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马月槐的一处私人府邸。
请陈江河吃饭,马月槐做不到,但杜天林要一处下榻的地方这种小事,他又怎么可能不满足?
此刻,院子里,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排成两排,整齐划一。
杜天林倒背着手,一边走,一边横着脖子,看着他们。
“这么半天,就抓了一个?还是一个最没用的前妻,你们干什么吃的?”
“老板,也不怪我们,主要是姓陈的那边好像提前做了准备。
学校那边,一个直接被车接去了陈江河住的地方,另外一个去了出租房,不过外面也有人看着,我们没有把握。”
“撸啊撸公司那边,似乎也加强了警备,叫三儿的那小子亲自带人坐镇,我们怕打草惊蛇,所以也没敢强冲。”
说完,几个彪形大汉全都低下了头。
杜天林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菀,脸,越发的狰狞起来。
“罢了,前妻就前妻吧,把人抬进来,弄醒。”
说完,他先一步走进屋子,林菀紧随其后,也被抬进了屋子。
……
此刻,陈江河正在办公室里看报表。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下意识拿起电话,“喂,哪位?”
没有任何回答,反而是一阵嘈杂之声传来。
他本以为是谁恶作剧,可下一秒,他却如坐针毡一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电话那头。
林菀正在哭诉,甚至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抓我做什么?”
“抓你做什么?嘿嘿,小娘们这么漂亮,你说,抓你做什么?”
“其实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我们好久没见过这么来劲的小娘们了,这样吧,你乖乖的,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别过来,滚开……我警告你,我男人是陈江河,你们要是动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啪!
“你特么吓唬谁呢?姓陈的算个基霸,把这个给他吃下去……”
“呜呜呜……这是什么……呜呜,我不吃……”
“哈哈哈,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谁先来……”
电话那头,杜天林拿着话筒紧紧贴在耳边,听着那边的反应。
毕竟,抓的是只是一个离了婚的前妻,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把陈江河给钓上来。
但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只听那头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了。
杜天林狞笑出声,“姓陈的,你前妻这只是个开胃菜,动我儿子,我让你痛不欲生。”
“杜天林,你是真该死!”
说完,陈江河啪叽一声挂断了电话,随即摇号,快速打了出去,“张队……”
与此同时,负责巡街的公安也发现了倒在角落的自行车,以及没来及收走的书本,钢笔!
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赶忙将东西收起,按照线索赶去了不远处的广播站。
和门卫确定了一下情况以后,也在第一时间打电话上报。
……
马月槐私宅。
一颗药丸下肚,林菀的意识再次模糊,而且感觉身子好热,就跟置身在火炉里一般。
隐隐的,她仿佛看到一张大肥脸正在靠近自己,那种贪婪,即便是现在的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妈得,这陈江河还真是艳福不浅,这么漂亮的老婆,说不要就不要了。”
“不错,气质很好,身材也堪称完美,说实话,这么多年,我都没完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陈江河弄我儿子,我就弄他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老板,要不,兄弟们先出去?”
杜天林摆摆手,“出去吧,等我好了,就叫你们进来,今晚,她是你们的。”
这话一出,几个汉子脸上全都露出了兴奋之色。
杜天林反倒是不太着急了。
围着桌子,狠狠地欣赏,等着林菀的药劲儿上来,就给她开解绳索,好好享受。
“你这个王八蛋,最好放了我,不然,陈江河一定会杀了你。”林菀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只是鼻息越发的粗重了。
闻言,杜天林当即一挑眉头,一把捏住了林菀的嘴,“死娘们,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舔着脸厚颜无耻在我面前提他,你贱不贱啊?
“实话告诉你,不是姓陈的把我逼到了绝路,我就不可能对你动手。
你有今天,全拜陈江河所赐。
想不想报复他?”
说着,他已经把头凑到了林菀耳边,突然变的温声细语起来。
林菀浑身一颤,呼吸也越发的粗重了。
“等下咱们就一起狠狠报复他,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好不好?
我是在帮你,你应该感谢我,可你怎么感谢我呢?”
“你……就是个混蛋,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反而还会对你很温柔。”
说着,杜天林便伸出手去解林菀身上的衣服。
林菀再次挣扎,可身体被绳子捆着,再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可她这幅样子,却直接激怒了杜天林。
当即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林菀脸上,“一个没人要的贱货,给你脸,你不要,那好,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说着,杜天林直接抽下了腰间的裤腰带,而后抡圆打向了林菀。
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林菀的惨叫,令杜天林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女人。
他从来不缺。
虽然林菀确实强过他之前睡过的所有女人,可一想到儿子,一想到自家唯一那根独苗苗凄惨的样子。
他疯狂了,甚至失去了理智。
他要把陈江河对自己儿子所做的一切,全都从这个女人身上报复回来。
打到她求饶,打到她献媚自己。
只有那样,才能一解他心头之恨。
“贱货,快点求饶,求我原谅你,求我睡你,报复陈江河那个王八蛋,说不说……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
皮带一下重过一下。
白色的衬衫都被血染红了。
林菀一张脸都失去了血色。
嘴唇咬破了。
可她依旧强忍着疼,紧紧闭眼,一言不发。
“很好,太好了,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杜天林狰狞的丢掉腰带,随即从柜子上拿过一个酒瓶。
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而后噗的一下全都喷到了林菀身上。
“啊!你……你就是个畜生……”
“哈哈哈,叫,叫吧,还有更有趣的。”杜天林阴狠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手拿着酒瓶,一手伸向了林菀的裤子。
“抹猪油咬我儿子,那我就用酒瓶弄你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