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虞倾走到了校长办公室。
“扣扣!”虞倾看着面前朱红色的防盗门,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干什么?”门里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虞倾嘴角微微挑起,说道,“我是来办理手续的。”
很快,门就开了。虞倾一进门,就闻见一股浓郁的烟味。
心中mmp刷屏。
“校长,我是来办理这次的退学手续的。”虞倾将文件往校长桌前一推。
校长推了推自己眼前的眼睛,看着那份报告说道,“你是个好苗子,只要大学毕业,就一定会好的工作条件,你为什么要退学?”
“懒得学了。”虞倾的回答很是简单明了。
明澈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校长:“……”他可能一个假学生。别人都是拼命往大学里挤,就面前这朵奇葩,放着良好的未来不走,想退学。
“卡里有一百万。足够我退学了吧。”虞倾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校长的桌上。
校长,“……”见过拿钱塞人进校的,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愣是没见r过拿着钱上赶着让学校开除的。不愧是一朵奇葩!
奇葩·虞倾,“到底让不让我退学,就一句话。你就盖个章。”虞倾很是不耐烦了。就退个学,怎么就这么麻烦。
“同学,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养活你的家人,所以,你还是好好在学校里深造一下吧!”校长的很是和蔼。
不过,听在虞倾的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就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让不让我退学?”虞倾问道。
“同学,学习使人一生可受益。你现在趁自己还年少,在学校里,多累计资本,是你往后一辈子的事情。可不能如此草率。”校长的话如立体环音,在虞倾的耳边晃荡。
虞倾不耐烦了,看着那个正在喋喋不休的校长,微微动了动手腕,然后,一记拳就打在了校长的肩上。“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签不签?”虞倾神色可是说是异常恐怖。
“签签签,签还不行了。”现校长被虞倾释放的武力值吓住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印章从怀里掏出来,然后,把这个东西盖上了章。“现在,你就不是我校的学生了,要是你犯了错,就自己解决。不要找我们校方。出了什么事,我们校方概不负责。”校长签完后,好像有底气了一样,但是,看向虞倾那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就嘚瑟不起来了。
“我也不需要你们负责!”虞倾看着一脸想撇开关系的校长,不禁嘲笑人情世故就是这么凉薄。不过,她本来人就是如此,又何惧别人的看法?
“柩栈,你……刚刚为什么不用全力?”明澈在一旁,清楚的看见虞倾留了一手,打下去的那一掌,看似蕴含千军万马之势,实则,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她下的力,就像是没有用力一般的力。
“我要是用全力,你觉得,那人还能活吗?”除了校长室,虞倾说话也不算顾忌。
“是,确实不能。”明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虞倾。
“干什么?”虞倾疑惑的看着明澈,这熊孩子盯着她的脸看什么?不会是……
“你这个,不会是觉得我像你的某个故人吧!”虞倾看着明澈,问道。这种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她拒绝。
“呵呵,你想多了。”明澈用略带鄙视的眼神看着虞倾。
虞倾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柩栈,真的是你吗?”一旁传来的打断了虞倾的动作。
虞倾不耐烦的转过头,一看,就是女主。骆未微以及男主御央。
“怎么,不行吗?”尤其嘴角带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准确的说,是一人一鬼。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你。”骆未微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柩栈这个好朋友就感到很伤心。
“真巧。我也没想遇见你。”虞倾的话,毫不客气,火力全开。骆未微完全招架不住。
“柩栈,你……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骆未微一脸心痛的看着虞倾。
虞倾一脸懵逼。她这是怎么了?
不过,就算内心是懵逼脸,虞倾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说着。“变成这样?呵!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还和我装可怜。早去哪儿了?”虞倾的话咄咄逼人。主要是看着面前的女主骆未微很烦。
最讨厌小白莲了。
“柩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对我?”骆未微一脸无辜,美人垂泪,很是赏心悦目。
不过,在虞倾看来,小白莲就是小白莲,这样也改变不了会做戏的习惯。于是,虞倾怼的更欢了。“我这样?我怎样与你没有丝毫关系吧。骆未微。我记得,我们似乎不再是什么好朋友了,所以,你与我而言,就不会在重要了。”
“柩栈,我,我不是故意要会破坏你的家的。我,我只是太喜欢央了,所以,才会……”骆未微投入御央的怀抱。眼里满是羞涩。
“太喜欢?就因为一个男的,你就和柩栈有了隔阂。把那座有着柩栈记忆的阁楼毁的七七八八。现在,你还想征求我的原谅?呵!我是疯了,才会听你说的的鬼话。”虞倾看着一脸悲伤的骆未微,眼神里满是不屑。
这还真是当了B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的那种!
“柩栈,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突然骆未微一把抱住虞倾,虞倾下意识向后一退,骆未微非但没有抱住虞倾的腰,反而是自己摔了一跤。
像极了丑小鸭!
“不过,丑小鸭好歹还会变成天鹅,而你这种,只能一辈子都是丑小鸭。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就连眉美也不能赢过别人。”虞倾的话,如果是要拉仇恨值,那技术,绝对是杠杠的。
一旁的御央终是看不下去了,毕竟,那人还是他的女人,所以,在外,还是得给予一定的面子。让他们知道,不能随意欺负骆未微。骆未微可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