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本章后半截有大量屎尿屁内容,吃饭别看!】
杀她的人自然只能是她的丈夫。
长渊抽出长剑,任由委托人的身体倒在荒草堆中,看着委托人眼中的疑问,他一脸痛苦地道歉:“对不起,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我不得不杀你。”
委托人到死的时候才知道一切都是骗局,她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骗了她感情的男人原地飞升。
委托人的灵魂比普通人要强大一些,无垠世界馋人家的灵魂,所以就主动找上了门,告知她上辈子被长渊从头骗到尾的事,在无垠世界的忽悠下,委托人同意逆袭。
委托人的心愿就一个——杀夫证道!
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
接受完剧情的卢长青就很无语,她不是剧情里的哪个人无语,而是对“杀妻证道”这种修炼方式很无语。
无情道,无情道,一定就要杀妻证道?
拜托!亲情不是情?友情不是情?师门情谊不是情?
为什么一定要杀老婆呢?杀师父,杀师兄师弟,杀徒弟这些不行吗?
女人招谁惹谁了,结个婚连命都得搭进去。
还有那个鬼炉鼎,简直就是把女人当容器,一个可以排泄x欲的修炼容器。
是哪个恨女的小吊子搞出来的这些玩意?这么恨女,缩回去,让你爹把你给生出来。
卢长青在心里破口大骂,真的是乌鸡鲅鱼,都到修仙界了,还要搞恨女,女人低人一等这一套。
不过话说回来,她刚才在接受剧情时,看到一个老熟人——神秀。
“系统,这个位面是不是太清剑宗的那个位面?”
系统出声道:“对呀,就是那个位面。”
“太清剑宗现在怎么样了?”
“只能说祖上阔过。”
卢长青明白系统这话,意思就是说太清剑宗现在不行了,毕竟时间已经过了近万年了,再高的大厦也有倒塌的一天。
现在这个位面好像也没有灵根这种修炼方式了,只靠修为等级来判定一个人的修为高低,这说明这个位面正在从修仙向低武转变。
等这些与天斗与地斗的修士和各种妖魔鬼怪把灵气消耗的差不多,修士会从世界消失,妖魔也会成为稀缺物种,这时来到仙侠阶段,然后是高武、中武,一直到最后是低武阶段。
这就是修仙位面衍化的一般模式,当然也有作死模式,就是位面里的物种太能造作,直接把位面给作死了的,不过这种情况极少,毕竟修仙位面灵气多,这个天道宠儿不行,咱就换一个。
位面的扛造能力跟位面的灵气的多少成正比,修仙位面这些人打起架来各种光波biubiubiu,动不动就地动山摇,一个人就能屠掉一座城。
这要是放到灵气稀少的现代位面,这威力可是堪比原子弹的存在 ,Abcd各种城市根本就不够这些人霍霍的。
卢长青抓了抓脑壳,老穿到这种小人物身上好惆怅,这才刚过了一次好日子,又要从零开始奋斗了。
不过好久没有穿到修仙位面了,这次轮到她大显身手了。
既然委托人想要杀夫证道,那卢长青就还得嫁人,给不少人当过娘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要给男人做新娘,想想心里还有些小激动呢。
卢长青摩拳擦掌,哼哼,有点本事你就心高气傲,遇到老娘你是生死难料,想在老娘身上玩救赎文那一套,鸭儿都给你丫悬掉。
还别说,养猪这种事是真的累,煮猪食割猪草这些还好,那掏粪的工作真不是人做的,猪多,吃的多拉的也多,庄子里还种着不少庄稼,这些庄稼都是需要沤肥浇灌的。委托人的力气大,她和王嫂子负责的这三十多头猪的粪都得她负责掏,卢长青掏了一下午猪粪就不想掏了。
委托人身上被下了禁制暂时无法修炼,如果破坏掉禁制,长渊那边肯定会有所感应,以防发生不可控的情况,说不定会提前将她接到宗门里。
去宗门当疯子,总比待在庄子里天天掏猪粪强。
这时候就显出灵魂力强的优势了,想要打破身上的禁制只是分分钟的事。
窄小逼仄的茅草屋里就卢长青一个人,她轻轻抬了一下手,四周灵气疯狂涌动,能修炼了就好,从明天起就给长渊一点挂x的震撼。
卢长青打破禁制的第一时间,长渊那边就感应到了,他看到腰间的玉佩碎成了几块掉在了地上,第一时间就御剑飞到了山脚下的庄子里。
他悬在半空透过窗户看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学着猪叫的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看了好半晌后,又才离开。
等人走了,卢长青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洗下手就去睡觉。
卢长青又在庄子里连续掏了三天粪,这才终于“偶遇”到了长渊。
两人的相遇并不美妙,充满了屎尿屁的气息。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卢长青正推着粪车往庄稼地里赶,为了浇水方便,那里修了好几个蓄粪池,卢长青的工作就是把车里的猪粪倒在那些蓄粪池进行沤肥。
将猪粪倒在粪池中还得用长杆子搅一搅,就在卢长青手拿着搅屎棍面无表情的搅着屎时,长渊御剑xiu地一下悬停在了她的斜后方。
艾玛,可算来了!
卢长青心里苦啊,她对养猪没什么意见,但运粪工的工作,她是真不想做,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穿越待遇,也就比曾经穿成蛆的那位前辈强上一点。
那位得吃屎,她得用掏。
卢长青搅完之后,扯过一旁用干草和竹篾编的草盖子将蓄粪池盖住,转身之后才做出状似发现身后有人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长渊的长相和声音就是修仙文男主的配置,长得又高又帅,声音又冷又沉。
委托人是个傻子,傻子不管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来都不出格。
于是卢长青斜着眼睛,学着燕小六的样子,叉腰挺胸梗着脖子,一脸凶相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渊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傻的,所以也不生气,脸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道:“我是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卢长青鹦鹉学舌,“我是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长渊想了想换了一种问法,“我叫长渊,你叫什么?”
卢长青脸上的凶相退去,换成一副迷茫的样子道:“我没叫啊,谁在叫了?”
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