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任务完成度:50%
结果判定:失败
亲爱的玩家,您与其他人的亲密引起了您丈夫的不满,善妒的男人可不会容许自己的小妻子与其他人接近
完成任务奖励:500积分
失败惩罚已发放: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您将随机进入热潮的负面状态,请您在无法消散的特殊热潮中保持清醒,此负面状态的具体信息将在生效时更新,不可驱散,时限24h
】
姜栩的笑容僵在嘴角,他将信息栏关上又点开,最后不敢置信地险些当场崩溃。
失败?!为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按照上面说的做了,还被那股奇怪的力量欺负,还要被其他人看见自己那身奇怪的装扮,而现在,努力了这么久,它居然告诉自己失败了!
“为什么?”少年几乎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我明明已经按照它说的做了!”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积分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诡异的负面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怕,随机任务的惩罚一般不会太过分,可能主脑抽风了。】系统眼都不眨地胡说八道,一点面子都没留的开始说起他们顶头上司的坏话。
“我再也不接随机任务了!”姜栩欲哭无泪,事实上他也确实要哭了,他揉着眼睛,本来就因为熬夜和身体原因有了红血丝,这么揉了之后,他的眼睛看起来和兔子快没什么区别了。
“还有刚刚在房间里,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我很害怕。”房间里很安静,回想起那件事,坐在床上的少年忍不住将被子裹得更紧,那些人说的对,他就是胆小鬼,心眼小,胆子更小,被抓住的时候,他连句救命都发不出来,他在心底叫了很久的系统先生,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身后那个不明生物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甚至连武器都没法取出来,只能任由对方那样欺负自己。
涉及到副本,系统不能透露,他只能对着自己的宿主道歉,【姜栩,我很抱歉。】
姜栩根本就不适合出现在这种游戏里,他合该继续做他的小少爷,过着被所有人护着捧着的日子,而不是在这里被人欺负和恐吓。
“我,我就是随口说说,不是真的要责怪你。”姜栩抓着被子,声音越来越轻,虽然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和他们的系统相处的,但是姜栩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的系统是不同的,系统的地位本就凌驾宿主之上,游戏里的玩家换了一波又一波,可系统还是那几个,他们和主脑一样,都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掌控者。
系统已经帮了他很多,这是他的游戏,他不能过分依赖他的系统先生。
但是在这里,姜栩唯一说得上话的只有系统。
【姜栩,别怕,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就像上次那样,再不济我们还有积分。】
“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少年却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就像一朵蔫吧的花,失去了所有水分与活力。
系统欲言又止,主脑的禁令让他不能开口,他忧心忡忡地看着姜栩,系统发布的信息明里暗里都在指引自己的宿主在脑子里坐实自己的凶手身份,还有那个意味不明的主线任务。
掩盖罪行,什么罪行?人怎么可能是他杀的!
那么这个任务里说的罪行就有意思了,但是系统不能告诉姜栩,他是玩家的辅导者,但更多行的监管之职,向宿主透露副本信息是绝对违规的行为,最轻都会被剥夺辅导宿主的权利。
姜栩这么呆,胆子又小,好哄又好骗,没有他,姜栩可怎么办?
“我困了,明天再说吧,晚安系统先生。”
等姜栩睡着,深夜,禁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类似拧动门锁的声响,可惜房门已经从里面被锁上,过了一会,那个“人”似乎终于放弃了这件事,但是如果姜栩还醒着,如果他从猫眼往外看,就会窥见外面走廊上那大片暗红色的纠缠在一处深红色血雾。
第二天的早上,如前一天晚上说的那样,调查的人来了沈家。
他们将沈家前一晚留在别墅里的人统统集中到了客厅,按照流程,他们需要挨个进行笔录。
“烦死了,大清早的。”
一大早,沈家二少爷的火气就格外旺盛,他的眼下挂着青黑,眉眼间的戾气更盛,附近的玩家和Npc见他来了,纷纷闪避开,生怕惹了这位煞星不快。
“叫什么,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等你一个。”沈薇看起来睡得也不好,大概是太早了,还没来得及上妆,和沈珩一样,她的眼下也挂着明显的青黑。
来调查的人事先对沈家的基本情况也有所了解,他们正在和沈家目前最有话语权的沈家大少爷对接。
笔录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除了后面姗姗来迟的这位沈家二少。
“沈家所有的人都在这了吗?”
沈玉面色未变,他微微颔首,“还有一位,那一位身体不太好,麻烦你们跟我来一趟。”
这说的是谁不用猜都知道,沈珩和沈薇对视一眼。
“他不是住你隔壁?你怎么不带他一起?”
“我忘了不行吗!”
沈薇嘴上这么说,事实上她早上路过的时候敲了门,只是里面一直没有回应,她只当是姜栩还在睡,毕竟昨晚闹得太晚了些,一来二去的,居然没有人再去通知姜栩这件事。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走吧,一起去看看。”
沈薇觉得没什么,可沈珩在听到她说姜栩一直没回应后脸色大变,甚至顾不上其他的,他直接跟上了沈玉他们一行人。
三楼,沈玉耐心地敲了敲门,可就和沈薇说的一样,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沈家大少爷一直平静无波的灰色眼睛里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他转头看向沈叔,“去拿备用钥匙。”
等他们拿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房间深处才终于有了回应。
面色潮红到不正常的少年勉强支起身子,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人,神智已经不太清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