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轩不解,“这病有什么幸会的?”
“贺先生好像忘了,我出自中医世家,从小跟爷爷学习中医,虽然还没有考下医师资格证,但我的医术比普通医生强很多。”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的病我能治!”
韩思雅边说着,边掏出一个针灸盒来,里面装满了各种银针,短到一寸长到五六寸的都有。
看着银针散发的寒光,贺铭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韩思雅,你这是想搞什么?”
“贺先生不用怕,扎针不疼的,只要让我给你针灸一个月,保证你的梦游症以后不会再犯。”
扎针,一个月?
贺铭轩没想到自己撒个谎竟会招来韩思雅的酷刑,“韩医生手下留情,我晕针!”
“那你什么时候晕的针?”
“小时候。”
“小时候晕针,长大了不一定还晕针,咱们可以试一试。”
韩思雅还是不想放弃,毕竟疑难杂症可遇不可求,梦游症她以前听说过,但从没有真正接触过。
如今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她必须抓住。
贺铭轩摆摆手,“我晕针的厉害,会休克,决不能再扎针了!”
随后他又开始转移话题,“对了思雅,你爷爷喜欢下棋,那你会下棋吗?”
“我会,无论是象棋,围棋,五子棋,还是国际象棋我都会。”
“那今晚咱们去棋牌室下棋吧!”
韩思雅点头同意,“好,不过我要是赢了贺先生呢?”
贺铭轩微微一笑,“我下棋从来没有输过。”
“万一要是输了呢!”
“那我输一局给你一个亿!”
一个亿,好多钱,不过这不是韩思雅想要的,“贺先生不用那么破费,贺先生要是输了,让我给你治梦游症就行!”
贺铭轩简直要晕死了,没想到韩思雅就是一个医痴,放着一个亿不要,非要给他治病。
“好,我同意,今晚在名探酒吧棋牌室,咱们不见不散。”
很快贺铭轩载着韩思雅就到了墓园,此时还下着蒙蒙细雨。
贺铭轩撑着伞陪着韩思雅一起来到爷爷的墓碑前,看着爷爷的遗像,韩思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爷爷,在那边孤单了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托梦和我下棋呢!”
她边说着,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棋盘,用打火机点燃,
贺铭轩生怕点燃的棋盘被雨淋灭,一直小心翼翼地撑着伞。
“爷爷,这是象棋,这是围棋,这是扑克牌,我还给你准备了麻将,这样你在那边就可以开一个棋牌室了。”
韩思雅用树枝挑了挑刚放进去的扑克牌,以及纸做的麻将,让它们充分燃烧。
“爷爷,你在那边一定要经营好棋牌室,这样你就有了玩伴,不会那么孤单了,我也放心。”
等东西都烧完了,韩思雅支开了贺铭轩,“贺先生先上车吧,我想和爷爷单独聊聊。”
等贺铭轩离开后,韩思雅立刻抱住了墓碑,就像抱住了爷爷,依偎在他的怀里。
“爷爷,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这一刻,她不再隐忍自己的情绪,哭得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
等韩思雅哭够了,雨也停了,天边还挂着彩虹。
回去的路上她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对爷爷也放下了不少。
回到枫林苑,贺铭轩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电话,便急匆匆赶回了公司。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韩思雅,“别忘了今晚陪我下棋!”
韩思雅自然不会忘,她还想赢了之后给他治梦游症呢!
下午,韩思雅准时到了华都人民医院。
孟晓璐见到她上来就是一个熊抱,“思雅,你怎么今天才来上班啊,我以为贺铭轩把你金屋藏娇了!”
“你的担心太多余了,我已经决定提前租房了,时间一到立马离婚。”
“哦?贺爷他欺负你了!”
韩思雅叹息一声,“他倒是没欺负我,不过他的家人就……”
孟晓璐关切的问道:“你是说,贺铭轩的父母给你难堪了?”
“他的父亲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母亲和妹妹一直针对我……”
韩思雅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听得孟晓璐一直给韩思雅鸣不平。
“没想到贺爷这么不是男人,自己的女人都被欺负成那样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韩思雅安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所以就懒得替我说话,再说了,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没什么感情可言!”
孟晓璐又抱住了韩思雅,很是心疼地说道:“我们家思雅好可怜,既然贺爷和你无缘,依我看,你今晚就搬出来吧,没必要继续跟着他守活寡。”
没想到韩思雅立刻摇头表示拒绝,“不行,我今天发现,贺铭轩对我们有大用。”
贺铭轩对我们有大用?我还能用用他,孟晓璐表示很奇怪。
“思雅,你什么意思啊,贺铭轩是你老公,我们怎么一起用?”
韩思雅使劲指了指她的脑袋,笑着说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发现贺铭轩有梦游症,咱们可以给他治病,增加咱们的临床经验。”
一听梦游症,孟晓璐也来了兴趣,“你是说,贺爷有病,有梦游症?”
“对呀,昨晚他的梦游症就犯了,在我的卧室门前睡了一晚上。”
孟晓璐再一次激动地抱住了韩思雅,“成人梦游症可遇不可求啊,那我们就一起给他治治病,你扎几针,我扎几针,咱们一起学习进步。”
韩思雅赞同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今晚我必须陪他下棋,赢了他的话,他才答应配合我们治疗。”
“那好,今晚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