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不让劳资喝,那你就往死里喝。
顾珩连喝了七八杯后,脸色已经有了些许红晕。
他眼神有些迷离,蹙眉抓着玉颜的手说道。
“本相有点不胜酒力,麻烦玉大人扶本相去后院吹吹风。”
玉颜蹙眉,没想到顾珩酒量居然这么差。这才几杯啊,他就醉成这样。
不过作为底层打工人,她还是应声扶着顾珩去了后院。
醉香坊别看是个青楼,但人家可是那种诗情画意的高级青楼,不仅楼里姑娘色艺双绝,就连这楼建造的也是小桥流水,意境深远。
此时两人坐在荷花池边的凉亭里,顾珩以手抚额,微凉的风吹过他的脸并不能让他清明,反而他的整个身体都变得越发燥热起来。
他透过自己迷离的双眼看着坐在对面护栏边的玉颜。
此时她半个身子都探出护栏了,正挽起衣袖露出半截皓白的手腕在划拉池水玩,脸上还带着轻松愉悦的笑意。
顾珩看着她的笑脸,心脏突然就被敲击了一下似的,胸如擂鼓,气息凌乱,身体比刚才更是燥热难耐。
一旁的玉颜也注意到了顾珩的情况,见他此时脸色就跟那煮熟了的鸡蛋一样红彤彤一片,吓得赶紧走到他身边关切的问道。
“顾相,你怎么了?是醉了吗?下官去喊人送你回去吧!你的侍卫呢?他在……啊……唔唔……”
玉颜话还没问完就被顾珩一把揽住腰抱坐在了他怀里,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顾珩滚热的双唇封住了嘴。
躺在顾珩怀里的玉颜大脑充血,双目圆睁,完全被震惊住了。
这顾珩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撒酒疯也没有这么撒的。
虽然人醉了,但是嘴没醉,居然还会强吻人,也是可怕的很了。
而且明天如果让他想起来这件事,自己估计就要凉了。
就在玉颜愣神的功夫,顾珩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都开始脱玉颜的衣服了。
直到自己脖颈衣服被打开,凉风拂过,玉颜一个激灵立马回神了。
她一边偏头躲避顾珩细密的吻,一边按住他还在撕她衣服的手,并瞅准时机想要趁他愣神不满时从他怀里逃离。
只是玉颜这边刚起身离开顾珩的怀抱,那原本坐着的顾珩也跟着起身并拉住玉颜的胳膊。
而后又一手托着玉颜的头,一手抱着她的腰转了一个圈后,又把她抵在凉亭的木柱上再次压着她亲了起来。
已经被亲的嘴唇肿胀的玉颜激愤不已。
卧槽,这是准备可着劳资一个人嚯嚯是吧!
不过很快玉颜就发现顾珩的情况有些不对,他这情况不像是喝醉了酒,反倒像是吃了春药。
不是吧!这货没事磕那玩意儿干嘛?或者是被人算计下了药?
谁啊?这么厉害的,居然想要强睡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顾丞相,真是一名有眼光的勇士啊。
不过,为什么此时承受药效的是她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啊!她是绝不可能给顾珩当工具人解药的。
今天当解药,明天就得死翘翘。
眼看自己衣服都快被顾珩扒了,玉颜一边抓紧自己的衣服不松手,一边试图唤醒顾珩的理智。
“顾相,你醒醒,下官是玉言啊,你被下药了。你放开下官,下官去前面给您找几个姑娘来,您先稍微忍一忍。”
顾珩眸光已经有些泛红,他定定的看了玉颜半晌,这才哑着嗓子说道。
“我不要别人。”
说完再次低头去吻她。
玉颜:……
劳资真是给你脸了,算了,讲不通道理就不讲了呗。
劳资已经挣扎累了,爱咋咋的吧!
这样想着的玉颜下一秒就以手为刃,一把劈晕了顾珩。
推开顾珩后,玉颜先是整理了一番自己被他拉散乱的衣服,又狠狠抹了抹自己被啃的红肿不堪的唇瓣,这才看着已然晕过去的顾珩开始发愁。
他平常那是侍卫不离身的,简直走哪跟哪,这会儿却连他侍卫的鬼影子都看不见。
他现在又中药了,而且又是昏迷状态,她也不敢擅自给他找女人去解决,就怕他明天醒来知道他找人污他清白,那她就又要死定了。
哎……她好难啊!
算了,管他呢,粗暴点,直接物理治疗,泡冷水让他自己克服吧!
于是玉颜趁着四周无人,先是狠狠踹了顾珩两脚解恨,这才一把把他扔进了荷花池中。
做完这一切,玉颜转身就准备走,却见上一秒被扔到荷花池里的顾珩居然在慢慢沉底?
玉颜吓了一跳,赶紧又转身伸长胳膊把他捞出来。
最后玉颜苦思半晌,然后她把顾珩前半个身子趴放在荷花池边,下半个身子给他泡在池水里。
如此完美的解决了帮他解毒却又不会淹死他的情况,她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但她完全没发现,就她摆的顾珩那姿势模样,远远看去就像是荷花池边躺着一个死人似的,整个就跟个谋杀现场一样。
玉颜却很满意自己的操作,确保顾珩不会有生命危险后,她麻溜的转身就走了。
这边玉颜前脚刚走,后脚初二就立马现身去救人了,就怕自家公子有个好歹。
作孽啊!公子这简直是用命在谈情啊!
两刻钟后,丞相府中。
此时顾珩正在泡冷浴,听着初二在外间的回禀。
“公子,事情查清楚了,是醉香坊的情绵姑娘下的药。”
顾珩眸中杀气一闪,沉声问道。
“何人指使,有何意图?”
初二想到情绵姑娘说的话,头不禁垂的更低了,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回道。
“无人指使,是情绵姑娘她……她爱慕玉大人,但是玉大人洁身自好,每次去醉香坊都只是喝酒看表演,她知道自己配不上玉大人,此次下药也只求与玉大人……一朝缠绵。”却没想到本下给玉颜的药不小心被顾珩给喝了。
听得此话,顾珩本就不好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爱慕就能给他下药吗?爱慕就能算计于他吗?简直不可理喻!
“在东边找一户好人家把她嫁出去,此生都不许她再见玉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