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周亦燃也离开了房间,他一离开房间,就看到诸警官在找图书馆馆长问话。
过了一会儿,诸警官又把这些信息告诉了亦燃。
“班长刚才跟我说,昨天图书馆停电,空调没有开所以特别热,从早到晚都一样。”诸警官说,“不过这应该跟热啥的没关系,就是因为停电,所以没有监控。”
“还有什么吗?”周亦燃问。
“检查随身物品的同事说,他们在被害人裤子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张买香烟的收据。”诸警官说,“我们向被害人的父亲确定过,那是他让半夜才能回家的儿子顺带买的。”
“那被害人身上有没有发现香烟盒?”周亦燃说,“不可能有买香烟的收据,没有香烟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诸警官说,“但他身上确实没有什么香烟。”
周亦燃便产生很大的疑惑。
接着他又四处看了看,看到徐楚怡还靠在刚刚的房间门口。
“哎,楚怡,”周亦燃说,“柳墟白,他跑哪去了?”
“他呀,他说他想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提供帮助,就自己跑去找线索了。”徐楚怡说。
“这个家伙……”周亦燃说。
“哎,亦燃,我找到线索了。”一楼大厅突然传来柳墟白的大喊声。
接着他们三个跑到一楼大厅,令他们惊讶的是,当时现场除了柳墟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姜致之?你怎么也来啦?”徐楚怡说。
“哦,你们两个也在呀,正好我还不用去你们家里找你们了。”姜致之我们他的背包里拿出两张卷子说,“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我爸告诉我他布置的数学作业漏布置了一张卷子,就让我这两天给你们全班每个人送你家。”
“你还真有意思啊,啊,周日下午才送过来。”周亦燃说,“呵呵。”
“唉,不说这个了,既然发生了案子,就让我来协助你们吧。”姜致之说,“只要调查一下我们找到的这个凶器,也许可以发现凶手的指纹或者皮肤碎屑。”
“哦,好的。”诸警官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凶器被他扔在这个垃圾桶里……”姜致之翻了翻他的口袋说,“呃……哎,有没有人随身带手套之类的?”
“呃,这倒是个问题。”诸警官说,“我们手上没有多余的手套了,这该怎么办?”
“嗨,没事,”柳墟白说,“我把我的外套借你用用。”
“哦,好的,谢谢。”姜致之接过柳墟白的外套,就从垃圾桶里拿出了一个针管。
“喂,快拿去检验。”诸警官说。
“哦,是。”旁边一名手下说,接着就拿走针管去检验了。
几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了。
“什么?你说从那个针管上根本没有去到任何凶手身上的指纹或皮肤碎屑?”姜致之很是疑惑。
“没准凶手和你们一样,也带了手套。”周亦燃说。
“不过鉴定人员说,虽然没有指纹或皮肤碎屑,但他们找到了一小块外套衣服的碎屑,”诸警官说,“根据他的颜色调查,跟那个碎屑好像是来自你们校服的外套上。”
“那就调查一下他们四个同伴的外套嘛,”周亦燃说,“看看有没有谁的衣服有符合这块的碎片的空缺。”
“你说的我们的手下也调查过了。”诸警官说,“他们惊讶的是,那块碎片好像是来自被害人的衣服上。”
“被害人的衣服?”周亦燃说,“不可能吧,凶手从后面突袭,将被害人一毒针杀死,怎么可能会留下被害者的衣服碎片?”
“这也是一直令人犹豫的地方。”诸警官说。
“我想我有一个线索了,”周亦燃说,“犯人是谁?我已经确定了,现在就差推翻他的不在场证明。”
“我明白了,我现在派人去调查他们四个的不在场证明。”诸警官说。
“好的,看来又需要等个几分钟了。”周亦燃说。
然后几分钟后四名手下分别来告诉他们他们所确定的四位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
负责调查谢毓元不在场证明的手下说:
“首先根据小区门口保安的口供说。他是在10:50左右回到小区门口,还和他打了个招呼,之后他就回到家,之后就没有再看到类似他打扮的人出来过,而他家楼下的监控表明,只有一个送餐的人来过。”
之后向其询问,他表示那只是他母亲叫来回收之前点的的外卖的回收盒的。
负责调查双胞胎董智强、董智伟不在场证明的手下说:
“昨天晚上他们几乎是同时回到家,虽然不用说也知道,祝他们家隔壁的邻居可以证明,并且他说中途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出去了一趟,但是也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
“可以说是根本没有机会犯案,对吧?”周亦燃说。
最后调查邹忠臣不在场证明的手下说:
“那家蛋糕店的店员还清清楚楚记得他来买过一个蛋糕,他还说是好朋友生日要送的,还说因为他家正好在那个蛋糕店附近,所以他案发时间有没有回图书馆,其实店员们也可以证明。”
“也就是说他们还是都有不在场证明,对吧?”周亦燃说。
“等等,让我喘口气可以吗?”周亦燃说,“楚怡,这起案件很需要时间规划,给我拿一个纸过来可以吗?”
