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就全告诉你吧。”
原来在杨莜婷走后,苗掌门很是思念自己的女儿,就一直想要去大理看望,因为种种琐事未尝所愿,所以就一直拖到前几日。
谁料想,这杨干贞不在,杨莜婷也不在,段思平也不在。苗掌门自知在他们身上一定发生了某种大事,便差人去查。
那想到,正好赶上这江湖之人也来寻杨干贞。苗掌门在了解了他们的大意后,便慷慨解囊,给了他们解药,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的确诚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像云,有时像雾,有时又像雨。一次感情的宣泄,带来的是情感上的愉悦,或感恩,或憎恨,些许就在那一瞬间。却是每个人都难以琢磨的
在我们不知不觉间,而且常常是在我们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突然出现的。
苗掌门噼里啪啦将这一股脑的话全部讲完,却看到的是一位含情脉脉看着她的杨干贞。如果说“柔情似水”就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二人就可以作为范例了。
杨莜婷看到父母这二人的神情,她无比的高兴。可是在她扭头看向段思平,她却高兴不起来了。
段思平此刻想的是,自己的父母何时能相见,一脸愁容便是爬到了脸上。
杨莜婷适时的微笑,就已经让段思平温暖了许多。
就这样,杨干贞跟着苗掌门回到了卧云山,治疗内伤。
段思平和杨莜婷等人觉得此去玉龙雪山那么久,且事态紧急,如果不及时汇报,恐引起皇帝的疑心,便即刻启程去了大理。这孟长老自然就留在了昆明。
段思平刚到大理的地界,还没走出那树林,一位太监,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道圣旨,无非就是告诉段思平赶快去面见皇上。
段思平不敢大意,就跟着太监去了大理皇宫。
段思平将在玉龙雪山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的脸是一会高兴,一会惆怅,在得知找到了宝藏和西川节度使被埋在了洞里后,他即刻下旨,发兵攻打前蜀国。
段思平十分不情愿打仗,他一再相劝,说这通往前蜀国地势险要,那里易守难攻,而且舟车劳顿,此去征讨凶多吉少。
皇上自然是不相信段思平的话,就差人将赵善政大人招了过来。
前情提到过,这赵善政大人素来与段思平一家关系密切。
虽说赵善政没有亲口对段思平说过他们两家的交情,但这二人在大殿上的眼神交流说明了一切。
赵善政如是说,这杨干贞内伤还未痊愈,此刻大举进犯,恐是不祥之兆,望皇上三思。
这皇上目中无人,自然是没有同意。
还差赵善政为大将军,段思平为副将,统领五万精兵浩浩荡荡去往前蜀国。
段思平他们大军还未集结完毕,这前蜀国的皇上早就知道了,这里不做提要,且看段思平怎么行军打仗。
此去凶险极多,杨莜婷和袁武雁等人一再央求,段思平就只好将他们带上,一路同行。
赵善政大人见状,就命段思平为急先锋,带一部分人,先行乔装打扮,往北进发
北上的山很是陡峭,却也是在风雨的摧残下,显得格外俊朗。
段思平等人越过这个山顶,就到了一处大河边上。
段思平在等到确认此河名曰大渡河后,他不免为之一颤。
那大渡河两边的山甚奇,半面斜插入大河中,且山石锋利无比,没可能飞身而下;另一面却极险峻奇秀。刚一赶过山顶,便见有四亩大小一片平石,突出山腰危崖之上,云雾似海涛一般,正在滃然涌起。内中隐现一座极壮丽的楼观,飞楼一角,色彩鲜明,似新建成不久,尚未及被云包没。
再看这水,一浪挨着一浪,前面的浪花还没有淹没水中,就紧接着被后面的浪给打在了水中,可见水流究竟有多么急促。
那浪拍打着山石,呜咽着,咆哮着,似万马奔腾,一刻不得闲。
段思平看着情形,就对他们这些人耳语起来。他们就在段思平的受命下,再次乔装打扮起来。
有的打扮成樵夫,有的打扮成渔夫,有的打扮成老农,不一而足。
却说那山对面的那个飞楼,想必,应该就是前蜀国驻守将军的住处。
段思平等人就朝那飞楼那里走去。
几人行至没几步,却见,前方的卫兵开始对进出此处的路人盘查起来。
或用枪刺,或用刀挑,就连路人手中的包袱都不肯放过。
好在段思平等人手中都没有武器,所以他们很快就进去了。
待段思平抬头看去,发现此处真的很不一般,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狭窄的过道,只能允许一人通过,如果敌方一人手持长枪,他们就没有可能穿过这里。
段思平行进了约十丈有余,前方便是豁然开朗起来。
这里地势平坦,几十处唐朝建筑,如星盘洒落其中,从这里看去真的是美不胜收。尤其是在这云雾缭绕间,更是妙不可言。
段思平无心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就随路人往前走去。
进到这城镇里面,段思平就有心想要到呢飞楼那里,可那飞楼却是把守极严。
段思平经过观察,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原来不是不能进,而是,但凡进出者,都必须有要熟人相带,不然是万不能进去的。
段思平见状,就急忙命令众人换上原来的行头。
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富甲一方的纨绔子弟,所以也就顺利找到了一处驿站,并住了下来。
段思平自然是和杨莜婷住在一间,柴莹莹独住一间,其他人便三五一间,却是方便了许多。
走到房间内的杨莜婷怎么都没有想明白,一路沉思的她,这才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里奇怪?”
“这偌大的城镇,刚好有几间上好的房间,等着我们入住,你不觉得奇怪吗?”
段思平挠了挠头发,继续说:“你说的很对,我怎么没注意呢?”
“我看路人,很多是中原人士,不像是本地人。”
“你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了。”
“段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