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裴钱险胜。他高兴得尾巴翘上天。故意从云殊面前走过。
“哎呀,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爷爷?哎呀……年纪轻轻就当了爷爷”
桑酒忐忑不安的坐在一旁。出乎意料的是,沈云殊并没有回怼。裴钱知趣,退回焰山队。
第二局开始,云腾队来势汹汹,卷土重来。沈小北发球,被焰山队截住顶回来。云腾队反扣得分。沈小北再次发球得分。云腾队连续得几分,焰山队有些慌张了,连续下球都没有中。裴钱的脸越来越黑。
第二局,云腾队赢了。
祁薇扫了王心月一眼,王心月立刻瞪眼努嘴。焰山队赢时,王心月冷嘲热讽。焰山队输了,王心月闷头不语。
王闻景叫喳喳地,以为自己赔了。结果云腾队又扳回一局。
第三局,还是云腾队先得二十五个球。裴钱自认为自己的脾气并不差。可焰山队连输两场后,他气得踢凳子。
“啊……”,裴钱踢到要害,立刻抱起腿,脸色惨白惨白。
中场休息。
裴钱正对他的焰山队大发脾气之后,开始耳提面命。
云殊听着裴钱气急败坏的声音,笑着摇头来到自己的云腾队。
云殊微笑鼓励,让人送水。三场下来后,即使是大冷天也汗流浃背了。沈小北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下半身是一条长裤。
沈小北宽肩窄腰,又不像习武之人,肌肉一团一团,青筋虬结。而是匀称流畅,充满男性阳刚之美。其余人见状,纷纷换下上衣。
场上的姑娘一边叫喳喳,一边双手捂住双眼,然后打开手指缝,偷看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肾上腺飘升,姑娘们激动得快晕了。
“舒心,你怎么流鼻血了?”,李淼淼连忙递上锦帕。
杨舒心仰头,阻止鼻血流下。她的脸红如火烧云,眉毛、鼻头、耳根红得晶莹剔透。
“舒心,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杨舒心尴尬地笑起来,“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最近几日,我休息不好。所以……”,杨殊心偷偷吐舌头。她是偷偷看了云腾队那个领队精壮的身材,亢奋得流鼻血了。
“那你小心点……”,张清颜安慰道。转身就与李淼淼说起悄悄话来,“淼淼,你觉得云腾哪个身材好?”
李淼淼捂着嘴,嘻嘻笑起来,娇羞不已,“哪个身材都高。尤其是那个领队,面容俊美,身材昂藏”,李淼淼吞咽口水。
杨舒心知道两人说的是何人,她立刻插进来,佯装生气,“李淼淼,你馋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小心我告诉穆公子”
李淼淼心虚,支支吾吾,“我只是……看看而已”
“舒心,你觉得云腾那个领队怎么样?”,张清颜雀跃,像小孩子一样,迫切想从杨舒心口中得到答案。
杨舒心眼神躲闪,拙口钝腮,“一……般吧”
“淼淼、舒心,明日我们去云大师吧”,张清颜笑中藏着猫腻。
三人心照不宣。杨舒心清了清喉咙,哼了一声,“最近皮肤干燥,我得去保养保养”
“我也是”,李淼淼符合。
第四局,裴钱气势汹汹过来放狠话。
“沈云殊,你给我等着……”,云腾队连续赢了两场,裴钱既惆怅又担忧。如果这一局又是云腾队赢了,那么……不可一世的膏梁纨绔当着全蓟县人,朝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喊爷爷……太丢脸了。
“裴钱,这一局如果还是云腾队赢了,你该怎么办?”
“谁说你们会赢?等着瞧……”,裴钱不敢承认自己身处劣势。他也在赌这一局……
云殊笑眯眯地望着裴钱落荒而逃的身影。转头换脸,压低声音对唐行说了一句。唐行点头,立刻离开校场。
第四局,焰山队险中求胜。裴钱立刻跳起来,大呼小叫。
“焰山队,必胜”
“焰山队,必胜”
行人声浪如排山倒海,一声盖过一声。
云殊将云腾队聚到一起,分别拍了所有人的肩膀鼓励,“下一句局,决胜负。此局若赢,本东家不仅重重有赏,还给你们三天假。若是没赢,今晚回去撸铁……”
“东家,你放心,云腾队必胜”,焰山队看着比云腾队粗实。但打手球关键在张弛有度。沈小北放水了几次,姑且让他们先得意。
双方比分平了。下一局,进入白热化的激烈斗争状态。双方较之前的四局,神色从未有过的紧张、凝重、严肃。
“兄弟们,赢了,我请你们所有人去搓一顿……”,沈小北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焰山队打遍无敌手。有史以来,感受到沉重的压力。云腾队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们的肩背上,喘不过气来。此局若输,焰山队无颜面对蓟县百姓。
焰山队发球,越来越激烈。场上的观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精彩片段。
杨舒心托着红通通的双腮,双眼冒着星光。场上那个一上一下跳跃的男人真是迷倒了她。
王闻景宛若凳子上有钉子。第四局时,焰山队打得精彩,他被感性冲昏头脑,去场外投了焰山队。云腾队只要得一球,他就立刻站起来,唉声叹气。
“你干嘛?屁股上有钉子?”,祁薇不满,王闻景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激动”,随着云腾队越打越猛,王闻景焦躁不安。他自己跟家人做庄,小打小闹。但是他外头,投了几百两。
云腾队和焰山队的得球数开始拉开距离。云腾队如同打了兴奋剂,所向无敌。拉开六个球之后,焰山队开始有点六神无助了。十个球之后,焰山队手足无措。
“快进攻……”,裴钱在场外,急得上火。
“快……”
场上的观众捏了一把汗。投焰山队的人已经头冒冷汗,脸色灰白。
最后,不出意外,云腾队赢了。焰山队的脸色惨白惨白。裴钱想一头撞死,太丢脸了。
“沈云殊,手球新颖,我们择日再约”,裴钱咬牙,维持输球后的体面。
云殊勾唇,“我无所谓。不过裴老板,这次球赛,你输了。明晚紫气轩,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