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倾和明澈的谈话中,地下传来一阵抖动的声音,这一刻,虞倾庆幸,她自己在来之前,设了一个结界。
不然,这个声音要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了,估计又是一件轰动。
“看吧!我在帮你!”虞倾看着明澈,幸灾乐祸的说道。
明澈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天,嘴角扯了扯,想搞死他,早说啊!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说吧!这里到底是什么?”虞倾看着变了脸色的明澈。说道。
“这是我以前的宿敌。”明澈对虞倾说道。
“是吗?这弱不禁风的玩意儿就你的宿敌?”虞倾略微无语的看着明澈。
“……弱不禁风?”你仿佛在逗我?
“不是吗?”虞倾嘴角一笑,看着面前的莫名漆黑的东西。能让折骨一击就搞死的,不是弱鸡是什么?白斩鸡吗?
“他和我同位上古洪荒时期。不过,他修的是残忍的鬼道。而我,则是懒散的散仙。只不过,有一次遇见了他,被他重伤,不得不服用怨莲莲子,化身为鬼。到了如今,也是回不到以前的那般模样了。”明澈的声音里透着沧桑。
“原来如此,不过,你就没想到要报仇吗?”虞倾问道。
这孩子也是个实在货,被人弄成这样,要换作是她,那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报仇?关键是要我打不打的赢!”明澈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本就因为服用怨莲莲子强行幻化成鬼,修为就失去了三分之一,再加上昨天被强行散了大半修为,现在,就是一只丧家之犬。别说对付面前的他了,就连对付一般的鬼都有些困难。
“你还真是没自信啊!”虞倾看了看明澈,有些担忧。
“不是没有自信的问题。只不过,没有你那么强悍,仅此而已。”明澈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虞倾反问。“也只有你自己觉得自己弱。”
“就我这个水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本事?”明澈说道。
“本事?你……”虞倾还未说完。就看见那个玩意站起来了。
“不错嘛!挨了我家折骨一扇,竟然没有死。还真是顽强。”虞倾看着那个玩意儿,慢慢站起来。脸色瞬间就戏谑。
被叫做那玩意的鬼:“……”什么玩意?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没名字就算了?竟然还用玩意儿来形容他。
“折骨,你不去收拾一下残局?”虞倾看着那玩意儿,虽有戏谑,可,终究是杀意更多。
“你叫你家那把扇子去收拾那个东西?”明澈一脸惊奇的看着虞倾。仿佛看见了史前怪兽。
“是的,怎么?不行?”虞倾看着明澈,说道。
“没什么,你的东西还是比较厉害的,因该是可以将那东西……”明澈的话停在那一瞬间。鬼知道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什么。
柩栈,那人的扇子,就这么硬生生的将那玩意撕碎了。分散了一团团的黑雾。
“你这是……”明澈看着虞倾的表情,一脸惊恐。这东西,怎么可以这么强悍?
想当初,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散仙,就这么被那东西给打入了鬼道。如今,折骨,就这么轻轻一扇,就把那玩意撕成了碎片。
虽然不够致命。但,这可是一个不小的伤害。
“折骨,迅速解决。”虞倾看着折骨,在看着那团雾,如今,便是恶心玩意。
折骨听言,就知道虞倾的想法后,动作更加迅速。看起来,就像是血虐。
那中玩意儿,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折骨撕裂。最终,寂灭于这世间。
从此,再也没有这玩意。
“话说,当初困住这个的是谁啊?”明澈有些好奇。这东西就连他都降服不了,现实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厉害。当然,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之外。这个人……就是一硬生生的变态。
“不知道。”原主记忆力没有这玩意儿,就连剧情,都没有关于这所学校的介绍。
虞倾叹了口气,说道,“明澈,先陪我去校长办公室。”不过,转眼之间,虞倾就这么离开了明澈的视线。
明澈:“……”这和说好的不一样?说好的一起,你怎么就走了?
“赶紧。”虞倾说道。
“知道了。”明澈眼神里有着微微落寞,不过瞬息,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这地方,与他而言,其实就是个噩梦。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所以,他现在才回变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明澈,你觉得你是怪物吗?”虞倾看着明澈的落寞,说道。
“不觉得。”明澈愣了一会儿,似是没有预料到虞倾会问这个问题。良久,他才回答。
“是吗?”虞倾看着明澈,直勾勾的盯着明澈,仿佛要看出什么来。
“是的。”明澈回答。
“哦?”虞倾看着明澈,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生疏的离开了。
“唉!你等等我!”明澈看着面前的柩栈,那就是一个词,悲催!
“你自己又不是不会走,需要我等你吗?别忘咯,你是只鬼。”虞倾看着向她而来的明澈。
“鬼,鬼怎么了?碍着你了吗?”明澈看着虞倾说道。
“是的。”虞倾看着明澈,他在想自己撒谎,那为什么呢?“不过,明澈,你到底是怎么变成鬼的?这东西,我倒是很好奇啊!”
“要不要,有时间,我单独告诉你啊!你要不要试一下,天师?”明澈看着虞倾,说道。
“不需要。”虞倾很愉快的拒绝了。冥界什么的,她一向很讨厌的。更别提做其中的一员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很感兴趣。感兴趣到自己都想好好尝试一番。”买明澈的话一带刺,虞倾就觉得不舒服。这一次,也一样。
听见虞倾说了一句,“明澈,别试图招惹我,否则,你不会希望看见最后的结局。”虞倾嘴角带笑的说完了整句话。
好似不是威胁,而什么指示一句调侃的话语。但是,事实上,这就是一句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明澈也确实信了这个邪。没有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