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小汀——是不是沈汀?”辛诚明知故问,不怀好意的笑出满脸的褶子。
路译禾还没反应过来,宏锡已经快步下了台阶,一把抓住辛诚的领子,咬牙切齿『逼』近他的脸,“你他妈把她怎么了?!”
别怪宏锡反应的快,他至今为止,大半辈子都漂在黑道里,见得人多了,有时候别人没开口说话,他光凭表情就能知道那人在想什么。
他跟在辛诚后面混过几年,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看着他到笑就觉着不对劲,果然,他说出口的话,证实了他的不安。
“真不愧跟了我那么多年,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就已经知道了。”辛诚笃定宏锡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说话格外有恃无恐,沈汀还在他手里呢。
“少他妈给我废话,我问你,你把她怎么了?”宏锡怒吼,抓着辛诚衣领子的手慢慢收紧。
路译禾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平时端的跟什么似的,但到底年轻,碰到自己在乎的人,立即不淡定了,走到辛诚面前,夺过宏锡手中的衣领子,对着辛诚那张脸就是一记重拳。
他把辛诚按在地上打,打了一阵之后,喘着粗气问他:“你把小汀怎么了?『操』你妈,你敢动她,我弄死你!”
路译禾从来没骂过脏话,一是因为家教,二是觉得骂脏话的人特low,可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有时候不是想骂脏话,而是气到想杀人的地步,只能靠脏话发泄心中的不满。
辛诚半边身子入土的人了,年轻时身上致命伤更是不少,哪受得了身强力壮的青年几记重拳。
眼看着就翻白眼,快不要不行了,宏锡一把将路译禾掀开,蹲下身子去掰辛诚的嘴,声音狠历:“小汀在哪?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
辛诚勉强打起精神,算计了一辈子,此时更不忘老『奸』巨猾,他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要那块地。”他喘的像破风箱,说的话却格外的掷地有声。
宏锡太了解这种套路了,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答应:“竞标书半个小时后递到你公司办公桌,我要在半个小时后看见完好无损的沈汀。”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辛诚挣扎着『摸』向拐棍,宏锡直接把他拎起来,往门口拖着走。
路译禾跟在后面,等宏锡把辛诚扔到车上,一闪身进到车里,他一拉前面车门,也坐了进去。
宏锡没理他,任由辛诚吩咐司机往哪开,他闭上眼睛,估计着辛诚会在那地方安排多少人,想沈汀被抓住多久了,关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被打。
如果沈汀少一根头发,他就让辛诚不得好死,天涯海角也要追杀他。
路译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神过,他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发抖,他不敢想象沈汀会被这黑道头子关到什么地方,他们会不会折磨她,会不会羞辱她,会不会……
路译禾不敢往深处想,一想就全身发麻,窒息到不能呼吸。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富家少爷,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没有被绑架的经历,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未知的事情。
他之前还嘲笑宏锡的身份,嘲笑他是亡命之徒,不能给沈汀一个好的未来,现在却有些羡慕他,羡慕他对沈汀目前的状况心里有数,不像他,只能瞎想。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不行,辛诚一副悠哉模样,跟路译禾急的差点拿刀子捅司机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宏锡降下窗户,看着西边如血的朝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的跳动了一下,、针扎一样尖锐的疼。
他眯了眯眼,推开车窗,拉扯出辛诚,沉声道:“我们走过去。”
辛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宏锡不理他,吩咐司机:“我们在前面走,你出去后,跟我电话联系。”与其坐在车里等,他不如走在路上,那样能说服自己,离沈汀越来越近,而不是等在原地,一动不动胡思『乱』想着可怕的未知。
就在宏锡和路译禾架着辛诚飞快走在路上,宫楚叫了三个人进来。
沈汀动作有些吃力的把目光调向那三人的脸,当看到大山那张脸的时候,她眼中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宫楚从脖子上抽出一根湿巾,蒙住大山的眼睛,边系带子,边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要投靠我舅舅吗?只要你把她给上了,我就跟舅舅说,让你当个堂主,你知道他在临市有一个地盘一直没找到合适人的管着。”
“她还是处女,看不见脸,你不吃亏。”宫楚娇娇的笑着,走到大山后面,推了他一把。
沈汀浑身都在颤抖,她看着面前像一座山似的大山,满是血腥味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声,她一下下无声的喊救命,谁来救救我!你走来!走开!
大山知道宏锡开始怀疑他了,他本来是他的左右手,按理说他开公司,他就算不是副总,最起码也得混个部门经理当当。
可他竟然被派去当保安经理,一个看大门的。
大山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在宏锡跟前捞到好处了,他说不定已经开始准备想办法怎么治他了。
宏锡极讨厌背叛他的人,大三不想死,就趁着宏锡最近忙锦标的功夫来投靠辛诚了。
辛诚这老小子跟当年一样,疑心重,一直晾着他,不肯松口说要他。
他没想到宫楚竟然是辛诚的侄女,更没想到心狠手辣的辛诚对这侄女很是看重。
他觉得宫楚没有夸大其词,说不定她在辛诚面前说两句,撒撒娇,辛诚真的有可能让他去临市管地盘。
大山对沈汀伸出了手,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挣扎,一把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透过朦胧的纱巾,他看见一片雪白的肤『色』。
那颜『色』真白,像雪一样纯洁无瑕,让人看着就有种想染指的冲动。
大山低下头,冲着那块亲下去。
大把的眼泪滚下来,腌的血肉模糊的脸生疼,沈汀像是板上的鱼,被人用手压着,刀刮在身上,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大声的哭着,激烈的哭声冲破了嘶哑的喉咙,在空挡的房间里回『荡』,仿若鬼泣。
宫楚被这哭声弄得一身鸡皮疙瘩,踢了大山一脚:“你行不行啊,不行换人上,磨磨唧唧的跟个太监似的。”
大山原本被沈汀的哭声弄得『性』趣全无,被宫楚一踢,加上激将法,眼神一横,用手掐住沈汀的脖子,一下把她身下的裙子给撕扯下来。
沈汀脑袋一翁,呼吸被堵在气管下面,上不来。
氧气远离,声音远离,思想远离,除了脸和脖子火辣辣的,身体其他部分都像是木头一样,毫无知觉。
头顶的灯晃悠着,像是某种催眠符号,沈汀感觉身体越来越沉,眼睛翻的只剩下眼白能看见。
【警报!警报!宿主发生致命危险,启用一级防御措施。】
大山『摸』着皮肤细腻的大腿,刚来了点『性』质,一股大的冲击力突然从手掌下的皮肤猛的推过来。
大山被甩出很远,重重撞到墙上,墙裂开蜘蛛纹,他碰的一声落到地上,激起一片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