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伸出手,抚摸他皲裂的手背,想着可以将灵泉水加入雪花膏里,给他涂抹上,效果绝对事半功倍。
还是心疼的说着:“真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是吧?你就不怕身体掏空了?到时候我找个比你更年轻的,非得让我心疼。”
陆挚听到前面的关心,嘴角勾起,听到后面,垮着个批脸,咬着牙说道:“敢情你还打着找个比我更年轻的主意?
呸,你死了这条心吧!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得跟我埋一块,其他男人就没那个命。
媳妇儿,你就别说这话,让我心焦了,我出任务都不落心。”
白婉清看他抓马的模样,点了点他的额头:“那要听我的话吗?”
陆挚严肃的点头,顺嘴说着:“媳妇说的,就是命令,我肯定得服从。”
那耍宝的模样,让白婉清瞧着稀罕,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撑着他的肩膀,刚想跳起来。
陆挚配合的蹲下身子,让她跳到背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白婉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冻得通红的耳垂上,有些发痒。
陆挚挺拔的身姿背着娇小的白婉清,丝毫不费劲。
白婉清扯开脖子上的围巾,跟他围一块,陆挚闻着那股淡淡的香味,笑道:“媳妇儿,你是什么做的?人香软就算了!连这些都带着一股子香味儿。”
那必须的,她空间里有网购的香膏,抹点在脖子或者手腕上,能香一整天呢!
白婉清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娇俏:“你那是狗鼻子!闻啥不香?我就当是你的夸奖了。
今天训练回来的这么早?我都还没去做饭呢!才把那几分自留地给挖好,就来婶子这边烤红薯了。”
白婉清缓缓的汇报行程,陆挚眷恋的蹭了蹭她的脸,冷硬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
“想着媳妇儿在家,得赶紧回来,跟那些臭老爷们有啥可说的,该训练的也训练完了,暖暖呢?”
提起暖暖,白婉清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来了家属院后,跟丫蛋狗蛋玩到一起去,整天见不着身影,反正没读书,管她呢!”
外面的人,需要经过身份核实才能进来,完全不担心人贩子拐卖。
暖暖以前在村里,是个受排挤的对象,现在能找着个玩到一起去的,白婉清才放心。
陆挚表情惬意的说道:“家属院里的那些泥猴子,皮得很,得盯紧点。
要欺负我乖囡,老子给他打上门去,他爹娘教不好,我来教。”
只要被他划为自己人,那别人就不能欺负,陆挚就这么不讲道理且护犊子,没法子,他帮亲不帮理。
白婉清看他雄赳赳气昂昂,一副要去别人家里问罪的模样,捏了捏他的脸。
“多大的人了,你要上门去?那不是伤了和气?一个院的,咋的也是你战友!”
陆挚哼了一声:“脸别给多了,免得惯的全都是病,我效忠的是国家,服务的是人民,可不是让别人站在头上拉屎的。
欺负我家里,我第一个不答应。”
想着他比自己还小了两岁,已经撑起这个家,白婉清心里不由得发软。
靠在他的肩膀上,温软的开口:“我男人真厉害。”
小时候爸妈有了弟弟,他犯错都是她挨打,爷奶年龄大了,有些事有心无力,还没人这么无条件的站在她身边。
她承认她是个自私的,可陆挚恨不得啥好的都掏给她。
人心换人心,她也愿意惯着陆挚。
陆挚听到白婉清夸赞的话,那是恨不得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
“那可不,我媳妇这么好看,她男人要埋汰,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只有钱呢!”
这话成功逗笑了白婉清,这男人说的话,还挺押韵的,搂着陆挚的力度加重了一分,“所以,我很喜欢。”
陆挚偏过头,干燥的薄唇擦过她温热的脸:“好巧,我也喜欢。”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化不开的爱意。
两人刚到家,外面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戚白茶将家里的窗户给关紧,开始烧炕和烧煤炉子。
因为留了火种,燃得倒很快,不一会儿,家里被温热包裹。
暖暖是两人忙活好后,再去唐梅家接的,去的时候,饭都吃好了。
暖暖捏捏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有些害羞:“娘,我是不是吃太多了?他们说我快胖成小肥猪了。”
暖暖确实圆润了一些,唇红齿白不说,脸上的手感更好了。
部队那些叔叔一见到她,那是两眼放光,都抢着抱。
要不是有陆挚压着,那是恨不得划到自己兜里去!
陆挚抱着她,颠了颠,完全不觉得闺女胖了,反而郑重其事的说道:“咱才不理那些酸鸡,暖暖这样刚好,你爹又不缺那口吃的,非要省。
那些一看就是抠到耗子洞的,能吃是福,咱暖暖是个福气包!”
暖暖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确定问道:“爹,我真的是福星吗?”
他语气里都是质疑,以前在村里,被别人说扫把星倒霉鬼,还是个克死父母的损货。
从来没有人说她是福星,她爹可真好!
陆挚肯定的点头,“那必须的,暖暖可是天选之女,那些嫉妒诅咒你的,全都得倒大霉。”
暖暖听他这话,才彻底放心,抱着陆挚啵唧一口,“我听爹的,爹最好了。”
白婉清看她赖在陆挚怀里撒娇,没有以前那种麻木呆滞,跟同龄人似的,心里的大石头最终落下。
摸了摸她乌黑秀丽的头发,“有爹娘在,你就是最有福气的宝宝。”
暖暖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爹,娘。”
一家子走到一起,氛围幸福的不行。
这可急坏了屋里的林青青,最近林匀越倒霉,她越走运。
就连走到路上,都捡到了一摞大团结,她把钱给林匀,一家子也没想着上交,在屋里乐得不行。
甚至白晚晚还奢侈的去外面供销社割了五斤肉,回来做红烧肉。
总算能吃上荤腥了,白晚晚馋的不行。
而林匀,鼻青脸肿不说,连自己那二两肉,好像都磕到了,这是最让他难以启齿的。
一群人下个楼梯,也不知谁绊了他一脚,让他朝前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