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亮光隐约可见,散发着那微蓝色光芒。刚开始是一处,接着是第二处,三处,四处。
一开始是固定不动,而后是上下左右摆动,再然后是粉色、紫色相间其中。
就在三人不明所以之时,那莹莹的微光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向这出口处飞驰。
三人不知此物为何,便只好低下了身子。
一层接着一层,一片接着一片,待这些不明飞物全都飞了过去,他们这才发现这些不明飞物,竟然是萤火虫。
杨莜婷为了一探究竟,便俯下身子,捡起了一块石头,仍了过去,这才发觉对面是一处崖壁。好在不是深渊,杨莜婷便长长吁了一口气。
杨莜婷便仍起火把,用掌中内力,将火把上燃着的布条,尽数嵌在了这崖壁上。
三人借着这微弱的火光,似乎隐约可见,在他们的脚底下,是一处活水,在火光的映射下,似星光点点,煞是好看。
杨莜婷怎么都没有想明白,这水是从哪里来的?这萤火虫又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绞尽脑汁之际,一阵邪风从洞**往外吹来。
此风威力巨大,他们三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还差点被吹倒。
杨莜婷顿时醒悟,难道这崖壁上有口子,不然这风是从哪里来的。
玄诚道人和袁武雁似乎也发现了异样。
这袁武雁便是不顾其他,持斧就到了崖壁的对面。
这袁武雁的额斧子异常锋利,在这崖壁上砍出一道裂痕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杨莜婷心想,如果金丝扇在她的手中,她也能如此飞奔上去。只可惜这墙壁太滑,布满了苔藓,任凭多高的功夫都不可能纵身而上。
“噌噌噌”,没几下袁武雁便不见了踪影。
好一阵功夫,这杨莜婷和玄诚道人不见有回音,便向上喊“袁武雁”“袁武雁”。
几声高呵,仍是没见动静。那四周的崖壁却尽数将他们的额回音反射了回来,还惹的崖壁下方的活水波澜不惊。
就在二人不知道要如何的时候,突然从上方递下来一处藤蔓。
二人心领神会,原来是袁武雁在上方砍伐藤蔓,顾不及回他们的话。
二人也顾不了那么多,杨莜婷先上,玄诚道人后上。
没用多久就上去了。
三人抬眼望去,这山体的中间竟然是空心的,穹顶的样式,很是威武。三人便迈步向前,却见下方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这光芒四处闪耀,将这穹顶的洞穴,映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三人都心生诧异,难道这就是南诏国的宝藏,如此不费功夫就找到了?
杨莜婷抬望眼,看了看这穹顶的洞穴。
这洞穴足有三十丈高,穹顶的四壁虽说不是光洁如镜,但是确也是巧夺天工,丝毫不突兀。
杨莜婷向这四周看去,这洞**没有其他的出口。如果这是唯一的出入口,这么多宝藏又是怎么运进来的呢?
想不透的她便纵身一跃,下到洞穴的下方。
没想到这洞穴的下方也是别有洞天,下面宽阔有余,几处由金银珠宝累积而成的珠宝山,一座挨着一座。
紧着这下来的玄诚道人和袁武雁也被这壕如泥土的情景惊呆了。
三人就在这里面来回走了几次,没有发现杨莜婷想要看到的出入口。
如果是那老人有意为之,那把他们引到这里又是为何,难不成会。。。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们忽然听到外面“哄哄”的声音。
袁武雁见状,便纵身而上,刹那间就到了洞穴的入口处,原来是是外面崖壁上流下了洪水,将这唯一的出入口给堵住了。三人是进退两难。
却说这段思平,云上飘,柴莹莹,以及受伤的孟长老四人随着西川节度使也已经来到了这玉龙雪山。
可还未及这层峦叠嶂的山峰群中,这秋雨便如约而至。
秋雨飘飘洒洒,如烟如丝。这秋雨一至,就像是这段思平的心情,他不该责怪杨莜婷,毕竟是杨干贞做的事情,又不是她做的,何必呢?
段思平走在丝丝秋雨中,虽说这风景迤逦,可心情不悦的段思平是怎么都欣赏不来的。秋雨中,段思平即可有小女子的愁肠百结,又可有铁血男儿的豪情万丈。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雨可是越下越大,西川节度使便令这军队停了下来。
这西川节度使便带着几个武功高强的随从押着这段思平等人继续往前面走去。
几人兜兜转转见,就是找不到画中所描述的山峰。有些很像,可走进后眺望,却不是所见那般。
这西川节度使也渐渐安耐不住性子了,一直在催促他们快找到这宝藏,不然就把他们困在这里,永远不能出去。
段思平也是无奈,如若孟长老没有受伤,凭借他们的功夫,想要困住他们,那是绝无可能。
他们行至一处山峰,往下看去,深渊下,那洪水渐渐大了起来,似万马奔腾,似流光溢彩,似汹涌澎湃。大水撞击悬崖的声音,一浪比一浪强,一浪比一浪猛,鳞次栉比,很是威武。
段思平抬望眼看像了远处的山峰,这里似乎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可回首刚要对西川节度使讲,却看到在悬崖处,埋伏着一大队人马。
段思平还没有说出话,就已经被那一大队人马围了起来。
段思平定睛一看,这些人不正是大长和国的军队吗?怎么这么快就赶到了,还早就埋伏在此。
段思平四川张望,看而后赶到的人群中有没有杨莜婷等人,换来的却是失望。
“段将军,您受苦了,杨大人马上就到。”
此话一出,西川节度使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怎么可能?这些大长和国的人是怎么到了这里?还把他们团团围住。
思虑不清的他,便开口说:“段思平,你,你竟然。。。”
段思平自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西川节度使的意思是说,是我带着他们进入了大长和国的伏击圈。
“不错,节度使大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正是段思平。”
那如铁杵摩棒的声音钻入了西川节度使的耳朵,他抬头看去,是一位颇有风度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