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欣赏这三人的缠斗时,忽然从山洞的上方,开始掉落石头。
段思平定睛一看,暗叫“不好”,原来是,这山洞的四周是跟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是连在一起的,如果这洞口开了,这山洞上方的石块自然就开始下落。
可见,这南诏国皇帝在藏宝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对策,万一有人找到了藏宝之地,也断不可能跑出去的。
一个石块,两个石块,三个石块。。。
石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这袁武雁和玄诚道人道人见状,就急忙抬起杨干贞跑了出去。
段思平生怕云上飘他们有危险,就一直在使用凌波微步躲避上方的石块。
杨莜婷见状也想去,就被柴莹莹给拦住了。
“放心吧,段将军不会有事的。”
杨莜婷看段思平那灵活的步伐,自认也没大碍,就被柴莹莹拉出了这山洞。
云上飘和孟长老见状,也只得一路往外走。这西川节度使可没这么想,这还没拿一丁点宝藏呢,这山洞就开始塌了,他心有不甘,所以与这二人的缠斗更加厉害了。
西川节度使没有想到,他一世为武学倾尽所有,为财富也是绞尽脑汁,没想到到最后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自然是不情愿了。
西川节度使一掌接着一掌,一步跟着一步,不曾有想让这二人出去的打算。
刹那间,段思平行至他的跟前,以一阳指的招式,截断了他的去路。
西川节度使没有想到,这才短短几天,段思平的招式怎么精进的这么快,他怔住,而后是恼怒了,恼怒过后,他欲向前,却被瞬间降落的大石断了去路。
待西川节度使从乱石中跑出来,他已然看不到段思平等人了。
从这山洞中跑出来的段思平,赶紧看看杨莜婷有没有出来,他在确定杨莜婷已经出来了后,内心的雀跃,像是劫后余生一样。
每人都看着山洞里面,却又数不出任何话来。一来此人毕竟是前蜀国的西川节度使,权力自然是非同一般,恐怕这大长和国和前蜀国一场战争在所难免。二来,这里面的珍宝,看来是难以重见天日了。
就在他们彷徨之际,从这山洞的上方传来了一个声音。
“段帮主,我们救你们来了。”
段思平心生纳闷,是什么人这么喊,难道是洞庭鱼帮的人不成,他抬头一看,这上方来人果然是洞庭鱼帮的弟子。
这洞庭鱼帮的弟子早就准备好了,用藤蔓编织的梯子,便将梯子顺了下来。
在洞庭鱼帮的弟子帮助下,这些人终于从这天坑中逃了出来。
段思平在问及,他们怎么我们在这玉龙雪山的时候。这洞庭鱼帮的弟子就将帮主夫人,也就是杨莜婷去昆明驿,留下一位弟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段思平自觉不妙,就接着追问下去,才知这孙长老竟然是杀害余帮主的真凶。
也罢,既然找到了,那日后再算账也不迟,关键是这眼前的情形。
这西川节度使被埋在这山洞内,这前蜀国自然少不了来算账,一场战争在所难免。
但当务之急是这杨干贞的伤势,该如何救治。
简而言之,这杨干贞的伤势,正是因为他自己的龙虎吟所伤。想当初,段思平的龙虎吟伤势,正是因一阳指相救。可段思平再三犹豫,并不是他不愿意相救,而是他的一阳指的品相还差了许多,根本救治不了这龙虎吟。
在这两难之际,杨干贞就提出,带他去昆明,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
段思平和杨莜婷面面相觑,不知道父亲为何要去昆明。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可让段思平唯一欣慰的是,这一路上阳光明媚,而且杨莜婷又在他的身边,他也就不觉得什么,没多长时间,这些人就下了山,前往了昆明驿。
说这成都府的节度府,归来的侠士就那么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些残兵。
镇守节度府的曹将军看情形,自知不妙,就问:“节度使大人呢?怎么没有一同前来。”
在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后,曹将军吓得六魂无主,差点蹲坐在地上,幸亏被身后的士兵给搀扶住了。
曹将军不敢怠慢,就赶紧吩咐人准备轿子,曹将军就乘坐轿子,去往了前蜀国的皇宫。
这前蜀国的皇帝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来路呢。此人隆眉广额,龙睛虎视,机略拳勇,出于流辈。据说他的祖祖辈辈都是做饼师的。他正是王建。
那王建又是怎么发迹的呢?
王建于唐末加入忠武军,成为忠武八都的都将之一。因救护唐僖宗有功,成为神策军将领。后被排挤出朝,任利州刺史,此后不断发展势力,逐渐壮大。
缘何王建会在唐末加入忠武军?只因王建年轻时是个无赖之徒,以杀牛、偷驴、贩卖私盐为业,又因排行第八,故被乡人称为“贼王八”。后来,王建犯罪入狱,被狱吏偷偷放走,藏匿在武当山上。武当山僧人处洪遇到王建,相面惊奇说:“子骨法甚贵,盍(何不)从军自求豹变”,指点他前去投军。王建于是到忠武军(今河南淮阳县)从军,后节度使杜审权提拔他为列校,从征王仙芝有功。
在那乱世之年,每一个称帝之人,自然是有一个过人之处。不是甲武天下,就是深谋远虑,或者任贤用能。
王建自然是不例外。
正在研究兵法的王建,听闻曹将军的禀告,他却说了一句:“且稳处之。”便不再有言语。
曹将军不解其意,便退了出来,没走几步,就被皇上身边的太监给叫住了,太监叮嘱曹将军一番,他这才明白皇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且留作悬念,且看剧情推进。
这段思平等人,将受伤的杨干贞用马车运到了昆明驿。众人找了一处相对安静的驿站后,便住了下来。
一连几日都相安无事。
也不知道第几天过后,这驿站的前方总有那么几个古怪的人停留片刻,随即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