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这么厉害?”胡铭要是去说相声,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捧哏。
齐铭:“那是,你是不知道,当时锣鼓喧天,人山人海.......”
“等等,哪来的锣鼓喧天?”胡铭疑惑地问道。
齐铭被他说得停顿了一瞬,随即扬手指向高台上的锣,“那不就是锣。”
胡明:“鼓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候他较真了。
齐铭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这是渲染氛围,夸张懂不懂,你是不是理科生。这都不重要,听我继续讲解。”
胡明点了点头。
“那人向我老大猛冲过来,你猜有没有打到我老大?”齐铭说话说一半,不继续说了,反问道。
胡明:“继续说啊,肯定没伤到啊,你老大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咱兄弟就是聪明。”齐铭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我跟你讲,我老大一个跃步,只见手一挥,手中鞭子直接把那人倒挂在擂台旁......”
两人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程岁的丰功伟绩,褚砚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程岁自己臊得慌,真想叫这个小弟闭嘴。
郑舟看着如寒冰融化,脸上带着清浅笑意的老大,心里还真是感慨。不知道这程小姐什么来头,不过真的是物以类聚,都很厉害,他们可望而不可即。
“见过部长!”
那些人被押好,带上特殊手铐。褚砚那一身气质如鹤立鸡群,手下迅速在人群中定位了他的位置。
“见过部长!”文翰带头,赵平和李国跟随恭敬地喊道。
“见过部长!”其余众人,不管是见过褚砚这新任部长还是没见过的,无一不行礼。
广场上顿时声音回荡。
无极宗掌门走了过来,“谢谢褚部长了,真没想到你是特殊部门部长。”他友好地跟他握手。
“久仰!”褚砚伸出右手,友善地把手合了上去。
在场众人才算是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对于华国古武界来说,特殊部门不是传说,他们一直都知道。只是世俗界的人不知道罢了。
“来头不小啊,怪不得那么厉害。”
“之前说无门无派,特殊部门的人可不比宗门差。”特殊部门会根据他们的贡献,下发资源,以供他们习武和生活。
众人随即把目光投向了程岁,既然褚砚来头不小,那这女子是什么身份?他们带着疑问,却也不好开口探听。
“打扰各位了,你们全英会继续举办就可以了,他们我们会处理。”褚砚说道。
“该谢谢你们才是,不然我们全英会哪能这么顺利。”
两方还在寒暄,外国入境者那一方却吵了起来。
“你们为什么被抓了?为什么?”他不理解他们浩浩荡荡百来号人,浩浩荡荡分批进入华国。
从半月前到今天,只要稍有动作就被华国处理了。本就只剩下五六十人了。
没想到今天开没开始就被抓了。
“吵什么吵,我队长神机妙算,抓你们几个小杂鱼那不是简简单单。”
胡明被齐铭刚刚讲述得满腔热血,现在恨不得上前,五步一人,让他们这些境外擅闯者血溅当场。
褚砚早就在昨晚让他通知文翰,让他今早带人埋伏在须弥山各地。褚砚早在进入须弥山就踩好了点,哪里适合藏匿,围堵一一标了出来。文翰他们按着吩咐做就行。
他们信号弹一响,直接就被文翰他们围截了。
“你们杀了我弟弟,还我弟弟。“其中以为带着手铐的男子赤红着眼睛哭喊道。
“哟,我们从不错杀一个好人,你们来我华国截杀了不少武者吧,比如狂刀殿的小弟子被你在A市莲花道截杀,擎堂的女弟子在h市被你们虐杀,毒宗弟子被你们在须弥山外毒杀......
总总恶行罄竹难书,就问他该不该死?”他们一直在追踪这群人,一直在搜查证据。被他们逮到,就不可能放人。
“你们虐待俘虏,我弟弟明明打不过你们。”那人上手捂着脸,手上的手铐散发着冰冷的质感。
“哟嚯,打不过我们就不能还手,打得过就得被你们打,好一套强盗逻辑。”
胡明气笑了。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你们犯境就该想到结果。”褚砚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各宗门开始沸沸扬扬,几个弟子失踪的可算是知道凶手了,冲了上来。
褚砚示意郑舟和朱玄拦住。
“褚部长你干什么,我们武者一直和特殊部门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们替弟子报仇,谁也拦不住。”狂刀殿的带队长老怒气冲冲一副想砍人的样子。
“人是我们抓的,就归我们管。”褚砚眼神微寒,好像在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姓褚的,你给我等着。哈哈哈,你以为我们全被抓了吗?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癫狂的大喊道。
“带回分部审问,看看还有多少人在华国境内流窜,审清楚他们来到底来华国干什么?”褚砚眸色转冷,上头意识到有各国武者犯境,命令特殊部门防范处理。
本以为他们是为了破坏全英会,打华国武者的脸来的,现在看来他们可能还有别的目的。
“是”文翰立即上前。
“我......呃......”刚刚还叫嚣着要褚砚好看的人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程岁还没上前,那人就断了生息。
“怎么回事?”胡明从忙上前,没想到眼皮子底下让人死了。“草,到底是谁?”彻底暴躁了,这是挑衅。
褚砚看着那人眼眶绝眦,瞳孔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目光审视着周围人群,显得从容而谨慎。
程岁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脉搏。“救不回来了”她语气平淡的说道。
她发现这辈子自己心理素质真的在一步步增强。
上辈子外婆住院的时候,她去陪护。隔壁床的老人肝腹水,大大的肚子,大小便失禁,她的儿媳儿子端着便盆帮她处理。
那时候程岁读初中,当时就想着,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解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