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这里面转来转去,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毕竟这是武侯墓,后代世人,但凡知道历史的人,都知道诸葛亮是忠臣,所以这盗墓的人自然更是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盗取武侯墓。所以这里还是比较规整。
那玄修法师手中的七星灯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晋代大风水家郭璞在《葬书》中曰:“气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乘生气的理论,是风水的中心主题。生气,指流走于土中,具有致福人、生旺人的一种能量。生气能够调和阴阳、生发万物。住宅得之,生人则平安多福;墓穴接之,墓主子孙则兴旺富贵。风水学归根结底在于教人识别并运用生气为人类造福。《葬书》曰:“夫阴阳之气噫为风,升为云,斗为雷,降为雨,行平地中而为生气”。生气是阴阳二气轮回周期中的一个环节,阴阳之气运行不息,不断变换成风、云、雷、雨及生气等表象。“五行之生气,行乎地中,发而生乎万物。”当生气露出地面,升入空中,就变为风,风被吹散荡尽,因而无法利用。只有环绕吉地的层层山峦才能遮挡住风,只有缓缓的流水和湖泊等才能聚集生气。墓葬风水与住宅风水大都道理相通,这就是吉地通常是为群山环抱、流水环绕、主流支流交汇处的平地及阶地。
如此看来这武侯墓的确是风水学的典范。就在几人心灰意懒之际,一束阳光自上而下,刚好穿过了东边建筑的一处空隙。
段思品抬头看了看太阳,以确定时辰几何。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段思平赶紧转身看向这周围的一切,这外层的建筑无不庄严肃穆,所以就几无可能有如此不严谨的事情发生。这东边的建筑风格更灵动一些。
段思平就好奇般地慢慢走了过去。他推门而入,这斑驳的墙壁上和周围的蜘蛛网,说明这里已经好久每人进来过了。
段思平用落星剑挑落那些蜘蛛网,就用手摸去墙壁,这墙壁倒是光滑异常,没有丝毫破损的地方。
段思品找不到任何能引起他兴趣的地方,就抬头看了看这建筑的正上方。
这建筑的顶端密密麻麻很多空隙,如此说来,那阳光就是从这空隙中穿过来的。
如果说这空隙有规律吧,又看不出规律是什么?如果说没有规律吧,但这么看还是挺让人舒服的。
段思平就一个旱地拔葱,“噌噌噌”就来到了那空隙的下方。
这空隙的格栅全有木头打造,用手摸去,似乎不是一体成型。段思平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七块。
段思平心想难道跟七星灯有关系,为何是不多不少刚好七块呢。
就在这时,杨莜婷等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段思平便从上面悠然下来。
杨莜婷便问,在上面发现了什么。
段思平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他也就没说什么。
就在众人准备撤离的时候,忽然见外面风云乍起,乌云裹挟着风雪便戛然而至。
虽说寒冬未至,可在如此时节竟然有如此大的风雪,的确是少见。
段思平等人就只好在这里面,等待风雪停的那一刻。
让人犯难的是,这雪越下越大,这里也冷的出奇,这几人就只好和衣而睡。
段思平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外面的雪那么大,这山一定被封。想要出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昆明分帮的弟兄们还等着他去救,这该如何是好。忧愁挂在心上,却也抵不住这困意,渐渐地他也睡着了。
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半夜,这雪竟然停了,皎洁的月光自然是挂在半空中,欣赏这莹莹的白雪。
段思平恍惚间惊醒了,梦中,他梦到了七星灯点着的样子,虽说朦胧,但却依然看到那幽幽的火苗。
段思平想去抓,却醒了。
说来也巧,那漫天的飞雪,刚好通过屋顶上的孔洞洒落在这地上。
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富有生机。
段思平被这反射的月光弄醒了,好奇心促使他往前走过去,一探究竟。
在这风雪的作用下,那屋顶的空隙格栅被分成了七组。段思平仔细数来数去,每组刚好是七个。段思平恍然大悟,难道这就是七星灯的排列组合模式。
段思平抬头看去,正好看到北方的北斗七星。段思平围绕着这落在地上的雪堆,仔细寻找其中的方位。原来这主星正好是北极星。
此时的段思平就像是捡到宝贝的小孩一样,兴奋异常。周围的人也像是受到了感染一样,纷纷醒了起来。
那些人但看到段思平所站的位置和地上的雪堆,以及天上的北斗七星,也已经全然明白。
如此这样,他们一行就快马加鞭,赶往昆明驿。
却说这黄河门多日未见门中弟子归来,他们也早早派人前往了昆明驿。
这七星灯有没有延年益寿的能力不知道,名门正派自然是不会趟这浑水,可唯独华山派不这么认为。
前情已经提到过生真道人,就是长虚掌门新收的徒弟,他带领这几路华山派的人浩浩荡荡地进驻到了昆明驿。
自古正邪不两立,在这件事情上自然亦如此。华山派愣是包下了昆明驿最好的客栈。
可就在众人往里面走的时候,从外面闪将进来了一大队人马。
两方人马分立两边,剑拔弩张,那怕有一点火星就会点燃这里紧张的气氛一般。
这来人是谁,正是黄河门的人。
再就是从外面慢慢踱步走进来一人,此人身高近六尺,身宽体胖,那腰足有水缸那么粗,一脸的横肉,那已经小的可怜的眼睛,显得更加微小。
黄河门见此人进来,都毕恭毕敬起来,其中一人走向前说:“掌门,这客栈,让这华山派的人都包下来了。”
这人听他人这么一说,便斜眼看向里面,然后慢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