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莜婷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记下了大部分二人的招式,其中一个善用双‘马’,一个善用‘炮、马’连环。
那一日,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杨莜婷故意喃喃自语说出了一招‘弃马十三招’,帮助那位稍微年幼的童子赢了对方。
二位童子便如痴如醉,跟杨莜婷请教下棋。
这一来二去,这三人便是十分熟知对方了。他们还发明了一种下棋的玩法,三人同时跟对方下棋。
不消极日,这二位童子的精力是越来越差,慢慢就提不起精神了。
杨莜婷早就想到会有精力耗尽的那一天,所以她每跟她们二人下完棋,就赶紧休息。这二人可不同,下完棋,还有做不完的功课,所以渐渐精力就跟不上了。
杨莜婷便趁二人不备,便从明月庄园溜走了,一路打听才知道段思平到了少林寺,也就撞见了段思平跟他妹妹的事情。
段思平这才明白过来,他还以为杨莜婷是法诚大师特意把她放回来的呢,没想到还有如此插曲。
其实,法诚大师早就释怀了,毕竟不是为非作歹之事,好在风平浪静,且看在段思平的面子上,也就不再追究。
杨莜婷“噗嗤”一笑,就赶紧给法诚大师赔了不是,这事就这么了了。
就在杨莜婷等人跟法诚大师交流之际,这生真道人可是听不下去了,他此次来的意图很是明显,索性他就插话说。
“法诚大师,此次前来不会是听段夫人的道歉吧,如果想要道歉,去哪里都可以,何必来这卧云山呢。”
法诚大师听闻有人这么说话,他便转过身看向说话之人,便说。
“敢为道长,深居何处,贫僧不曾见识。”
生真听法诚大师这样说,很是搞笑。二人年龄相差这么大,还称自己为道长。
生真撇嘴一笑,接着说:“贫道在华山派,师承长虚道长。”
法诚大师“哦”了一声,又接着说:“莫非就是长虚道长新收的徒弟,生真道人。”
生真又是呵呵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名号还传到法诚大师的耳中,不免还是有些雀跃。
生真然后就是开门见山说:“莫非法诚大师也是为这七星灯而来,素问法诚大师卸任少林方丈,在峨眉山开辟明月庄园,正是为这七星灯?”
法诚大师那会理会这些谣言,便闭口不说话。
生真倒是咄咄逼人,再次口出狂言。
“被我说中了吧,我就知道大师不会无缘无故到这卧云山。”
这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几乎被黄河掌门的一句大呵压住了。
“胡说,生真道人,你不要以为你出自华山派,就可以口出狂言。华山派自古以来是名门正派,虽说我黄河门不才,但也自知尊卑有别。如果不是你那日打伤我,我半路遇到在此云游的法诚大师,我早已经被你的掌力打伤。”
法诚大师接过话来继续说。
“不错,生真道人,你的确用的是华山派剑法,但是内家功夫,不似华山派。行脉刁钻,不尊常理,根本不是华山派的内功心法。。。”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着实让在场的人大为惊讶,其实段思平和玄修等人早就觉察到生真道人的内家功夫刁钻诡异,根本不是华山派的掌法。
这生真本来还客客气气的说着话,可现在就犹如看到世仇之人一般。法诚大师的话还没有说完,生真便疾刺过来。
一招有中生无,犹如盛夏的鸣蝉一般,剑影此起彼伏,招招直逼法诚大师的要害。
法诚倒是不疾不徐,脚步来回挪腾,任凭那剑气如何诡异,就是不能近法诚大师的身体。
二人过了有五六招,却是不分胜负。
其实法诚大师知道,华山派的剑法绝不是平庸之色,所以在对招之际,已然到了段思平的跟前。
生真一套剑法打完,便欲尝试其他的剑法。就在这时法诚大师,掌力一出,然后一握,段思平的落星剑便自行出鞘,到了法诚大师的手中。
说真的这生真舞的华山剑法很是飘逸,似流星,似轻风细雨,似骏马。已然将法诚大师不得不借用段思平的落星剑。
法诚大师随即说了一句“段施主,借你宝剑一用。”
然后就跟已经出招的生真道人对打起来。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落星剑,其剑锋锋利无比,似乎都可以砍断劲风一般。两只相互缠绕的青绿色龙,铺满整个剑身。镂空的雕刻方法,透过缝隙,让这把剑显的更加神秘。
同样,这少林剑法也是相当的精妙。
法诚大师一招斜刺过去,直挑生真道人的左肩。生真道人就在那剑到身体前,就已经被华山剑法的寻花问柳,抵了过去。
其实这一招的作用在于避实就虚。在抵过去的同时,已经顺着法诚大师的右臂,斜刺过去。
段思平不禁惊呼“不好。”
说时迟,那时快,法诚大师手腕一抖,那剑已然将生真道人的剑给挑开了。
一种影像便映入了段思平的脑海,这画面怎么如此熟悉,似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那二人舞的越精彩,在段思平的眼前就犹如一个身影一般。
杨莜婷看出了他的出神,便碰了一下段思平。回过神来的段思平这才明白过来身处何位。
法诚大师剑舞的越是飘零,段思平就越是感念。段思平猛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父亲曾经用过的达摩剑招式嘛。
法诚大师和生真在剑法上不知过了多少招,渐渐地这生真已经力不从心,只因他并未从长虚道长那里得到华山剑法的真传,所以就渐渐不再占据优势。
据此,生真道人就赶紧后撤,抱拳对法诚大师说:“法诚大师,我华山剑法定会赢你,后会有期。”
法诚大师其实早就知道生真道人在华山剑法上的妙处跟长虚道长还是有一点差距,只因他敬畏长虚道长的为人,断不可能跟会收这样的徒弟,所以并未有意战胜生真,也就没有想要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