“ok,我知道了。”徐楚怡说,接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张纸递给周亦燃。
“10:30的时候……然后10:50的时候之间……10:40时候,他和他应该在……”周亦燃边画边心想,“如果按这个时刻表分析,最可疑的就是他了。”
“差不多可以了吧,伙计,”徐楚怡说,“现在还有什么不对的吗?”
“犯人可以确定,但是没有证据。”周亦燃说。
这个时候,诸警官带着另外两人走了过来,一向细心的徐楚怡看到柳墟白的衣服后就立马发现了不对,说道:
“墟白,你的衣服是不是跟来之前不一样?”
“啊,难道是我刚刚拿错衣服了?”柳墟白惊讶道。
“我记得刚刚我有看到一个人跟你穿着差不多的外套,会不会是你跟他拿错了?”姜致之说。
“有道理,”柳墟白说,“我还发现这个外套的口袋里有一个棒棒糖,可能是原来的衣服的主人是给他儿子买棒棒糖吧。”
“你可真是的,赶紧走。”姜致之说。
接着,两人便离开了。
“拿错外套了?难怪那个人会有那种反应。”周亦燃说。
“这么说,伙计,”徐楚怡说,“你已经知道啦?”
“嗯,我已经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徐志兆同学的,”周亦燃说,“以及那个凶手拼命想隐藏却又隐藏不掉的决定性证据。”
“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诸警官。”徐楚怡说。
“好的,别让他通知所有嫌疑人,20秒后在这里集合,好了吧?”周亦燃说。
“好的。”徐楚怡说。
20秒钟后,所有人都汇聚在图书馆的一楼大厅。
“对不起,各位,可能今天要让大家很迟才能回去。”周亦燃说,“不过严格来讲,能回去的,只有除了凶手之外的那三个人。”
“这么说,你知道凶手是谁啦?”诸警官说。
“对,我当然知道。”周亦燃说。
“那凶手到底是谁?”柳墟白问。
“我先不直接说,先说一个次要的。”周亦燃说,“你们知道那个凶器,针管上为什么会有被害人衣服上的碎片吗?”
“为什么?”姜致之问。
“理由很简单,昨天因为天气太热,图书馆的空调又坏了,所以很多来读书馆的读者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周亦燃说,“就是会习惯性把外套脱掉。”
“这跟凶器上有被害人的衣服碎片有什么关系?”诸警官问。
“昨天他们五个来到这里的时候,肯定也因为热而把外套脱掉了,对吧?”周亦燃说。
“是啊,怎么了?”邹忠臣说。
“理由很简单,是一切真相是这样子的。”周亦燃说,“凶手在离开图书馆之前,假装把自己的外套里有忘在图书馆,但是是记得的,在他假装离开后,以忘拿外套为由回到图书馆,这样就不会被被害人怀疑,然后用那个外套抓着凶器,是从后面突袭被害人将其杀害。”
“那凶器上会留下被害人衣服上的缺片,是因为……”诸警官说。
“对,因为凶手在离开图书馆之前,误把自己的外套跟被害人的外套弄混了,所以他行凶使用的是被害人的外套,”周亦燃说,“反正他们的校服外套都一个样,所以说嘛。”
“那凶手是谁?”诸警官问。
“几个嫌疑人的身高就是很重要的一点,”周亦燃说,“因为肯定就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衣服才可能会弄混,不然不可能会弄混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姜致之说。
“身为体育委员的邹忠臣身高最高,不太可能跟比自己更矮的徐志兆的衣服弄混。”周亦燃说,“而身为双胞胎,并且也还没徐志兆高的董智强和董智伟也不可能。那也就是说……”
“这么一来,唯一有可能是凶手的人就是……”诸警官顿时也明白了什么。
他们六个人回头看,视线落在其中一位嫌疑人的身上……
“谢毓元班长,你就是亲手下毒杀害徐志兆同学的凶手!”周亦燃说。
“啊?!”谢毓元同学顿时惊讶了。
“班长,你真的……”邹忠臣有犹豫地说。
“你不会光凭我和他身材差不多,就说我是凶手吧,”谢毓元说,“这个世界上跟我们身材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能在案发时间出现在他身边,又不会让他怀疑的人,只有身为同伴的你一个人吧。”周亦燃说,“不过当然这并不是证据,这只是让我怀疑你的开始,具体的你的作案法我会一一向你叙述,等着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