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理期。
男人手中动作顿住,轻笑一声,眸内盛着浓稠的欲色,掀眸看向身下眼睛水汪汪的小姑娘。
她还挺‘无辜’。
她眨巴眨巴眼睛,声线轻软:“我跟你说了的,这不能怪我。”
他低声:“那你刚刚,故意的?”
“不是呀。”
这么软的声音像是羽毛挠在心口,整得他一点脾气都没,他低下头又看到她胸口深深的沟壑,偏开头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体内上涌的热气,又转头在她的唇角亲了下才从她身上翻下去。
祁薄砚躺在她身边,闭了闭眼睛,可她身上清淡的甜香还萦绕在鼻间,一颗心根本静不下来。
尤其是她还不知轻重的从旁边爬了上来,那软得跟滩水似的小身子直接趴在了他身上,“祁薄砚……”
她伸出小手在他下巴上挠了两下,“用这个行吗?”
祁薄砚睁开眼睛,入目是她明媚精致的漂亮脸蛋,青丝如瀑,媚眼如丝,那样柔情似水又带了点刻意蛊惑的眼神让他原本压下去的欲望在这一刻成几十倍的翻涌上来。
她像个极会引诱蛊心的倾世女妖。
那一秒克制力什么的在顷刻间崩塌殆尽。
他微勾唇角,“确定吗?”
池悠悠望着他朝她看过来的桃花眼,呼吸微微停滞了下,心跳跳得极快,“还是算了……吧。”
话落她便想从他身上下去。
祁薄砚一手箍住她的细腰,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声音哑透了,“那就用这个。”
…
“你……混蛋……祁薄砚……”
池悠悠浑身粉嫩嫩的,一巴掌‘啪’的一下轻拍在他的脸上,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她只预测到了开头,没有预测到过程和结尾。
她好心帮他,结果这!个!男!人!反而把她撩拨得不上不下。
她现在难受死了……
祁薄砚伸手拿过她手心红透了的小手亲了亲,俯下身把小姑娘抱起来柔声哄了几句,带着她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还疼吗?”
“等下给你揉揉好不好?”
池悠悠耳根发软,尤其是他声音太苏太好听,再加上她现在本来就心疼他,所以他两三句就把她哄好。
她晃着两条小细腿,轻哼了声。
祁薄砚原本打算给她简单冲洗一下就好,兴许是出差有几天没见到她,外加刚刚她手心太细嫩草草结束,简单的动作也能让他有反应。
小姑娘往他怀里靠,贴着他的身体仰头看他,然后很小声的用气音说了句话。
他一开始没听清,手指覆在她的后颈上捏了捏,她正要动作时他才反应过来,扶住她下滑的手臂,“站好。”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男人眸色微沉,喉结猛地滚了一下。
池悠悠懵了下,“怎么了?”
祁薄砚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来披在她身上,一言不发的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俊容微微绷紧,喉头有些发涩。
心脏在震颤。
他拿过自己的浴袍穿在身上,抱她出去。
她直直盯着他,像是在等一个答案,他看她一眼,只道:“不要做那种事。”
池悠悠眉间皱起来,“为什么?”
祁薄砚薄唇翕动了下,望着她清澈灵透的眼睛,里面干净不掺一点瑕疵,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他心头颤动得厉害。
他舌尖抵了下后齿,觉得这气氛似乎沉重了些,于是调侃似的语调转移话题,“从哪儿学来的,嗯?”
池悠悠抿了抿小嘴巴,“你不是也给我做过么,为什么我不可以?”
床上那点事儿要玩的花样是挺多,但他大多数过程都用在如何取悦她身上。
而在于满足他那方面,她只需要累一点就好,因为他有点久。
她原本觉得她那样的话他应该是喜欢的……
结果没想到他是这反应。
祁薄砚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亲她,“我不用,别勾我,不然等下你又要哭。”
池悠悠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若是以前她可能不太明白他刚刚眼睛里偶尔流露出的复杂情绪是什么,那是他看向其余人时从不会流露出来的目光。
像是夹杂了一点点的自我厌弃似的。
什么他不用,他只是不想她给他做。
可他们是对等的关系。
没想继续往下聊,祁薄砚断了这个话题,“今晚我有点事要在这里处理,所以你先陪我住在这里,明天我送你回去。”
他又道:“饿了是吗,我去让厨房备餐。”
他起身要走。
池悠悠伸手拉住他,“我还不饿,有点困,你先陪我睡一会儿。”
祁薄砚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睡吧,我陪着你。”
现在她身边没有他也能睡着,只是有他就犹如加了一个安睡香薰,进入睡眠会更快一点,但是池悠悠今天根本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脑袋有些乱。
还有人拿着一把刀架在她的脖颈上要她和他分手。
祁薄砚有些煎熬,怀里的温香软玉太有诱惑力,他刚刚被她勾起来的火还没消下去,这样抱着她实在熬不住。
察觉到她似乎是睡着了,男人并未细想,轻手轻脚的松开她,给她盖好薄被,下床直接去了浴室。
池悠悠在床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想了想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走到浴室附近。
听到浴室里的声音。
她脚步停住。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上面还留有刚刚的余热似的。
他时间太久她确实撑不住,还是过两天再补偿他好了……
……
放假那两天两人如胶似漆。
但不知道为什么,祁薄砚感觉她心里装着点事,和她平日里一身轻松的模样有点差别。
他还感觉她这两天对他过于热情,而这热情来的毫无预兆,让他心里格外不踏实。
男人坐在公寓里的环形沙发上,想得入神,一双小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你想什么呢?快夸我。”
祁薄砚回神,见她打扮得好像花仙子似的,“好看。”
他伸出手,随口问了句,“去哪儿?”