阎解成,这可省了老多钱了!
当然,阎埠贵的这个想法,周建军并没有这么清楚。
要是让周建军知道,阎埠贵存在这个想法,非得笑死。
毕竟冉秋叶,周建军前世也是有过了解,绝对看不上阎解成。
回到这边,周建军强忍着心中的惊讶,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不解地问道:
“二大爷,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想到我了?”
“另外,您说的这于莉,我怎么好像有点印象呢?该不会是……”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阎埠贵的反应,想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连忙说道:
“哎呀,你可能是听错了,就是个普通姑娘,跟咱院儿里的人可没关系。你可别瞎想,人家姑娘就是听了你的事儿,对你挺感兴趣的,我这不是想着给你牵个线,搭个桥嘛!”
阎埠贵一边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周建军,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周建军心里明镜似的,这其中肯定有猫腻,随即周建军开口问道:
“听您说这于莉还挺不错的,您怎么没给解成介绍呀?”
“解成可比我还大几岁!”
阎埠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色有些不自然,干笑了两声才说道:
“唉,我原本也是想着给解成的,但是你也知道,解成他没个正式工作,收入不稳定啊。于莉家那边呢,也希望姑娘能找个踏实可靠、有能力的人过日子。我思来想去,觉得你现在工作稳定,又有了些积蓄,更合适嘛。”
听完阎埠贵的解释,周建军心中一叹,
这阎解成还真是豁得出去,亲爹为了算计自己,居然能把原本该给他的媳妇介绍给自己。
周建军心里虽然对阎埠贵的算计感到不齿,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开口说道:
“二大爷,这事儿我觉得有点太突然了,我还得再考虑考虑,另外我怕到时候闹出什么误会来。”
“您想,原本是给解成介绍的,万一我们俩成了,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传出去说我抢了解成兄弟的媳妇,这让我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看着周建军一脸诚恳的模样,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阎埠贵又镇定下来,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建军啊,你可别这么想。这事儿只要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对外就说之前没成,现在重新介绍的,谁还能说什么呢。而且解成那孩子也懂事,他知道这是为了他好,不会怪你的。”
周建军闻言,脸上也是一愣,心想这阎埠贵真成狗皮膏药了,怎么就这么能死缠烂打呢。
现在说的是不在乎,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
阎家什么样的人,周建军又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出了名的爱算计、抠门儿又自私。
到时候怕不是又讹上自己,随即周建军也是做出了决定,对着阎埠贵说道:
“二大爷,我理解您的想法,不过这婚姻大事儿,我确实得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不是小事,一辈子的事情那。”
阎埠贵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换上了笑脸,道:
“建军呐,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这事儿也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就见一面,吃个饭聊聊天。要是不合适,就当没这回事儿,你说呢?”
周建军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阎埠贵还真是难缠。
他也不想直接挑明,所以便开口说道:
“二大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也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最近工作上实在是太忙了,每天都得跟着师傅学到很晚。您也知道,我还没转正那,这工作要是做不好,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见面啊。”
“等我把这段时间忙过去了,要是还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考虑您说的事儿,您看行不?”
周建军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阎埠贵的表情。
因为周建军心里清楚,既然阎埠贵起了这个心思,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而阎埠贵也果然像周建军预想的那样,听完周建军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堆起了笑容。
阎埠贵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也知道不能把周建军逼得太紧,不然这事儿可就彻底黄了,
随即就听阎埠贵开口说道:
“建军啊,我理解你工作的辛苦,转正的事儿确实不能马虎。”
“不过,我都跟人家姑娘那边说好了,你要是不去见一面,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周建军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虽然知道阎埠贵说的不是什么实话,但能用出来这招也确实是有些不要脸了,随即赶紧说道:
“二大爷,实在对不住,让您为难了。这样吧,等有机会,我亲自跟那姑娘道歉,解释清楚,也省得耽误人家。”
阎埠贵一听,脸瞬间拉了下来,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周建军继续说道:
“二大爷,就这么说了,天也挺晚了,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阎埠贵有所反应,周建军便果断地转身,迈开步子快步往自家走去。
因为周建军心里清楚,要再给阎埠贵说话的机会,保不准这老扣儿又能想出什么说辞来劝自己,到时候自己怕是又要费一番口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